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同学会下的暗波
思绪上下翻飞了很久之后,宫孀最终收起了一切复杂的表情,本就长得有些尖刻的脸上留下了最后的一丝冷笑,在窗外那一束月光的打射下看起来十分瘆人。
“呵呵,邹囡,咱们明天,就旧账新账一起算。”
很快,就到了早上,距离同学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五六个小时,宫孀专门请来了化妆师给自己和宫智平都全面打造了一下。
在弄到一半的时候,章茵也过来了,宫孀就又给她专门安排了一位造型师,因为章茵以前都不怎么化妆,都是素颜见人,穿着方面也更偏向文艺范。
这一次造型师得了宫孀的安排,给章茵塑造了一个十分端庄但又带了一点性感的造型,所以等她化好妆出来的时候,把宫智平和宫孀都看得有些惊讶。
只见章茵穿了一条浅紫色的抹胸长裙,裙子的长度正好遮过了她的双腿,抹胸又设计得恰到好处,既没有给人很轻浮的感觉,也没有给人太过保守的感觉。
正好将她的锁骨和天鹅颈露了出来。
“茵茵,你真美!”宫孀上前,将手搭在了章茵肩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她以前只是单纯地看重了章茵的家世,并没有怎么在意过章茵的容貌,现在一看,竟然连长相也这么美丽。
于是她心中更加坚定了要让章茵做自己的儿媳妇的想法。
“谢谢伯母,伯母你今天也很美啊。”章茵十分有教养地回了宫孀的话,同时笑意盈盈地看向宫智平,晶亮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
毕竟是自己的喜欢的男人,所以章茵还是很期待可以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的。
宫智平接收到了章茵的眼神,于是也对她露出暖暖的一笑,夸道:“很漂亮。”
宫孀看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心中一喜,没有想到宫智平和章茵现在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这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
于是宫孀摆着一脸的笑,对宫智平和章茵说道:“你们两个现在都光明正大地在眉目传情了啊。”
宫智平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眼神中带着无奈和汗颜,这叫眉目传情么?
而章茵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将头低下了,而且脸上还带着少女般羞涩的笑容。
宫智平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连忙对宫孀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等会儿说不定路上会堵车。”
他可不敢再放任宫孀继续说下去了,不然都不知道她会口无遮拦地说出什么别的更加让章茵和自己觉得尴尬的话来。
宫智平话音一落,宫孀就突然想起这茬来,于是她赶紧和宫智平他们上了车,他们这一次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选择了自己开车过去,而A市和D市之间有几条高速又非常的堵,所以他们得赶紧走了,不然等会儿堵车迟到了倒没事,误了她的正事可就不好了。
于是三个人在中午十一点半左右,终于赶到了A市,好在刚才宫智平提醒了,所以他们路上也就没怎么堵车。
走进酒店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门口的服务员一看见他们这一家三口的,马上就很自觉地把他们带往了酒店最中央的大厅。
因为这家酒店是孙耀武名下的,所以在安排了要作为同学会聚餐地点的时候,孙耀武很自然地就把这家酒店包下来了。
所以现在,整个酒店都是孙耀武的大学同学和他们的家眷。
宫孀一家人人走进来的时候,仿佛自带着光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无形之中被他们吸引过去了。
不过当他们在看到宫智平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章茵时,眼中不仅有惊艳,更多的是打量和猜测。
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情境下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宫家少奶奶无疑了,可是这腿……实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啊。
“阿孀,你们终于来了,大家等了你们好久呢,来来来,先到这边来。”孙耀武一见进来的是宫孀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马上就上前把她迎了过来。
一边往前面走,孙耀武一边问宫孀:“这是你儿子么?长得真帅呢,和你倒是真的挺像的。”
宫孀闻言,脸上带着些许微僵硬地笑容,他只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孙耀武把她带到了孙桐潼前,给她介绍道:“阿孀,这是我女儿,孙桐潼。”
宫孀看了孙桐潼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随后她就将目光移开了,她在意的才不是这个同学会。
她看了眼表,只见表盘上显示着十一点五十,只差十分钟就要到十二点了。
只差十分钟,好戏就要上演了!
很快就有很多人过来和宫孀还有孙耀武闲聊,因为在这班级里面,除了孙耀武和宫孀两家的公司算势均力敌,别的根本一点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他们过来想要巴结一下宫孀和孙耀武也是理所应当的。
A市,莫家
这天沈云蓉约了邹囡一起出去逛街,她们经过孙耀武所在的酒店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人,在酒店门口拉住了她的手,表情十分痛苦,另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看上去就像是要痛昏过去一样。
邹囡和沈云蓉马上都停了下来,弯下腰询问这个女人:“你怎么了?”
女人捂着肚子说道:“我,我肚子疼...”说着,她就顺着墙角慢慢蹲下来了,脸色苍白得很,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沈云蓉和邹囡相视一眼后,感觉情况不对,刚想要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的时候,那个女人好像是感受到了她们接下去的行为似的,忽然就拉住了沈云蓉的手,说道:“别,别打120,那样我丈夫他们会找到我的,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不想要让他们找到我...”
沈云蓉闻言,纠结了一番之后只好放下了手机,而后她和邹囡一起蹲在了女人身边,一边拿出纸巾给她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问她:“那怎么办啊,你现在感觉是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