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还是预示?
我把刚才的想法和卫川他们说了,他们觉得也应该去看看,于是我们三个再次来到了那个飞行器现身的地方,等我们靠近后才发现,最底部的墙体上有一个很大的空缺,那个桶形的飞行器就是藏在这里面,也许是刚才我向下冲的时候被它收到了什么危险信号这才匆匆离开,无形中,倒是救了一条生命。
我们走进那个像大会议室的空间后,竟然在最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像放大了十倍的消防栓一样的东西,周身是黑色的,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识痕迹,更没有什么符号文字之类,我们看着一人高的“消防栓”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那个飞行器的电池?
我们对它进行了全方位的扫描,但是除了发现它有着很强大的能量外,什么也检测不出来,一时又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它,就算是算给部队去检测,也不能确定它有没有什么我们所检测不出来的辐射成份,又或者它万一是一种定时炸弹怎么办?想到是炸弹的可能,我们又不得不担心起来,好不容易加固的水库,万一因为它而功亏一匮那岂不是巨大的损失?
“不如把它带到沙田那时去埋到地下去,就算要爆炸,影响也不会很大。”卫川说着。
我和雨茉都表示同意,于是就想把它带离这里,但是当我们三个刚把手放在上面时,全身猛地一阵,像触电了一样全身颤抖起来,同时,有什么东西正飞快地冲进我们的大脑,我的眼前乱七八糟地出现着不同的画面,文字,符号,甚至还有声音在说着什么,但是我完全听不清,最后,我们三个人同时向前仰起头来,三双眼睛里放出六道光对着顶部,我们同时看到了一种场景,极大的恐怖感用力地摄住了我们的心脏,我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叫我几乎被撕裂一样,然后我们同时被重重地推向身后,撞在坚硬的墙壁上。
等我们完全清醒以后,已然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外面天色大亮着,面前的那个大消防栓还在。我们从地上站起来,感觉了一下身体,什么异常也没有,系统和身体组织都很正常,但是刚才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却无从解释,而且我们看见的东西也似乎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变得模糊起来,只有最后让我们恐惧的一幕还保持着清晰的画面。
我看向他们,他们也看向我,神色有些沉重,好半天,雨茉才说:“刚才看见的,不会是真的吧?”卫川摇摇头说:“万一变成了现实,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们三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渺小了,就算加上其他几个战友,恐怕也无力改变。但是,那些,可信吗?会不会是他们故意给我们植入的虚假消息,为了给我们造成混乱?”卫川说着看看雨茉看看我。
我也是想不清楚地摇头说:“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我不能肯定这是一种预警信号,还是幻觉,它们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还是……算了,以后再想吧,咱们可能休息的太久了,这个东西放在这里还是比较危险的,想办法把它带走藏起来吧。”我们说着,却谁也不敢再去轻易碰它。
就在这时,它的周身突然出现了一些金色的纹路,毫无规则地四处划过,十分钟以后,黑色的外体变成了绿色,那些纹路走过的地方向外延伸和开裂,我们不清楚它是不是要爆炸了,只好快速的离开,就在我们刚冲出这个空间之后,听见身后一声闷响,再转过身,看见它果然在暴裂,但是不同的是,它没有出现爆炸后的火光冲天,而是发出了一团绿光从那个空间里涌出来,向着四周不断扩张,一丝丝的绿色光线像蛛网一样扩散着。
“让他们快速撤离!”卫川突然喊了一声,我们这才醒悟,飞快地冲上堤坝,但是堤坝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巡逻检查,他们看见我们三个就向我们摆手,我们一个俯冲下去,正想把他们带离,一道绿光就已经扑了上来,那些光线像巨大的碰铁一样把我们牢牢地吸附在地面,我们无法动弹,像是被一整座山压着一样。
我们各自护着一个人,除了这种不舒服的压迫感,并没有别的感觉,不知道被我们护在身下的人们有没有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当我觉得我可以动的时候,我猛地跳了起来,再四下一看,一切都是正常的,我连忙把那人拉起来,他正是一个小战士,他问我怎么了?脸上还红着。
我反问他刚才有什么感觉?他一时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不好意思地说,他还没有女朋友,突然被我扑倒有些害怕,不知道我要干嘛。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说:“我是说,刚才你有没有别的感觉,就是,像,被电击,或者地震,或者,你有没有哪里麻木,疼痛什么的?”
他摇摇头说:“当初被你那么一扑,就是手肘和膝盖疼了一会儿,心跳有些加速,电击么,好像,有点吧。”说完他又低下头去了。
这时卫川和雨茉也各自拉着三个人走来对我摇摇头说:“看来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影响,他们甚至什么也没有看见,那道光也许只有咱们看见了。”
我们转过身看着四周,不知道那个绿光是什么意思。“看来工程结束了,是不是可以把水放回来了?”雨茉看着水库被清理的干净的底部说,卫川点了点头说:“嗯,那我去把水重新引回来,堤坝上的这些东西也该重新收回去了,等我回来了,咱们一起搬。”
说完卫川重新回到了那个漩涡里去堵地下的洞,一旁的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战士这才问我们:“对了,你们到哪去了?我们还以为你们离开了呢。”
我对他说:“我们昨晚发现了其他的事去忙了一下,对了,其他人呢?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们四个?”
“前天晚上工事完毕,大部分人都撤离了,只剩下我们小队做善后工作,你看这上面的很多东西都没有了吗?等会小队的其他人吃完饭上来,再把这些搬走就可以了,林工还说要想办法去把那个漩涡堵起来呢,彭指挥官说你们可以遇上了更紧急的事,所以才……”
那个小战士的说话速度很快,等他说了一半的时候我忙对他喊停:“你等一下,你说什么?前天晚上?不是昨晚堤坝的加固才正要结束吗?那个小战士掉下去……”
说话的战士奇怪地抓了抓头发说:“你说的,是大前天的事了呀,掉下去的那个小战士已经没事了,你们记错了吧,不是昨晚,到今天已经过去三天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