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转折

  “外星人?你也太会编了吧?”许青慧惊讶地说。
  “怎么了?这个世界上是有外星人存在的好吧?”我鄙视地看着她示意她没见识,她却说:“我当然知道了,我的意思是,她们就会相信你去弄了外星人的身体组织?从哪?超市吗?”
  我白了她一眼说:“那些护士可没你想的这么没见识,人家知道在某个地方有外星人的研制中心,而且她们也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和资格,对她们来说,偷取外星人的身体组织比偷那个特效药可容易多了,就算这个秘密让外人知道也不怕,反正哪个国家没有外星人试验基地?让他们也自己去研制嘛。”我若无其事地说着,反正能把他俩骗过去就行。
  “啊?那万一,他们真去给自己的国家的人做了试验怎么办?”许青慧有些担忧地说。
  我无语地哀叹了一声说:“许青慧同志,我希望你的颜值和你的智商能在一条水平线上,你以为那些人真的会这么干吗?好,就算他们信了,结果失败了,那时候不还得屁颠屁颠的来求助咱们?而且,还会觉得我们的科技发展远比他们的想象更加的强大,唉,我国万岁!”
  许青慧立即朝我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得瑟!”
  我冲她吐了吐舌头,好了,这一段算是就这样糊弄过去了,我接着对程指挥官说:“那么,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你不能重新再回去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关乎着国家大事,机密,所以,我想去跟董医生说,要把你转到我们那个城市去,而且,从此以后,你可能得换个活法了。”
  他没想到我的建议是这个,一时有些不能接受,“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就不能再当兵了?要退出军队了?不能和我的战友们再在一起并肩作战了?”他连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一一点头回答,我看着他有些悲伤的神情立即说:“其实对他们来说,你这么做也是一种保护,你想想啊,如果你现在的状态被媒体知道了,那么,以他们的洞察力和见缝插针的敏锐嗅觉,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全方位的监视和跟踪你及你身边的人,企图挖出所有相关的秘密,那么,就会给你所有接触过的人带来不可想象的麻烦。
  “这是其一,那么,他们一旦知道了你的这个秘密,那么,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发表出来?首先,没有人知道这件事,除了我和董医生,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好办法来阻止他们?比如,他们在网络上发问,一个受到巨石重击下的军官,是如何在短短几天之内恢复如常的,单就这一句话,就会引起轩然大波,你想,先不说那些外人啊,单说对这件事有所耳闻的那些专家,研制特效药的专家,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做?
  “不用问,肯定会先到这里来调查,知情人一定会如实汇报情况,接着呢,找到我们很容易,把我拉去回炉事小,你也许就会被他们送到一个神秘的地方进行观察和试验,要知道,你是第一个试验品,你的恢复正是证明他们的研究成果成功了,这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对吧?那么,以后你还想出来吗?还想和许青慧在一起吗?没戏!”
  我摊了摊手,有些危言耸听地编了一大堆,他们俩听着也是寒毛直立,彼此对视着又再次看向我,程指挥官皱着眉毛有些后怕地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只想着等我恢复了,要尽快回到部队去,原来,还有这么大的问题存在着,还好你帮我们分析出来,不然,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说:“嗯,所以,以后,你只能放弃过去的一切,让董医生给你出具一份病重,不能再从事部队活动的证明,让他们把你解决掉,呃,不,是退役,然后你就可以安心的安度晚年了。”
  其实这个消息对于许青慧来说是个好事,她就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了,也许她也在担心,面前这个人一旦回到部队,那么还会继续去面对危险,而且和她见面的机率也会少之又少。
  而程指挥官在部队里生活了这么久,他的整个身心都属于那里,所以突然之间告诉他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的确是不容易接受,我和雨茉当初被迫离开消防员也难受了很长一段时间,更别说是一个军官了。
  但是,一个军人的服从天性和誓死保护国家机密为首任的职责不得不让他忍受这种分离的痛苦,我能理解他的感觉,部队就像是他的家,他的全部生命和为之奋斗的希望,一旦抛开这些,无疑就像是把他抛向沙漠,失去了水源一样绝望和痛苦,但是我想这只是暂时的,至少他现在有许青慧陪在身边,多少还能缓解一下这种痛苦。
  当他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理清了思路,分清了轻重缓急,这才沉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我的建议。
  其实当我看着他这样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愧疚,毕竟,这中间大部分是为了我们而考虑,我不让他们欠我人情是一少部分,不能让这个所谓的特效药公布于世才是最大的一部分,而且我刚才告诉他的很大成份是说的实情。
  我们三个本来就已经是不得不被人们发现的神秘武器,我们也只能用人工智能来当挡剑牌,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血肉,骨髓还能让人起死回生,后果不堪设想,我倒不是怕死,而是怕当人们开始依赖于这种东西后,可能会发生世界大战,至少让社会变得混乱是肯定的。
  所以我拯救了他的身体,却杀死了他的生命,对于这一点,我又用许青慧来交了交换,希望有一天他们知道真相后不要怪我。
  我去找了董医生,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他表示我这么做很有必要,因为他也在发愁,如果一旦患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健康,有人问起来,他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自然更不能说出真相,那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不如当初别救他的好,所以,他很痛快地开具了一份证明,并且把一些相关资料也都封存在档案里,并且又重新建立了病情的后续情况,说患者被判定为伤残军人,被其家属接回故乡,而他的严重性也被改写了,不至于死,但也不能再回部队去,于是这样一份半真半假的证明就被我俩如此炮制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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