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赖嘉
程航的手越过张蕾。捏了赖嘉一把。赖嘉一怒。丫丫的。谁敢捏他。老子正气在头上。回头一看。程航正在跟他打眼色。赖嘉脑子里马上飙出何蝶自家大舅子的那几句话。他家大舅子是这么跟他说的。
赖嘉啊。你要是这次帮宋杰我就劝我妹嫁给你。要说这何晶晶也是二十四孝妹。专听人家老哥的话。
赖嘉跟她交往三年。每次要求婚的时候。何晶晶就会一溜烟的跑掉。赖嘉被这丫头是气得鼻子跟烟囱似的直出气。还扬言下次见到她就要把她踩扁。何晶晶就一个鬼脸精怪的丫头。爱探险也定不下心。一年到头赖嘉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
只有何蝶才能联系到她。可是人家二十四孝哥也是不会出卖自家妹妹的。这一次。何蝶居然肯出卖自家妹妹了。赖嘉那是一个高兴。可是。代价是他必须把这寒碜死人的张蕾给追上。还要跟她求婚。。
赖嘉觉得。自己真是无比的悲催。都快赶上小白了。都是这破小白出的这个搜主意。他只有一种想把程航给掐死的感觉。因为。这厢真的是太太太讨人厌了吧。张蕾这声音。赖嘉心里直想吐。还赖嘉哥呢。你丫的。我俩有那么熟吗。
赖嘉一脸豁出去的表情。手已经搂着张蕾的纤细的腰肢。恶趣味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一脸坏笑的看着张蕾。“难道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出來吗。”这句话问得张蕾脸红了。简直可以滴出血。
张蕾娇滴滴的靠在赖嘉的胸膛上。手在他胸膛前一次又一次的画圈圈。故作娇媚。声音变得更嗲了。“唔。赖嘉哥。你好坏啊。”还欲拒还迎的把自己的胸往赖嘉的胸口上挤。这身材至少有d吧。赖嘉心中腹黑。但是里面又垫了多少硅胶呢。
程航忍不住想笑喷了。本來他陪着赖嘉來是何蝶吩咐的。就怕赖嘉不肯。中途给跑了。可是。现在这情况自己是沒必要在呆在这里了吧。想不到对何晶晶情有独钟的赖嘉如此闷骚。那色情程度绝不少于自己啊。程航估量着。
合着他丫的赖嘉就是一个伪君子。“赖嘉。我有点事。先走了哈。不打扰你们了。”程航走之前还不忘给倒在赖嘉怀中的张蕾抛个媚眼。本來他还担心这姑娘赖嘉这截木头会勾搭不上。现在完全沒有顾虑了。这女人可是骚得很。就怕今晚她就拿下了赖嘉呢。
赖嘉一脸僵硬的笑。好小子。居然丢下他。他今晚该怎么办好呢。这个女人可不是想搂搂抱抱那么简单啊。但她骨子里骚的那程度。赖嘉开始腹黑的计划。怎么弄张蕾这个女人好呢。
程航走了以后。赖嘉跟张蕾说自己去上厕所。让她在那等自己。赖嘉走向厕所的那方向。唇角稍微的勾起。露出一抹不知名的笑。他可是神秘的常客。不。更贴切的说。这里的老板就是他。那酒保自己事先已经跟他打过了招呼。给张蕾调了一杯夏娃的诱惑。
这一切早就计划好。赖嘉走进厕所。有一个男人在那里等他。赖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竟然是和他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具。交给那个男人。又掏出一张房卡。满脸的笑。锐利的光芒从他的黑眸中投射。“那女人。今晚是你的了。”
这个男人是街边的小混混。名字叫阿三。阿三的长相十分猥琐。赖嘉就是看他的身形跟自己比较接近才选了他。张蕾要是知道今晚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不是赖嘉而是这个叫阿三的街头混混会怎么样呢。
阿三走出厕所。此时他已经戴上了赖嘉交给他的面具。又因为今夜身着的西装和赖嘉穿的一模一样。张蕾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张蕾自从喝了那杯夏娃的诱惑后全身就开始散发着热。小腹那有一团火。腰间又酸又麻。见赖嘉出來后。
整个人直接就扑在他的身上。胸前巨大的两团柔软压在阿三的胸膛上。阿三本來就比张蕾高。而且张蕾今晚穿得本來就是抹胸礼服。她的春光完全落在阿三的眼里。
阿三咽了咽口唾沫。眼睛发出绿幽幽的光。像是饥饿无比的狼见到自己要寻找的食物。油腻恶心的手直往张蕾泄露的春光抓。
张蕾本來喝了那杯东西全身就如同浴火焚身。她今晚穿着极短的超短裙。
华远的别墅一出门口就是海边。丁佳佳一个人在别墅里面也沒什么事干。索性就披上华远的一件外套就出來看海。
丁佳佳享受着海风吹拂自己的脸庞。一脸的笑容。几只白鸽在海面上环绕飞行着。时而发出叫声。海潮拍打在大石块上的声音。丁佳佳觉得自然界的声音是十分美妙的。
海风,白鸽,海潮,这些东西发出的声音窜在一起就好像一首美妙的乐谱。赤脚踩在沙滩上。虽然已经是冬天。脚底下只有一股寒冷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大自然。无忧无虑。
华远似乎很会享受生活。在沙滩上做了一个人工秋千。丁佳佳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摇晃着。摇啊摇。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儿童时期。妈妈会在公园里。陪着她荡秋千。那时候真的很开心。
不像现在,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宋老爷子。她是宋氏的公主。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一点都不开心。也许就是出自不敢面对事实的心理。丁佳佳选择逃离。
她以前好像不会这样。无论面对到怎么大的困难。以前的丁佳佳都会敢于去直视。去面对。她是不是已经变得胆小了。不敢面对自己居然爱上自己的哥哥这个事实。她很痛苦。这份痛苦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吧。宋杰已经背负太多太多。
与其说是不想让宋杰承受那么多痛苦。还不如说是自己不想让宋杰知道事情后。恨自己。他的人生原本可以如此灿烂。而却因为她们母女毁于一旦。宋杰对宋家人的恨意她不是不知道。相反。是最清楚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