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

  那蛇皮男是真的谋划周全,他料到我一定会下来救叶夭夭,而我虽然于阴鬼一道颇有经验,可我的符咒道术对一堆堆的毒蛇用处却不大。可是任他如何周详,他也没能料到我身上竟然还有一只蛊皇。
  我抱着叶夭夭往洞口走,走到洞口时却看见我下来绑上的那根藤条被砍断了,我气的一拳击在旁边的山壁上,肯定是蛇皮男担心毒蛇没能咬死我又折回来砍断了藤条。
  只是我背后的灼痛感又强烈的折磨着我的神经,眼前的一景一物开始变得恍惚,我意识开始不清楚,手中抱着的叶夭夭几乎要掉了下去。
  胸前的九黎印记又开始发烫,每次我半只脚要踏入鬼门关的时候,这印记就会发烫,熬过去了就能破开一层印记,熬不过去的话我就没命了。
  我只来的及将叶夭夭放好,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边又响起了一个霸气的女声:“婉儿,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声音颤抖。
  一个柔柔的熟悉的声音开口:“主人,你永远不会错。”
  “当年我父亲说女子要遵从三从四德,我那时便反驳他,说女子和男子本无不同,凭什么要被这样束缚。当时的我想要改变这个社会,可如今我也屈服在了这男权之下。”女人声音悲怆,似乎极为哀伤。
  我睁开眼,看见婉儿抱着武则天,柔柔的声音极富感染力,脸色平静的说道:“主人,你不是害怕,你只是累了。”
  武则天似乎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嘴里喃喃念着:“对!我只是累了,只是累了而已,不是害怕!我做则天大圣皇后只是因为累了,谁说女子不能称帝,我一定会称帝,给这后人瞧瞧!”
  我看着那个女子靠在婉儿的怀里,表情很强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她已经外强中干,这个女人,是真的累了!
  熟悉的晕眩感袭来,我知道我熬过来了,果然随着一阵拉力,再睁开眼睛就看见叶夭夭的一张俏脸,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我动了动,皮肤摩擦间,我呆立在原地,裸着的叶夭夭,紧紧的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我!
  叶夭夭肌肤细腻,从她身上传来的冰凉凉的触感,激的我全身都烫了起来,一阵邪火直往腿间那玩意冲去。
  叶夭夭,竟然是丰肌弱骨!
  叶夭夭似乎是被我身上的温度给烫醒了,眼睛一睁开连忙紧张的用手试探我的额头,她手伸过来的同时,一对白色馒头一样的软胸就这样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全身滚烫,被她冰凉的身子一压,真是要了命了!
  我没忍住,一把将叶夭夭压在地上,我的整具身体紧紧的贴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美妙至极的触感,我忍不住用手大力揉了揉她腰间的软肉,胸膛更用力的往她的胸部压去。
  叶夭夭被我压的呻吟一声,我朦胧的意识才醒转过来,刚刚应该是叶夭夭用身体给我降温,如今我却仗着自己男性的优势,欺负一个弱女子,想想就觉得自己卑鄙。
  尽管很不舍,我强自忍住,对叶夭夭说了一句:“对不住,我也是情难自禁。”然后忍不住最后用力的压了一把叶夭夭,孽根没忍住在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上插了一下。
  叶夭夭大腿被我烫的条件反射打开想逃离,结果我还没来的及逃离的孽根直接插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小洞。
  我闷哼一声,趴在叶夭夭身上不敢动了。叶夭夭脸色红的像抹了胭脂,目光水润,活像勾人的眼睛,我刚想要起来,却被叶夭夭一把抱住:“进来!”
  我不敢置信:“什么?”
  叶夭夭语气愤恨,被折磨的都带哭腔:“进来,这不上不下的算什么!”
  我感觉到一股淫水从小穴流出来,听了叶夭夭的话,我咬牙一顶,就开始动了起来:“这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叶夭夭初尝人事,我醒来的时候她还睡着,我便四处转了转,想要找些吃的,顺便寻到出口。
  我往洞里面走,没走多远,我就发现了一棵李子树,树下湿润的泥土里面还有脚印,看来这几天叶夭夭就是靠吃这棵树上的李子生存下来的。
  我摘了几个李子,又用树叶装了一些水回去,我到叶夭夭身边的时候,她已经醒来了,看见我,脸色变得嫣红一片。叶夭夭只要一害羞,那双眼睛就会变得水润润的异常的勾人。
  我控制住自己,将李子给递过去。
  吃完东西后,我便跟叶夭夭商量出去的事情,刚刚在摘李子的时候看见一个水潭,洞里并没有风,那水潭的水却是活水,还有潺潺的水声。所以我推测那谭底可以通到外面。
  但现在唯一的担忧是我背上的伤,虽然我的身体异于常人,这几天背上的皮长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脆弱的很,入水一泡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出去,阿萝还在客栈里等着呢,这么多天无声无息的,她肯定着急了。
  叶夭夭会水,她先潜到谭底看了看然后兴奋的游上来说:“谭底是空的,可以游过去。”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深吸了一口气就入了水,游了一段时间忽然头顶的水域变得亮堂起来,我相叶夭夭打了一个手势,两人同时游了上去,扑通一声,我们钻出了水面,拼命呼吸着空气。
  叶夭夭扶着我回去的时候,吴立业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们,半晌突然欣喜至极的喊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们可回来了,你要是出了事,哥几个这乌纱帽都得掉喽!吃不了兜着走。”吴立业说着说着眼睛都要流泪了。
  吴立业嚎完之后突然一把拍在我的背上,痛的我顿时眼泪都出来了,他还没有察觉,嘴里仍然说着:“程老弟,我就知道你是个能人,这次你可帮上大忙了……”
  叶夭夭急的一把把吴立业推开,怒目而视:“你瞎了!没看到程墨他受了重伤!”
  吴立业终于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自己背上那被泡的发白的皮肉,敲了自己的脑袋:“哎呦喂,天地良心,我这真没注意到,程老弟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快来快来,坐这儿,我马上给你去请大夫!”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我趴在床上,叶夭夭给我用湿帕子擦背上的伤口,刚刚游上来的时候,那河水不怎么干净,如今我的背上的伤口里夹杂着一些细沙,如果不处理好的话,伤口就会化脓,我咬着牙硬挺,叶夭夭坐在床边一直心疼的流眼泪:“忍一会儿就好了。”
  不一会儿吴立业请的大夫到了,那大夫看了我的背部一眼,眉毛一皱,胡子一竖眼看就要发火,后来看到吴立业一身警装,又将火气活生生的憋了回去,最后只是气愤的哼了一声:“这伤口怎么泡成这样,入了皮的伤口不能碰水不知道吗?你自己看看!这肉都泡烂了!年轻人不好好爱惜自己,到我这把年纪你就知道错了……”
  那大夫还是絮絮叨叨的唠叨,吴立业听得不耐烦:“那有没有大事,能不能治好啊!”大夫看了吴立业一眼,就傲慢的说了句:“还能怎么办?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用刀子把腐肉给割了,你们这些闲人就出去吧,别到时候怕的大喊大叫再吓着我这个老头子。”
  吴立业拉了拉叶夭夭想要出去,谁知道叶夭夭甩掉他的手,眼里含泪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我想陪着你。”又对大夫说:“我不会喊的,你让我留在这里吧。”
  大夫瞟了瞟叶夭夭,满脸不在乎:“随你,反正到时候受罪的可是这个小伙子。”
  吴立业似乎被叶夭夭的话惊吓的不轻,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兄弟,你把我们警局这朵高岭之花给折了?
  得到我的肯定回应之后,吴立业对我一脸钦佩的悄悄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就出去了。
  那大夫给了我一块布让我咬在嘴里确保我不会咬到舌头之后,就开始用刀挖着我背上的泡的发白的腐肉,本来是痛的不行,可是看着叶夭夭抱着我的手眼泪流的比我这个病人还欢,我就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痛了,我也觉得纳闷,难道这秀色不光可餐,还可以止痛不成,我自己也被我想的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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