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的意义四
如今倒不知道张旭成这小奶娃,是什么时候惦记上人家比他高这件事了。
李哥这次除了过来做客,还另外带来个消息,南边的一个渔村那里能弄到好货,都是香江和弯弯来的,一般地方根本就见不到。
各种电器啊,据说还有电视。
李哥的描述,对着张建邦来说,简直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张建邦一边吸收着李哥带来的讯息和外面日新月异的变化,心里动了念头。
过了两天,直接带着一袋子钱和自己的小车队出发了。
林夕是不知道张建邦出门做什么的,毕竟隔着一段路呢。
知道张建邦离开,林夕比较频繁的朝着林华茹那边去了。
之前都是林华茹过来陪自己,如今换一下也妥。
毕竟她就是人家对自己好,自己也想着赶紧还回去的。
一时间倒是因为走动频繁,跟禾苗的两个孩子更加熟悉了。
张建邦出去了一个多月,还没有回来,沈廷余亦是如此。
林夕这个月接了沈廷余两次电话,都说那边遇到事情延期回来了,林夕尽管心里想念,却知道不能影响丈夫的工作,嘴上只能说没关系。
张博文和张玲珑就驻扎在那边的机械厂了,一个月的功夫,张博文早就谈下了那家厂子,并且签了条约先申请了一笔钱帮着厂子发工资,不少老工人都说想留下来,张博文对他们考核依稀啊,将几个理解能力好能接受新鲜事物的工人给留下了。
也因为处理了这些细枝末节,再办理一下该办理的手续和流程,机械厂就能开始做试验品了。
林夕给了名字,就叫夕阳红医疗研究所。
厂子是生产车间,需要改造一下,她之前就有所规划,很快给那边去了图纸。
但是张博文似乎理解不能,林夕这边约了六月五号左右去一趟春城会详细讲讲。
林夕拒绝承认自己想顺路看看自家老公什么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张博文似乎松了一口气。
林夕还没出发前,有件喜事发生在六月一号。
顺子终于打动了杜茵茵,两人没有像以前那样每次见面都恨不得十万八千里,甚至在顺子的渴求下,杜茵茵还答应他在一起了。
当然,一直以来做出拒绝姿态的是杜茵茵,被打动,在一起似乎也就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好在两人都看破了不少事情,对于曾经不多留恋,在这一天上午大概八点多,两人干脆的出门办证去了。
这一出弄得大家都猝不及防的,因为这两人是忽然决定结婚的,然后没先准备摆酒席之类的流程,林华茹两个人加上禾苗都想帮着她庆祝下,可是时间太紧张,弄得大家都有些手忙脚乱的。
林慧茹拿了之前结婚的衣服借给她穿,禾苗开始张罗收拾亲妈的衣服,林夕买菜去了,不一会还请了爹妈,以及阿年燕子过来吃饭,张奶奶也出去请了两个认识的朋友。
林夕想了想,出去给田淑芬也送了邀请,她笑着说一定回来祝福新人。
因为对杜茵茵来说这次是二婚,刚开始她还不打算穿红衣服,还是在大家的劝阻下穿上了。
照镜子的那一刻,杜茵茵的颜值直线上升,将过来问要买几瓶酒的顺子都看蒙了,嘴角都要扬起来到太阳穴上了。
“呆子。”杜茵茵心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对顺子是不是所谓的爱情。
只是她觉得顺子实在是太有恒心了,被自己拒绝的三年里,从来没有退却,杜茵茵觉得顺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是渴求,是怜惜。
她就这么把自己嫁了。
只是心底里,杜茵茵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如果顺子觉得累了,觉得跟她在一起生活看久了腻了自己,那她会默默走开,成全顺子的心意,成全自己对顺子的负责。
毕竟,是她让顺子动心了。
是她的错。
杜茵茵的想法,大家不得而知,都在为两人的婚姻设计、服务!
大人忙碌的时候,孩子都被放在了一起,被请来的燕子和阿年守着家里几个娃娃。
张旭成是最大的,又好东,不过只要注意不要让她跑出去就行,不然大家都在忙来忙去,还有灶间忙碌,天井那边还杀鸡剁肉呢,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可不好。
小平今日做张旭成的跟班,张旭成玩什么小平就玩什么。
小安则是稳当的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个显眼的布老虎,时不时朝着眨眼蹬腿的沈遇林弟弟摆摆手,那颜色显眼的布老虎也就在空中甩啊甩的,吸引得遇林的视线就离不开那个布老虎。
鲜艳的东西,对孩子的吸引力是很大的,看,沈遇林小朋友这不就一直伸手了么。
只可惜小安不是很清楚他的真实意图,以为弟弟跟自己玩,甩布老虎的频率更高了。
两人自娱自乐,竟然也玩得开心,中午的时候,大人都开始犯困,两个孩子倒是越来越精神,咯咯咯笑着不算,还陆续流口水。
一旁的两个大人——燕子和阿年,见了自然又是一番忙碌。
只见燕子和阿年擦了又擦,却感觉帕子湿了,两小孩的嘴角也没干,燕子不由得说了一句:“小孩怎么那么多口水啊。”
说完两人忽然对视一眼,得了,两人都是没照顾过家里小孩的小姑子。
同道中人啊。
因为这个插曲,她们两个倒是多了不少话聊。
等到忙碌完,好家伙菜可够硬的。
酿豆腐、红烧鱼,肉沫蒸茄子,干豆角炖肉,排骨烧土豆,豆腐丸子,香芋煎肉,焖猪脚……
一盘盘硬菜被端上了桌子。
青菜似乎就成了点缀,只占据了很小的角落。
苏茵茵出来跟着顺子一起敬酒,凑合过日子,没那么多虚虚实实的的东西,顺子一口闷了碗里的酒水,对着大家请求见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想了她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大家放心。”
说完,顺子对着林夕鞠躬,林夕有点茫然,她又不是长辈,怎么对着自己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