一棒子打死
两人出凡的气质将在此的姑娘们迷的七荤八素,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赏桂花。
神仙的颜他不香么?不美么?
什么桂花,通通见鬼去吧。
脚步也情不自禁的追随二人的身影,只想再多看一眼神仙般的颜。
清风四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手中宝剑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这群女人太凶残了,眼冒绿光,一副要吃了他们楼主跟久儿姑娘的模样,实在太可怕了。
必须盯紧点,不能让他们有机可趁。
墨君羽冷眼扫了一圈这群围着他们的女人,眸光渗出阵阵寒气。
不为以为他没看见,这群女人瞧着小女人的模样充满了惊艳与占有欲。
想跟他抢人,也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够美么。
可是,他这一眼,非但沒有震慑到这群女人,反倒让她们想入非非。
啊啊!墨公子刚刚看到我了,好激动。
墨公子是不是看上我了,才特意多瞧了我一眼。
怎么办,被墨公子瞧一眼,都想要怀孕了。
周围人的莫名躁动,凰久儿感觉到了。抬眸瞧了一眼这群莫名其妙的人,见她们满脸痴迷,一双星星眼似的看着墨君羽,樱唇一撇。
这家伙就是个惹祸精!处处留情!
她可不想陪着他在这里被人围观。
手用力一甩,挣开了握着她的大掌。
脚步轻点,轻盈的身姿如翩飞的蝴蝶,踏着清风,翩然的落于马车之上。
脚步花开如海,风过如浪。那白衣身影,飘飘如下凡的仙子,衣袂翩飞。
看的这些姑娘们又是一阵激动澎湃。
“啊啊啊!”的激动狂叫。
墨君羽手心的空落感让他感到十分不满,薄唇冷然的抿成直线,眸光幽深的泛着寒气。
打扰了他跟小女人的独处,现在还将小女人吓跑了。
真是恨不得让这群碍眼的女人原地消失。
躲进马车里的凰久儿,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听见一阵疯狂的喊叫。
愤愤的将小脸一扭。
这个家伙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长的这么妖孽,就不要出来祸国殃民。
外面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女人,要是将他扑倒,那不是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她担忧的搅动着纤长的手指,眼神又不经意的隔着帘子往外瞟了一眼。
自己刚刚怎么不顺手将他给带过来,现在出去的话,应该还来的及吧。
可是,外面却蓦地响起一道男声,
“墨公子,你是把这当成自家后花园了么?”
凰久儿秀眉一拧,掀起了帘子,透过空隙看见一藏青色华服男子携着一年青女子,慢慢朝墨君羽走过去。
只听那男子继续说:“墨公子还真是万众瞩目,得人喜欢啊。”
说完轻蔑的抬眼扫视了一圈围着的这群女人。
一群脑残,只会以色物人。
墨君羽淡然而立,幽色眸子如平静的大海无波无澜。
对于这个向来视他为死对头的宁宇,只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仿佛就是个不起眼的蚂蚁,渺小,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力。
宁宇心中愤恨,脸上瞬间沉了下来,“墨公子,我在跟你说话,你却不应。这样未免也太高傲了些,难道是瞧不起我宁宇么?”
墨君羽脚步未停,继续向前。在经过宁宇身旁时,慵懒的丢出一句话,“嗯,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墨君羽,你不要欺人太甚!”宁宇怒喝。
这话不就摆明了说他瞧不起自己么?
真是太可恶,太目中无人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瞧不起自己?
墨君羽顿住脚步,背对着他,轻嗤一声,“对于喜欢乱吠的狗,我一向如此。”
这样的侮辱,谁能忍受。
更何况是一向视墨君羽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宁宇。
宁宇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墨、君、羽。”
随后一个箭步冲过去,猛的朝他挥出一掌。
清风拔剑迎上。
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
姑娘们吓的花容失色,颤着身子往远处躲。
跟着宁宇一起来的周彤,沒有关心跟人打斗的他,却是将眼神直直的放在墨君羽身上。
宁宇不经意的一瞥,却是瞧见了。
顿时一口气没提上来,手中的动作一滞。
却是被清风寻着这个空挡,手中宝剑一转,剑锋一扬。闪着银光的剑尖,从他脖颈堪堪划过。
只差0.1毫米的距离,就能划破他的喉咙,血溅当场。
可是扬起的一缕头发,却是被剑尖割断,狼狈的掉在了地上。
又被清风落下的脚狠狠的一踩,疯狂的摩擦。
“墨君羽,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总是躲在身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墨君羽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始终只留给他一个傲然的背影。
激将法显然对墨君羽没用。
可是,凰久儿听闻,就觉得非常不爽了。
好一个不要脸的无耻小人。
墨君羽不会武功,居然还要挑战他。
这哪是挑战,分明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欺负的这么明显,当她是死的么?
况且,
一开始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她就觉得有点耳熟。后来,又看见了这人身后的下人,不就是那天给鸢花送明玉珠的那位?
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客栈遇到的那位公子。
进一步說,诓了她明玉珠的矮胖子跟他是一伙的。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
凰久儿恨不得立马剐了他。手一扬,帘子被她甩出凌乱的弧度。
站在马车上,犹如巡视的女王,居高临下的脾睨着宁宇,“你这个人,脸皮是不是可以再厚一些。既然你想打架,那我来陪你打好了。”
墨君羽看着出面维护自己的凰久儿,心里一暖,如蜜涌过,甜到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笑融融的走过去,阻止她,“久儿,无需你动手,我们乖乖的看戏可好?”
这种小人物何须小女人动手。
更何况,打斗中难免会有碰撞。他不允许任何人,有接近小女人的机会,连根头发丝都不许。
凰久儿愤愤不平的说:“你就不生气?”
墨君羽安抚她,“都说了狗容易乱吠,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太仁慈了,这样的狗就该一棒子打死。”
况且,
她记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宁家那位公子,害墨君羽受伤的元凶。
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麻烦。
辰叔叔曾说过,对敌人不能心存善念,一须臾都不该有。
“久儿说的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