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你们,噗……”一教众见自己拼命要杀之人,居然被他战友给拉了回去,拼命一击也只是在这人身上划出一道口子,顿时一口老血喷出,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那死里逃生之人,惊魂未定,喘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红着脸和将他拉回来的莫宗道谢:“谢了。”
心中虽有千万语言,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他还记得自己和莫宗的争吵,最后却是莫宗救下了自己。
“谢什么谢?我顺手而已,以后在战场上少出神,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小命,不要牵连我们。”
莫宗这话却是恶毒,可是此人却笑嘻嘻的应了,这是忠告之言,若是不听,没人会找你麻烦,可是等命没了再后悔可就迟了。
但是这招对上花蝴蝶后,明显不行,她武力比其他人高很多,虽然没有死亡的案例,每个被救回来的人,伤势非常严重,在化春义和徐常出手前一刻,童辛一蹬脚,便朝着花蝴蝶所在的方向冲去。
“叮……”
童辛赶到时,那花蝴蝶正要砍向一位将士,身边其他的将士想要救他时已经来不及,好在他及时赶到,一剑挑飞了花蝴蝶的武器,一把怪模怪样的刀。
花蝴蝶见一击不成,左手往前一刺,眼看就要刺中那位将士的时候,一把剑横亘在二者之间,武器碰撞,火花四溅。
“小子,我看你是存心和我作对是吧?”花蝴蝶,见两击未成,心中恼火异常,盯着童辛,正想着要怎么料理眼前这小子呢。
“我现在也算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你既然要拦截军队,我自然要出手,而且还要剿灭百家楼,就如同剿灭控仙门一般。”童辛面上冷淡,丝毫不把这花蝴蝶放在眼中。
刚刚的交锋之中,他已经评估了花蝴蝶的实力,比起李元纯的修为或许是弱了几分,可见论起战力,花蝴蝶不知道要比李元纯强上多少。
只是眼前这人,最出名的不是实力,而是她的疯狂,若不是此原因,百家楼上层不说看重花蝴蝶,怕是连看不都想看。
“呵,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份说大话的实力。”花蝴蝶不喜欢百家楼的管束,可是这百家楼对自己总算有一份知遇之恩,哪里看得童辛这般轻松的说出剿灭百家楼的话来。
“我有没有这个实力,你自己上来试试就知道了。”童辛并不多言,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花蝴蝶的攻击。
“是吗?那你就好好受着吧,迷幻。”花蝴蝶低低的吼出一个词,身周便升腾起一片云雾似的东西,只是这云雾是粉红色的,那些花蝴蝶手下之人见状,赶紧离两人好几丈远,将士们察觉不对,也纷纷逃离。
童辛憋气,也不准备和花蝴蝶玩,只是上来就是一个大招,雷环在身后聚集,便是他的撼天拔地拳。
花蝴蝶见状一愣,她没想到童辛修习的是雷法,顿时头皮发麻准备逃窜,只是可惜童辛的招式已经酝酿完毕,心中默念一句去,那雷环从身后飞出,便朝花蝴蝶而去。
“我日。”花蝴蝶先是爆了句粗口,赶紧撤退,雷法真是万法克星,每次一出现,就能够吓得童辛的对手抱头鼠窜,众将士见了,早已不稀奇,可是那花蝴蝶手下的人却幻灭了。
花蝴蝶是什么样的疯子,他们再清楚不过,可是在这人的雷法之下,仓皇逃窜,可见这人的厉害之处。
不过使出这招后,童辛站在原地,缓解身体中的疼痛,没有完全愈合的经脉再次让元气冲刷,难免会有些疼痛,不过这一切都在童辛预期之内,只要能够及时解决花蝴蝶便可以了。
“化老,我看童辛的情况不对劲,若是以前他早就乘胜追击了。”徐常一边指挥将士对付进攻的百家楼门人,转头一看,原本应该乘胜追击的童辛还还站在原地,便知道他肯定是出了问题。
“童辛经脉中的伤势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能够支撑他发招,可是让他和之前一样对付控仙教主时那样,怕是会对经脉造成影响,现在这样也不错,那女人是个疯子,一定还会自己找上门的。”
相对于徐常的焦急,化春义很淡定,他一眼就看出了童辛身体上的问题,和他心中的打算。
化春义摇摇头,徐常焦急的样子,加上这几天从将士口中打探来的消息,他就知道,徐常已经有了异心,只是对童辛的情感还不至于让徐常背叛侯爷罢了,所以他就没管。
相较于上时间一起共事的侯爷,童辛只是徐常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时间久了,兴许就会忘记那些事情,只是希望如此,莫叫侯爷生了疑心,可就不好了。
再说了侯爷也是个大度的人,徐常真的要转投童辛,侯爷是不会阻拦的!
花蝴蝶纵横江湖这些年来,练就了一身看人看事的本事,自然也察觉了童辛的不对劲,可是好不容易遇上童辛这样一个修炼雷法之人,不愿意错过,于是又回到了童辛身前。
徐常惊讶的看着化春义,化春义顺了顺胡子,然后严肃道:“这人在江湖上的名声我听说过,当年就是靠不要命冲出来的,手下的那群人也和她一样,是个武痴,童辛的雷法可遇不可求,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即使是死亡都不能停止她的脚步,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很多门派喜欢招揽她做做打手,只是前两年得罪了人,身后的门派还出卖了她,她杀了人之后,就失踪了,却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够在这里遇上他。”
化春义也是感慨,他本是江湖中人,对这些事情了若指掌,即使在陨星侯坐下办事,可是消息依旧灵通的很,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收留了这群疯子,控仙门是不可能的,花蝴蝶可不喜欢控仙门的手笔,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想到这里,化春义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开着对子的两人,他总有一种童辛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