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齐监,舒纪

  病房里。
  舒纪站在床边沉着一张脸,教育舒苹。
  “你也不小了,做事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什么人你都敢去招惹,这次要不是茹絮,你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发臭了!”
  舒苹抱住自己被老哥念叨得快要爆炸的脑袋,忍不住咒骂:“吕梨这个臭女人!有异性没人性!我为她两面插刀的时候她居然还在泡男人!啊啊啊——”
  涌到喉间的话被自己硬生生咽了回去。
  舒纪眼眸低垂,伸手拿起一个苹果,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吃苹果吗?”
  舒苹:“吃!”
  说完才觉得不对劲,抬头去看自己情绪低落的老哥。
  想起他和自家好友以前的事,舒苹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浮上来又咽下去。
  直到舒纪削完了一个苹果递给她的时候,她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哥。”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自家哥哥,舒苹才继续道,“你还没放下她吗?”
  舒纪用湿巾纸轻轻擦拭水果刀:“你们是不是都想让我放下?”
  舒苹老实地点点头。
  合上刀,舒纪侧头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从小到大,爸妈的话我从来没有违背过。这点,你该最清楚了。”
  从性格、兴趣爱好、涉及的朋友圈子和从政选择,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父母精心策划好的。
  舒苹皱着眉点头:“哥一直都是爸妈骄傲的对象。”
  “骄傲?只是个勉强能丰厚他们谈资的物品吧?”
  明显察觉到自己老哥不对劲的舒苹伸出手去拉了拉他的衬衣袖子:“哥……”
  似想起了什么,舒纪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角的笑容温柔亲和:“小苹,吕梨和我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你。”
  看见舒苹疑惑的表情,他眼里溢满了缱绻情意。
  “吕梨和我分手之前,爸妈都找过她,他们尝试用我的前途威胁她和我分手。”
  似陷入了回忆中,他脸上洋溢着幸福又愧疚的笑,“她是一个好女孩。”
  “可前些天我才知道这件事,我误会了她整整叁年。”
  懊悔的闭了闭眼。
  “她那么记仇,一定会记恨我很久……”
  舒苹拿着苹果,满脸疑惑。
  她怎么记得自己印象里,吕梨那女人就是个浪荡子呢?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她爸妈拿她哥的前途威胁自己?
  算了,她不管了,这都叁年了。
  她哥还是忘不掉这女人了,她管也没用。
  舒苹狠狠啃了口苹果,泄愤般地咀嚼。
  臭女人!知道自己出事了也不过来看看她!
  泡男人泡男人!哪天死在男人身上算了!
  窗外的树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一大片阴影。
  舒纪手放在削苹果的水果刀上,心里闷痛。
  套房内。
  濒死的高潮后,吕梨的唇就被身上的人含住了,他轻轻舔吻着。
  双眼迷离的望向身上的人,她从嘴里溢出一声低吟:“阿监……”
  齐监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心情颇好的回应她无意识的叫喊:“嗯?”
  手在她光滑汗湿的身上游离。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来到某些地方,甚至会带起她的轻颤。
  听说,爱一个人,就会爱上她的全部。
  齐监以前对爱这个爱不以为然,现在觉得还是有那么点道理。
  瞧这女人反应多可爱,就跟她的身体一样,让他爱不释手,戒不掉,离不开。
  甚至于,他都不自知的开始在为她守身了。
  “宝贝,舔舔我,你不舔我就继续艹你了。”
  手指凑到她唇边开回抚弄,他哑声道。
  吕梨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两根修长的手指,不住的吮吸。
  齐监眯起桃花眼,半撑在床上,两指去逗弄她软嫩的舌头。
  “唔唔唔——”舌头被手指夹住,吕梨呜咽出声。
  勾了勾嘴角,齐监松开那条想要挣脱的舌头,手指在她濡湿的口中缓慢抽插,模仿着某种运动。
  口中的涎液来不及咽下就被他的手指带了出来,顺着嘴角滑落。她仰头,舌头不时裹上他的手指……
  齐监俯身,凑在她嘴角,伸出舌头一一舔舐掉那流出的银液。
  手上的动作越发急促狠厉了。
  “宝贝,爱我吗?”
  他吻着吕梨的脖颈,含着她脆弱的喉管问。桃花眼里蓄满了危险。
  “嗯……爱……”她含糊地回应着他,头仰了仰,方便他的亲吻。
  “还想不想要?”
  “想……”
  噗呲——
  某物通过层层阻挡,进入她身体的声音。
  “啊——”
  身体被凶狠地进入,带起了一阵胀意和酥麻,吕梨这才清醒了几分,穴肉紧箍着里面炽热的肉茎。
  她手在齐监背上挠了挠,气息微弱:“阿监,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身下就是缓慢抽出后猛地一撞。
  “啊!”吕梨抱住他,短促地叫了一声。
  她穴内的媚肉紧裹着他的坚硬涌动,一时间仿佛有无数的嘴在吮吸,势要把他剩余的精华给吸出来。
  啪啪——
  齐监手移到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挺腰把自己又往里送了送:“不要了?你爽完了就不要了?宝贝,我还硬着呢。”
  她们已经连续做了一天了,再做下去会虚脱而死的!
  吕梨摇头,去推拒他:“不不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去找别人做吧!”
  话一出,周围的气氛似乎都凝结了。
  齐监任由她从自己身下爬出去,脸上玩世不恭的笑也收敛了。
  他顺势往床上一躺,粗长的物什直挺挺的翘起,上面湿漉漉的挂满了两人的爱液。
  吕梨软手软脚的想去浴室洗一洗,还没爬下床,脚踝就被人攥住了。
  她蹬了蹬腿:“阿监?你放手……”
  齐监望着房顶的灯,声音飘忽:“吕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问出口这样一句话。
  自怨自怜,像个娘们。
  但是他怕。
  怕吕梨又抛下他,怕她只是畏惧他才假意和他复合,更怕她只是玩弄自己而已。
  他不是没听过圈子里那些关于她的事,可那都是他们两分开的后发生的。
  他自己以前不也是那样,遇见顺眼的就玩玩。
  脸上被人温柔的亲吻着,他听见有人在笑,“阿监,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话语刚落,他的昂扬就被她主动纳入了一个温暖紧密之地。
  “嗯……”
  齐监低吟了一声,手扶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两人连接的地方传来酥快感,让他几预失控。
  吕梨迎上他带着媚意的眼,跨坐在他腰腿间皱着眉去容纳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
  她很少用到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不仅入得更深,动起来还很费力。
  男人可能爽了,可她就太累了。
  “啊哈——”
  他实在太粗太长,她每坐下一小段就忍不住呻吟,小腹仿佛也慢慢凸了出来。
  齐监扶着她的腰,好整以昧的看她。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动起来。
  “好涨……嗯……太大了……”
  缓缓起身,再坐下,里面的物什炽热滚烫,撑得她又麻又涨!
  每每抽离的时候还带来了一种痒意和空虚感。
  “嗯……啊……”
  齐监手上使了劲,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腰,每次都是凶狠地撞上去。
  只是那缓慢的动作让她的炙热和紧致成了折磨自己的利器。
  欲望高涨,偏偏又得不到舒张,齐监的额头上汗湿了一片,让他看起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吕梨动了没两分钟就趴在他怀里,厌恶了这个姿势:“好累,阿监,阿监,你动动~”
  她是典型的在床上吃不得苦受不住累,一累就开始打退堂鼓。
  齐监宠溺的摸了摸她额前散落的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提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腰收臀——
  “啊啊啊——嗯嗯——阿监阿监——”他动作太快,又狠,吕梨被冲撞得慌忙去把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
  “太快——啊!好深——不!”
  她仰头高叫,喉间的呻吟被他猛力地撞击刺激得陡然停顿。
  “还让不让我去找别人?”齐监狠狠一撞,撞得她那两只白兔漾起波浪,两点红缨在空气中招摇。
  “不不不——啊哈——慢,慢点——”
  “呜呜呜——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啊啊——阿监——阿监,嗯哈——”
  肉体的拍打撞击声混合着高昂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齐监俯身去吻她,吞下她的呻吟,吮吸她嘴里的液体,浪荡又霸道地扫荡一切。
  强烈的情欲刺激,酥麻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吕梨手指都在发着抖,偏偏那人还死死的吻住她,身下的动作就跟打桩机一样,快、准、狠!
  “呜呜呜……”生理刺激逼得眼泪从眼角滑落,吕梨攥紧了齐监的手臂,摇头晃脑地想摆脱他放肆凶猛的吻。
  猛烈的快感袭来,齐监停下动作缓解汹涌的射意,伸出手捏住吕梨的下巴,使劲儿。
  粉色的舌头蛰伏在口中,齐监轻笑一声,觉得她身上无论哪处都格外可爱,连红肿着一张嘴都好看。
  嘴合不上,身下人的动作也突然停下,快感积攒到一定程度被中断的感觉实在令人不舒服。
  吕梨用光秃秃的大白腿去夹住身上人窄,却充满力量的腰。
  娇娇的用脚去撩拨他臀背的肌肤。
  齐监戏谑的笑:“宝贝儿,叫我。”
  吕梨含糊不清的叫:“齐、咳咳——”
  一说话被口水呛了个正着。
  齐监松开禁锢她下巴的手,趴在她胸口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哈……”
  吕梨踢了踢他挺翘的臀肉:“咳,你坑我!”
  齐监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红缨。
  “嗯,别咬。”吕梨皱着眉叫他。
  舌尖在红缨上打转,身下被绞得太紧,又爽又痛的感觉齐齐袭来,齐监抬了抬屁股,让自己那根肉茎从销魂窟里抽出来:“啧,怎么艹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吕梨翻了个白眼:“你那根东西怎么用了这么久还没变大?”
  齐监气笑了:“宝贝,你这是嫌我小吗?”
  吕梨点头刚想说话,就被他猛地入进来撞了个烟消云散。
  像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杵一样,一下一下誓要顶进自己的子宫。
  “啊!轻,轻点……嗯啊……阿监,阿监呜呜……”
  这次,他跟疯了一样,动作又猛又快。
  “说你爱我!”
  “啊啊啊……我爱你……慢点,不……”
  “阿监……哈啊……呜呜呜……”
  “宝贝,宝贝宝贝……”他凑到她耳边喘息着叫她。
  声音慵懒又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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