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羞人怎么来
昨晚顾景川已经给国外的客户亲自打了电话,告知工厂起火的事,订单也会相应的延迟交货,大多数客户都表示理解,能接受订单延后,但还有两家公司不能接受,只能赔偿。
今天上午,顾景川的手机不断响起,都是国内客户打来的,工厂起火的事,已经登报上新闻了,我看了下公司的股票,受火灾的影响,只上午就跌了4个点。
顾景川走到落地窗前,还在讲着电话,手抬起,揉着眉心。我走过去,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帮他按摩,想让他稍稍能放松一下。
他挂了电话后,转身将我搂在怀里,低头在我额前吻了下。唇刚离开,他手里的电话又响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
这次顾景川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挂了电话后,不等我询问,就说道:“纵火的人已经抓到了,我要去一趟警察局。”
这场火灾果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我立即想到大伯,除了大伯之外,没有人会要害顾景川,只是虽然纵火犯已经抓到,但却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大伯,心里一会欢喜,一会担忧。
我没跟着顾景川去警察局,而是留在了公司,继续完成手上的工作。
一直到下午三点顾景川才回来,脸色有些凝重。
“那纵火的人是大伯指使的吗?他交代没?”
我走到他身边,心急的询问,大伯现在就是我心里的一根毒刺,要是他一天不被抓,我这就日日担心不安。
顾景川脸上冷了几分,“那纵火犯交代确实有人给他钱,让他放火烧工厂,但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人的相貌还有姓名,大伯他狡猾如狐,又怎么可能让人抓到一丝把柄。”
听到顾景川说的,从后脚跟一直凉到了头顶,感觉有人扣了盆凉水在我头上。
“那他岂不是一直逍遥法外。”
我焦急的看着顾景川,他手抚着我的头,双眸深邃暗沉,嘴角露出一抹笑,笑容里透着血腥和冷酷,淡淡的说道:“几年前,我就在他身边埋下了一颗炸弹,到时候我要让他变成丧家之犬,永无翻身之日。”
“炸弹?什么炸弹?”
这炸弹我心里明白,肯定不是真的炸弹,只是一个比喻,但究竟是什么呢?
顾景川眼神闪烁了下,似乎有些回避我的眼神,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我重新找了处住的地方,我们今天晚上就住过去。”
我虽想知道他口中的“炸弹”是什么,但他明显不想说,我也没有继续询问。
晚上,我们没有回公寓,直接到了新的住处,一栋独门独院的复式小别墅,里里外外的保镖有十几个,还好已经习惯保镖的存在,不然还真会吓到。
公寓的东西都搬到了这里,也都已经整理好,所以直接入住就行,我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里面都是新鲜的菜,我做了几道家常菜,在吃饭的时候,我的眼皮就在打架,那筷子上的饭粒都快被我戳到鼻孔里去。
吃完后,我正准备收拾碗筷,被顾景川阻止,“我来洗,你上楼去睡吧!”
我打了个哈欠,微眯着双眸,点了点头,然后就上了楼,虽然困,但还是拿了睡衣到浴室。
顾景川将我从水里抱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竟然在浴缸睡着了,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头贴在他胸口,哼了哼后又闭了眼继续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又睡到自然醒,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般,顾景川脸上的疲惫也少了许多。
在一个月后,泰勒公司将我们所有订单的货物都赶了出来,公司信誉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反而让客户非常震惊,我们承诺一个月交货,竟真的做到了,之前的担心和顾虑也没了,继续下订单给我们公司,公司股票也已经回升。
这一个月来公司里气氛都非常压抑,现在大家都松了口气,个个脸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晚上,顾景川组织了聚餐,犒劳公司员工这一个月来的辛苦。
顾景川被几个高层敬了不少酒,到最后都醉了,最后离开都是被保镖扶着上车,在车上,醉酒后的男人开始不老实起来,将我扑在车座上,胡乱亲起来,我羞的用手推他,这可是在车上,前面还有保镖呢!
推了好几次都没将人推开,最后用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小声说:“老公,回家再亲,这是在车上。”话刚说完,手心处就被舔了下,后面还上了瘾,像个小狗,整个手心都湿了,想将手收回来,却被他拉住。
“痒,老公,痒……”
手心处感觉有细小的电流划过,连着心尖都在颤。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男人那火热的唇从手心移开,最后含住食指,轻咬了口,明明只是简单的一个咬手指,但是在这种气氛下,却显得非常情、色,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因为醉酒的关系,那瞳仁氤氲着一层薄雾,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性感和魅惑。
男人很少会露出这样的一面,真是该死的诱人,这要不是在车里,我真就扑上去了,我瞄了眼前面的保镖,咽了咽口水,还是没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