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沫沫给我们指了指他,不屑地说:“你们看他那个样子,我怎么能对他产生感情。”
  我本来还觉得沫沫的描述有点夸张,但现在一看,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沫沫让我们认了认他,就离开了,我们短暂的见面应该没有引起那个同事的注意。
  我跟靳梦宇装作悠闲的逛商场,其实却在暗暗地关注着这个人,只见沫沫过去把那个工人解了围,与那个同事随意的说了几句话,果然就像沫沫说的那样,这人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沫沫的一个追求者,满心满眼里都洋溢着对沫沫的爱。
  这是可能是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现在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看沫沫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我跟靳梦宇说了这种感觉,靳梦宇附在我耳边说:“你的感觉没有错,这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沫沫喜欢的不得了,但是眼神乱瞟,很明显是不专注。”
  “不知道在想什么与沫沫无关的事。”靳梦宇这样一说,我感觉这人更加不对了,我们观察了他一个上午,这人对下面工作的工人和清洁人员与对领导完全是两副嘴脸,平时也是东张西望,不知道在观察些什么。
  靳梦宇说:“你看这人从沫沫一出现就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完全不是爱意。而且这人先不说人品有没有问题,肯定是个花心的人。”
  可不是嘛,就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与不下三个女柜员搭讪聊天了,虽然他的工作就是与这些柜员有所接触,但是看他这一脸荡漾的表情以及柜员们小心翼翼的应付着,就知道肯定是强买强卖的买卖。
  我们装作买金饰,去找一个柜姐聊天,我把一个大金镯子戴在手上,装作不经意的问她:“刚才那个人是你们领导吧,看起来真年轻哈。”
  柜员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经常借工作之名跟我们搭讪聊天,唉,我们也不能不搭理他。”
  我一脸惊讶:“哎呀,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啊。”、这柜员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也许是平常对他积怨已久:“可不是怎么的,这人真是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
  我跟着柜员感慨一番,顺便又套了不少信息。
  这人确实口碑不怎么样,但是也只是小小的骚扰一下,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干过什么错事,我们又有些犹豫,这人真的会干出那么策划精细的犯罪活动吗?我借口不太适合,就跟靳梦宇离开了这个地方,要是晃荡太久引起他的警惕就不好了,不过幸亏商场的人流量也算多,我们晃悠也不算显眼。
  我跟靳梦宇找了个咖啡馆,把我们刚才看到的听到的信息梳理一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人虽然为人比较猥琐,但是也不太像犯罪分子,我们还是决定再跟踪他一段时间看看。
  最主要的就是下班时间,有些人上班的时候道貌岸然,下了班却是另外一种状态。我跟靳梦宇悄悄地跟着他来到一个小区,第一感受就是这人挺有钱啊,住的小区还是蛮高档的。
  我们没有证明暂时进不去,只能在门口看他能不能出来,直到晚饭之后才看到他扶着一个老太太出来,应该是他的妈妈吧,他扶着老太太到附近的公园遛了遛弯,一会儿功夫就回去了。
  确实也看不出什么异常,跟妈妈一起住,看起来还很孝顺,我跟靳梦宇空手而归,刚一回来就看到老头在沙发上坐着,沫沫正在厨房一脸为难的准备做饭。
  一见我们回来,沫沫顿时如释重负的样子,悄声对我说:“我本来想等你们回来吃饭,这位前辈来敲门,说是饿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做饭呢。”
  我知道沫沫娇生惯养的估计是不会做饭,就赶紧说:“我来吧,你帮我打下手。”
  靳梦宇同前辈在外面说话,最近我们估计要经常在外面,早出晚归的,前辈这个吃饭也是个问题,听我这么一说,沫沫顿时表示可以晚上在外面打包饭菜,跟前辈先吃着。
  我想,这也算是个办法,就跟沫沫说了之前的那家酒店,我看老头还挺喜欢那家酒店的味道的。
  沫沫表示自己记下了,说是今天没有准备,明天肯定不会耽误老头儿吃饭。我想沫沫住在这里正好可以跟老头儿一起吃,也省的老头儿着急。
  沫沫却表示:“我还得感谢你们让我住在这里呢,要不然这两天我可不敢自己住了。”
  我把今天我跟靳梦宇跟踪的结果告诉沫沫,发现不太多,但是也算是大体的了解了一下这个人。
  沫沫说:“你们也不用着急,我们主要还要靠警察。”
  我想了想也是这样,就没有那么压力大了。
  破案什么的毕竟也不是我们的专长,还是交给警察比较靠谱,我们只能起一个辅助作用,我们吃完饭就准备早早的睡觉,明天还是要再去跟踪那人。这样跟踪了几天,发现这个人真的是生活非常规律,过的几乎是老年人般的生活。
  我们跟踪了好几天都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我们中途还碰到了警方派来跟踪的人,很明显他们也是一无所获。
  这几天,我们知道了这个小区的房子是他刚买的,钱是来自于一个不知名账户,警察这两天正在追踪这个账户,不过也告诉我们希望不太搭。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放弃跟踪的时候,这天,下班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拐进了另一个小区,我看了看牌子,知道这是他之前居住的小区,但是据我们调查,这个小区的房子他已经卖出去了,那他来干什么?
  我直觉我们可能会有什么大发现了,我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赶紧让靳梦宇跟了上去,这个小区比较破旧,管理也很疏松,我们顺利的开了进去。我们之前调查到他的老房子在五楼,我们不着急跟的太紧,松松垮垮的跟着他。
  他鬼鬼祟祟的戴上了帽子,四处张望了一下,并且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没有监控摄像头的楼梯,他到底要去哪儿?来这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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