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古谣女儿
秦羽泪流满面的抱着她,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又一次站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文轩担忧的看着她们,秦文雅已经怀有身孕,大夫叮嘱不可太过激动和劳累,否则还会出现昏厥。
秦文雅开始抱着父亲嘤嘤哭泣,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对不起,自己是个不孝子。
秦羽摇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掌上明珠。
做饭的小婢女从柴房探出一个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相互搀扶着走进屋里。
秦羽告诉女儿,苏小锦让自己带给她好多礼物。
“听说我要来看你,她恨不得把整个候府都给搬空了。要不是我实在带不了,她才不会罢手呢。”
秦文雅笑,她也很想念她,可惜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得了。
古谣的女儿那天正好听到了苏小锦和萧瑜的谈话,她不明白“未婚妻”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苏小锦和萧瑜聊的那么开心,她就猜想可能一件好事。
这不,还没老实的坐一会,就屁颠的跑去找古谣了。刚看见古谣就大叫着“娘亲,娘亲”
古谣立马伸出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她立马噤声。古谣看了看丝毫没有收到干扰的苏小锦,拉着女儿的手走到了一边。
她温柔的为她擦干因小跑而渗出的汗液后,低声询问她何事如此慌张,跑的那么快,也不怕吓到主子。
话是严厉的话,语气却很温柔。小丫头调皮的神了伸舌头,说姨娘才不会介意的。
古谣纠正她对苏小锦的称呼,说要叫她夫人!小女孩不在意的说着知道了,还说她来找娘亲是有事情要问。
古谣见她如此迫切,也没在意她刚才敷衍的字眼,问她有什么不懂的。
“未婚妻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让锦姨这么开心?”她仰着红扑扑的小脸问。
古谣一愣,随后解释她现在还小,等以后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古谣是不是以后他们会成亲,会生小娃娃。
古谣笑着点头,说她说的很对。
小女孩歪着头,幻想着自己长大以后的样子。她回过头来问古谣,
“小公主是凌云哥哥的未婚妻,我呢,我也是吗?”
古谣笑着摇头。
小女孩听了,立马就瘪起了嘴,有些不开心的问母亲为什么她不是。
古谣看着她,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满眼复杂的看着她。
古谣的女儿见母亲不回答自己,生气的跑开了。
古谣看着她远去的背景,内心一阵苦涩,女儿啊,你让为娘的怎么告诉你,你只是个奴婢生的孩子,比不上公主的千金之躯,更配不上你的凌云哥哥啊!
苏小锦叫了几声古谣,都没有见她过来,出门看见她站在一个角落里暗自伤神,忙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古谣坦言相告,方才女儿问她为什么她不是凌云少爷的未婚妻。
苏小锦愣了一下,她有些明白古谣伤心的原因了。古谣以为苏小锦生气了,紧张的说她不是有意冒犯的。
“没事,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的。我只是在想你说的这句话。”苏小锦莞尔一笑。
古谣自责,自己的这句话确实过分了。
“有些事不用咱们操心,小孩子自己会长大,日后也会理解,再不济他们长大就会知道怎么抉择了。”苏小锦怕她多想,急忙好言劝慰。
古谣点点头,也是,有些东西勉强不得的。夫人不是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古谣的女儿头也不回的跑着,一下就和唐凌云撞到了一起,两个小包子都倒在了地上。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后,唐凌云就问古谣的女儿。
“你怎么跑这么快,你额娘要打你吗?”
古谣的女儿知道唐凌云经常被苏小锦追着打,嘲笑唐凌云自己那么乖额娘才不会打她呢。
唐凌云讪讪的叹了口气,正经的问古谣的女儿,究竟是为什么跑这么快。
“你知不知道“未婚妻”是什么,知不知道小公主芷漓是你的未婚妻?”她再次追问。
唐凌云淡定的说这些他都知道。古谣的女儿拉着他继续追问。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为什么我不是他的未婚妻?”
唐凌云思考了一下,故作高深的说,是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兄妹,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否则就是**。
古谣的女儿听了,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虽然不**是什么意思,可她也听别的小丫鬟讨论过,反正就是不好。
她哇一声哭了,嘴里喊着说着自己再也不要和他做兄妹了,接着就放开唐凌云跑掉了。
唐凌云事后将这件事告诉苏小锦,问她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苏小锦只是无奈的扶了扶额,她看着儿子滴溜滴溜转的大眼睛,无奈的笑了笑。
“你没错,你只是该上学了。”
唐凌云没有说话,其实他在哪都是一样。反正他这么聪明的脑子,在哪里都好使。
苏小锦问了一下唐沐辰的意见,唐沐辰也同意,就这样,唐凌云被送进了附近的学堂。
正大光明的走进学堂以后,唐凌云老实了不到两天,就厌烦了。虽然他可以按时完成老夫子的任务。可是,作为一个自小就能看懂古文书,又阅读过苏小锦空间书籍的孩子,这里的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聊极了。
他托着腮,看着老夫子摇头晃脑的讲解诗经。看到一篇好好的诗文被他讲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翻个白眼。
“夫子,这篇古诗不应该这么讲。”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侃侃而谈,从四书五经说到史记,好多书籍都信手拈来,气的老夫子当场甩袖而去。
最后,唐凌云彻底激怒了老夫子。他实在受不了了,这个孩子简直是上天给自己下的战书,从来没有哪个孩子像他这么狂妄自大。忍无可忍的他毅然的走去候府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