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为夫理应说到做到

  “娘子好乖,为夫理应说到做到。”
  许宁幽暗骂一声无赖,刚一落地,就想自己往前走去,不愿意再搭理苏景渊这个登徒子,但是苏景渊又怎么会让她如意?
  这个是他想了十多年的娘子,而且之前去江南那么久,现在能和许宁幽呆着,能牵着她的小手,他就绝对不放开。
  苏景渊强势的拉着许宁幽的小手,和她一起往前走,许宁幽本来还想闹脾气,把他的手给甩开。
  但是周围不仅有贵妇小姐,还有朝堂上的一些官员,她不忍在苏景渊的同僚面前,落苏景渊的面子。
  但是又不愿意这么容易的就放过他,这个男人每次都是这个样子,欺负她的时候理直气壮,她一生气,他就立刻道歉讨好,但是下次继续欺负她,并且还会变本加厉。
  一想到苏景渊刚刚那张可恶的笑脸,许宁幽忍不住去掐苏景渊的手。
  不能在你的同僚面前落你的面子,那我悄悄的把自己的面子里子都给找补回来,这总可以了吧。
  苏景渊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回过头来,看着许宁幽得意的笑脸,微微的笑了笑,这个小丫头的报复手段也实在是太幼稚了。
  趁人没注意,苏景渊抱着许宁幽,忽然闪进一旁的花丛里。
  “娘子想要对为夫动手,大可以用力一些,这么点力气,是想要给为夫挠痒痒吗?”
  苏景渊把许宁幽气得小脸通红,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凑进许宁幽通红的小脸儿,偷了一个香。
  许宁幽轻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小脸儿,惊讶的看着苏景渊,现在可是在御花园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虽然他们现在是躲在花木丛里,但是万一有人一不小心闯进来,看到他们两个,那真的是丢死人了,苏景渊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禽兽了。
  “娘子脸红的可爱,就像是秋天的苹果,为夫没忍住,咬了一口,果然香甜。”
  “你!”许宁幽你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评价苏景渊,这个男人居然会是她的夫君,他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怎么能够这么欺负她?
  “我不理你了。”如果不是现在还在皇宫,如果不是待会他们还要参加宴会,许宁幽现在一定被苏景渊气的要哭了。
  但是苏景渊劝没有一点点的悔过,他看着许宁幽,窘迫的不行,邪恶的声音再次响起。
  “娘子是要哭了吗?难道为夫欺负娘子了?”
  许宁幽闷闷的推开苏景渊就要离开。
  “娘子,你的头发乱了,若是这副模样出去被人看到了,那可是要误会的。”
  一面小小的铜镜突然伸到许宁幽的面前。
  镜子里的女人,不仅是发髻松了,鬓角的头发也乱了,她整个头发都要重新梳过。
  “怎么办?我不会梳太复杂的发髻,我只会简单的,这个发髻我不会,怎么办?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下被别人看到了,不误会都要误会了,都怪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苏景渊拉着许宁幽坐下,手上几个轻巧的动作落下,许宁幽的发髻就被拆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铺在肩膀上。
  “你干什么?我没有梳子。”
  “不许动,自己拿着镜子,我帮你梳头发。”
  许宁幽没想到苏景渊居然会梳女子的发髻,而且还非常的熟练。
  苏景宁为什么会给女子梳头发,而且还很熟练,这一定不是他第一次给女子梳头发。
  秦太妃早就已经削发为尼,住在寺庙里,虽说是带发修行,但是秦太妃根本不需要苏景渊帮她梳头发,而且苏景渊梳的发髻,也根本不适合秦太妃。
  那苏景渊曾经又是给谁梳个头发,还给哪个女子曾经梳发戴簪。
  许宁幽的心,一寸一寸的沉下去,莫非苏景渊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吗?他曾经给这个女人梳过头发,簪过簪子,也曾经为她挑过绿色的罗裙。
  苏景渊也曾像抱着她一样,抱过那个女子,也曾经说过要娶那个女子吗?那个女子是谁?她在苏景渊的心里住了多久?
  “你为什么会梳女子的发髻?”许宁幽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专门去学过。”苏景渊说道。
  许宁幽没想到苏景渊专门为一个女子去学习梳头发,一个男子愿意为一个女子去学习如何梳头发?
  这意味着什么?许宁幽不敢深想,那个女人是谁?你肯为了她去学习梳女子的发髻,是不是你在爱着我的同时,也爱着她,我们两个你更爱谁?是她还是我?
  十多年前,我们两个之间就互相有了牵扯,你说你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爱上了我。
  在没有我的十年里,你是否爱上过别的女子,爱情很艰难,你爱了我十年,但是有五年的时间,你都不曾见过我,一个生死未知的人,你是否曾经在心里放弃过我,是否就是在放弃我的那一段时间里,你爱上了别的女人。
  许宁幽的心里一下子思绪万千,她想要去问苏景渊,那个女人是谁?她在哪里?你是否还爱着她?
  她有很多问题,很多问题都想要问苏景渊,但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都问不出。
  怪谁呢?只能怪她当初信错了人,爱错了人,让自己和苏景渊之间空缺的十年,这十年的空白,苏景渊爱上别人也不是不可能。
  谁让她许宁幽的十年里?她念着的人也不是苏景渊,又怎么能要求苏景渊对她始终如一?
  “景渊,你是为了谁要学……。”
  角落里忽然窜出一只太监跑过来禀报。
  “摄政王,摄政王妃,奴才终于找到你们了,奴才在宫门口已经守候多时,但是一直没有等到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宴席已经开始了,请王爷和王妃随奴才一起去赴宴吧”
  苏景渊给许宁幽插上最后一支簪子,然后牵着许宁幽的手,跟着太监走。
  “你刚刚想问什么?”
  许宁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其实问不出来,她其实并没有资格去质问苏景渊,在她不在的十年里,对什么人曾经动过心?许宁幽也害怕那个答案,她害怕苏景渊承认,她害怕苏景渊告诉他,他曾经确实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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