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轻松的张家
“饶你?”许天接住在自己面前掉下的子弹,冷笑一声,右手一甩,一记阴刀将跪在地上的李逵劈成两半。
血淋淋的两片身体让在旁的倪诗韵立刻干呕起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血腥的场景。
许天看了一眼倪诗韵,并不搭理她,走到另外四个被生死符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李逵手下面前,将手中的一枚子弹丢到地上。
“谁能抢到这枚子弹,今日,我便饶了谁。”
说完,许天就化去了他们四人体内的生死符,而四人一察觉不到体内的的痛楚,便如四只疯狗般争抢起来,丝毫没顾之前的兄弟情义。没一会儿,他们四人中身材最为魁梧的人已经拿着那枚子弹来到许天的面前。
许天拿过子弹,点了点头,右手一伸,三记阴刀已准确无误地将其他争抢子弹失败的三人头颅斩落。
“立马告诉徐东徽,识趣地就让围住张彪家的那些人赶紧滚蛋,不识趣的,那就不要怪我把那些人全部用来饲养杀生刀。”
上车前,许天看着那人,冷冷说道。
“许先生请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话一字不漏地全都告诉徐老大!”那人眼帘低垂,身子弯曲,根本不敢站直,直到倪诗韵的车开出去老远,才终于坚持不住,一下子瘫了下来。
“许先生,刚才那人为了活命竟然违背信义,对兄弟出手,这样的人你为何要放过他?”重新回到正路,倪诗韵不解地问道。
“我放过他,是因为我需要有个人通知徐东徽,告诉他,除徽计划虽然已经暴露,但是,凭他的本事根本就伤不了我们这边的人,而且,他若是识趣,应该做的并不是继续派人来伏杀我们,而是乖乖地销声匿迹,像尘埃一样消失在天地之间。”
“许先生,我不是反驳你的想法,但是,徐东徽这个人我听彪叔说过,自从当上总瓢把子后,这人的脾性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翩翩公子变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这样的人,我不觉得单靠那个人的一通电话就能让他醒悟的。”
“你觉得我会觉得单靠那通电话就能让徐东徽乖乖消失么?”听到倪诗韵的话,许天笑道,“你知道什么是欲擒故纵么,我现在做的就是欲擒故纵,我知道徐东徽不会因为一个电话而自动消失,反而会激起他的血性,让他用尽手段来杀我们,我所要做的就是杀尽他的帮手,只有这样,你堂哥才能安安稳稳地坐上总瓢把子的位置。”
“什么?”听到许天在将徐东徽赶下台后,竟然要扶持武泰,差点没让她控制住方向盘,“许先生,你说要让我堂哥武泰当上总瓢把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的口气像是开玩笑么?”许天看了一眼倪诗韵,“不过,这件事你先不用告诉武泰,等到机会成熟了,我会告诉他的。”
“好。”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法拉利在张祠堂的路口停下。车子一停下,就有一群人提着砍刀铁棍走了过来。
“你在车上呆着,这些人交给我!”
许天松开安全带,推门下车,右手一甩,数十记阴刀从他掌中飞出。
无形的阴刀根本就没让这些人产生一丝的警觉,可是,随着面前的人突然倒下,捂着自己没了小腿的右腿,后面的人也知道了前方的古怪,纷纷往两旁躲,可是,这种改变并没有造成丝毫的改变。
没到几秒钟的功夫,方才还是气势汹汹的人群,此刻都已躺在地上,抱着自己断了一节的腿在痛苦哀嚎。
许天对坐在车里的倪诗韵招了招手,倪诗韵赶紧从车内下来,垫着脚尖从一滩滩血迹旁走过,来到许天的身后。
“你带我去张彪的家里!”许天让倪诗韵走在前头,让她带路。
“好。”方才见识了许天的本事,走在前头的倪诗韵也没了之前的怯意,不过,看到前方又冲出来的一群人,她赶紧就躲到了许天的身后。
许天冷眸盯着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从储物戒中拿出杀生刀,往空中一甩,当下,一道红色身影迅速在这群人身旁游过,三秒钟后,这群人已经全部躺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而杀生刀则愈发的猩红。
倪诗韵虽然不知道这刀有什么古怪,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短的瞬间就击杀上百号人,但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她还是刻意地跟杀生刀拉远了距离。
许天看着她这点偷偷摸摸的小把戏,也不点破杀生刀之所以杀人是受了自己的控制,他将刀收回自己的储物戒后,就先往前走去,在这里,他已经能够通过神识感受到张彪的所在。
目睹了两次屠杀,再挡在许天面前的人已经不敢再招惹他,他只要往哪里走,哪里的人就纷纷分化两边,任由他行走。
没了拦路虎的阻挡,许天和倪诗韵的脚步也加快了很多,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张彪的家门口。
看着外头神情戒备,如临大敌,而别墅院子里的人则开心地烤着烧烤、喝着啤酒,如若无人,这让以为这里的情形十分危机的许天一头雾水。
“许老大,你可总算回来了,”这时,坐在院子里头吃着烧烤,打着麻将的张彪透过铁栏看到站在门口的许天,赶紧带着人来到门口,打开门,笑着说道,“你再不回来,天天呆在家里只能吃吃喝喝玩玩的我就要变成一个大胖子咯!”
“张彪,之前你不是打电话跟我说,你们被徐东徽派来的人团团围住,十分危及么,但是我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像有任何一点危及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