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
掌柜的一脸焦急,毕竟谁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店里一个人都没有。
“你有没有派人去打听过?对面的映客楼是什么人送黄瓜的?要是有线索的话,说不定能知道一些办法。”
姚沐婉突然提起这一茬,无非就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谁也知道把黄瓜给做成菜。
万一都是现代的人,说不定俩人还能够一起合作一番事业。
掌柜的顿了顿,一旁的店小二却是主动开口了。
“姚姑娘,之前掌柜的也派人去打听了,听说是一对母子俩,至于姓什么就不知道了。”
母子俩?居然会知道黄瓜会怎么用?难道是哪个贫穷村里的人家?
毕竟之前姚沐婉就已经调查过,基本上这附近的镇上,完全没有人在用黄瓜做菜。
那这母子俩说不定就是同一个村的人。
同村,母子俩。姚沐婉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李青燕和七婶。
只有这俩个人才有可能会把黄瓜拿给镇上的饭店。
姚沐婉的心思一紧,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掌柜的说道。
“其实这倒是挺容易的,虽然对面也在卖黄瓜,但比的是新鲜,我们多做一些黄瓜样式就能够比下去。”
姚沐婉没有任何的心急,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想法。
掌柜的却是有些犹豫,“姚姑娘,照你这个办法,真的能够让我们的店重新爆满么?”
姚沐婉的心底很有信心,但还是恶作剧的看着掌柜的。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只是我们要是不赶紧研究新菜系出来,那就真的会被对面的映客楼给弄得歇业了。”
掌柜的也明白这点,自然不敢再有过多的疑问。
只能把这一切的决定权交到了姚沐婉的手上,让手底下的人都听从她的指挥。
姚沐婉也不犹豫了,二话不说的就带着店里的人开始忙起来。
至于珍馐楼,却是关门俩天,对外是要研究新菜系。
掌柜的有些不太乐意,本来生意就不行,这还要突然关门俩天,只怕是客源都会往对面而去了。
那他们到时候开业,说不定连一个人都没有。
姚沐婉却是一句话就把掌柜的心思给打消了。
“掌柜的你要是想要让店里的生意好起来的话,就别指望着那俩天的少量客源,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
掌柜的全力配合着姚沐婉。
而姚沐婉也没有辜负掌柜的期待,成功的在俩天时间里,制作出了十个新菜系。
不过这十个菜系不像是之前的紫薯片一样进行拍卖,反倒是采用了另外的一种方法。
就是按照量少来算,一天只最多卖十份,多了的就只有等明天再来了。
掌柜的一开始不明白姚沐婉的说法,但经过了指点以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行,沐婉我就按照你的意思进行了。我们珍馐楼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生意红火下去的。”
姚沐婉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笑却是在表达姚沐婉的好心情。
接下来的多余时间里,姚沐婉倒是没有藏私的把自己对于黄瓜的花样,尽数的给掌柜的写了下来。
甚至还十分细心的写了在什么季节的时候,黄瓜的保存方法。
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把这重要的纸条接过去,脸上早就没了一开始的不满。
满心的都是对以后的珍馐楼改变,有足够的信心。
毕竟姚沐婉所说的那个方法,其实对于其他的菜系也同样有用。
姚沐婉不知道掌柜的想法,在珍馐楼多待了一天,看着那火爆的场景又回来以后,这才功成身退的回家了。
掌柜的把感谢费也交给了姚沐婉,姚沐婉心安理得的接了过来。
姚沐婉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看看李青燕母子俩到底要做什么。
想来她们俩去卖黄瓜也挣了一笔钱,不过这之后断了她们的财路,她们又会怎么样。
其实不是姚沐婉心狠,亲戚这种关系,要是来问她的话,说不定她心情好了就会指点一二。
可李青燕母子俩绝对是因为那天,才看到她们家堆着的黄瓜。
借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想要让他们这个家里富起来,姚沐婉要是就这样算了,那她简直就是太好欺负了。
陈氏看着姚沐婉心情挺好的回来了,脸上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沐婉,你这是遇到什么高兴事情了?之前的黄瓜膏你都卖完了么?”
“是啊,我都卖完了。但是也遇到了一些事。对了,我们村可有什么喜事?”
姚沐婉一本正经的说着,眼底全是满满的自信。
她认定,依照李青燕和七婶的性子,在把黄瓜卖了钱以后,绝对会在村子里大肆宣扬一番。
无非就是想要证明,其实他们一家也是可以富起来的,绝对不会跟姚家一样,这么的过分。
陈氏一听到姚沐婉提起七婶一家,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掩饰什么。
“娘,七婶她们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陈氏回答姚沐婉,李长文就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七婶她们家,现在算是富裕了。那天宴请了全村的人去她家吃饭,不过并没有邀请我们。”
李长文的话让姚沐婉一愣,后来转念一想,倒是没有在意。
“我知道她们家的确是这样,他们邀请我们才是真的有鬼呢。无非就是想要让我们看看,她们家的确是可以挣钱的。”
陈氏没有说话,但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毕竟姚家对村里的其他人,一向都是很不错的,甚至还让她们一起在家里上工,只为了调整他们的经济状况。
结果,这七婶她们一家,却是一直都看不起她们家,还想了这些办法来,怎么可能不让姚沐婉生气?
“娘,其实我今天去镇上的时候,听说了李青燕母子俩为什么会卖到钱了。”
李长文和陈氏一下子就转过头,看着姚沐婉。
“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李青燕偷偷摸摸来我们家,想要我那个发簪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当时要不是你回家来,我可能真的守不住你那个发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