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斗笠男
“你快把毒逼出来啊!”
鬼惇想上来帮忙,可是,不知道龚琪虹身上有什么东西,他只要靠近龚琪虹就会被一股无情的力量给推开。
小雪和那难鬼差亦是如此。
而我现在心中那个苦啊!
自己被龚琪虹扑倒,双手抓住龚琪虹的手,我根本腾不出手来逼毒啊!
尸鬼毒,其实并非是一种很强烈的鬼毒。
不过,听到小雪说龚琪虹身上有尸鬼毒,我还是有些吃惊的,因为,尸鬼毒是尸鬼上身后,才会残留的一种的毒物。
说到底,其实这尸鬼毒只是尸鬼上身后残留的一种阴气罢了。
要去除并不难。
问题是,我现在没有手啊!
再一想尸鬼一般都是在尸体成堆的地方才会出现,难道说龚琪虹去过墓地之类的地方?
我甩甩脑袋,想要将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先抛出脑外,目前,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帮龚琪虹把毒逼出来。
不然,时间一长,这家伙会出问题的。
该死!
怎么我一开始没有发现她身上有尸鬼毒呢?
我越想越不对劲。
如果龚琪虹身上有尸鬼毒,我在点引魂香的时候,就会出现问题。
可是,当时一切正常啊!
龚琪虹压着我,趁我在思考之际,她的嘴巴猛地往我脸上凑来。
你丫的要是亲我也就算了。
为什么我感觉她要咬我呢?
操!
我心中暗骂一声,头一偏,勉强躲过了龚琪虹的“强吻”。
这要是被她吻上了,我非得少块肉不可。
“你还来?”
见龚琪虹不死心,又往我这凑上来了。
我吓得脖子一缩,让她‘亲’在了我的额头上。
好在额头上没什么肉,她就是在我额头上嗑出来了几个牙印,没有咬到肉。
虽然疼痛,破了点皮,不过,我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可是,当龚琪虹的牙齿离开我的额头之际,我的鬼眼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尼玛,不会是伤到我的鬼眼了吧?
可是一想也不对,我的鬼眼不会因为这样就受伤的。
“尼玛!你还要来啊?”
我刚想要检查一下鬼眼是怎么了,龚琪虹的嘴又来了。
我去!
这下我不敢再锁头。
这年头缩头乌龟不好当啊!
我学乖了,不缩头,只是把头偏过去。
不过,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龚琪虹仿佛知道我要干嘛。
一口直接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属狗的啊!”
衣服本来就单薄,被她这么一口咬下来,我直接肩膀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现在我的狼狈样,就像是被那个什么过了一样。
一排牙印清晰可见的在我肩膀上。
“尼玛!你还不快帮忙啊!”
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姜施,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家伙自从来到城隍庙后,就是一言不发,呆呆的站在那边不管是我做什么,他都是无动于衷,一副标准看戏的样子。
现在我都这样了,还不帮我,这家伙无敌了!
看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愣着!快啊!”
我又催促了一下,结果没反应。
哎!
我有点不爽到极致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姜施整个人眼睛一翻,笔直的倒了下去。
“卧槽!他怎么回事?”
我朝鬼惇大声询问。
而鬼惇这时候已经飘到了姜施的身旁。
“奇怪,他怎么好像是中邪了?”
“中毛线的邪啊!能有什么邪物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啊?”
我一边尽量躲避龚琪虹的攻击,一边对鬼惇大声质问道。
然而鬼惇这时候苦逼着脸,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我解释。
就在这时候城隍庙的大门被什么人一脚踢开了。
顿时,大门外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个家伙带着斗笠,面容被隐藏在斗笠之下,我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黑色的风衣下,无法隐藏他矫健的肌肉。
更加让我吃惊的是,对方身上的阴气极重,重到我根本不需要打开鬼眼就能看到。
鬼惇第一时间也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
他朝对方飞过去。
只见对方抽出一张紫符直接贴在了鬼惇的脑门上。
顿时,鬼惇的身子开始快速缩小,最后只有巴掌那么一点点大。
“你……”
鬼惇变小了之后,对对方根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只能破口大骂。
但是,随着身子的缩小,鬼惇的声音也越来越弱。
最后我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只是,那神秘人似乎根本没有将鬼惇放在眼里的样子。
“小雪,别过去!你回来啊!”
我见小雪好像也要冲上去,破口大叫,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小雪站在对方面前,也是一道紫符。
结果跟鬼惇一模一样。
紫符!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轻而易举的使用紫符。
而小雪和鬼惇又是怎么回事?
这紫符在把他们变小后,之后又是什么情况?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发生,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我现在又的只是深深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让我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难道是八万鬼事的强力帮手?
这下我该不会要交代在这吧?
我胡思乱想,想要反抗,结果,自己被龚琪虹压在身下,根本无法抽出身来。
而对方又是一道紫符飞出。
直接击中了龚琪虹的背上。
顿时,龚琪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而对方翻手就是一根柳条飞出,直接打在了与小雪一起来的那个男鬼差身上。
随之,对方好像发出了一个破音。
这是什么咒语,我并不知道,只是这个破音一出,在场的所有鬼邪包括龚琪虹体内的命格都开始惨叫。
姜施的身子在这时候蜷缩在一起,像是一把弓一样,弯曲到了极致,而我的背上传来了一阵奇怪的疼痛。
糟了,人背鬼又开始发作了。
卧槽!
好痛啊!
人背鬼的那种疼痛是我这辈子终身难忘的。
我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将胸口的龚琪虹直接顶飞。
“秦川?”
对方发出了带有厚重的声音。
听声音大概是一个三十多岁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是?”
我话刚出口,可换来的不是对方的回答。
他掐了一个奇怪的指诀,随之,我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