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桌子
夏薇微将桌子收拾好了,夏大刚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跟着顾之谦寒暄了几句,也回了屋子,三个人围在桌子边上,桌子上摆放着夏薇微泡好的茶,夏薇微也是极爱喝茶的,对于茶艺,他也是有些研究的,上一世她就专门的去学过,所以说。
他们对于夏薇微泡的茶,也是极喜欢的,顾之谦和木头不约而同的拿起来面前的杯子,放到面前闻了闻,沁人心脾,夏薇微托着下巴看着两个人,觉得这两人总是有哪些地方相像的,顾之谦到底还是静不下心,也是忍不住了,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夏薇微,“微微,你是真的,要和木头在一起么?”
夏薇微先是愣了愣,有点了点头,“我是自愿同木头在一块的,他帮我认清楚了自己的心意。”顾之谦顿了顿,又说,“若是你的心意也骗了你呢?夏薇微笑着摇了摇头。
向顾之谦,眼睛里闪着光,“顾之谦,你知道不会的,你知道我的性子,若是认定了那就是确定了的,即便是错的,我也不后悔。”
顾之谦定了定神,有些尴尬,他自然是明白夏薇微的,这样的夏薇微,不肯给人一丝希望,夏薇微低着头,笑的温顺,木头用手盖住了夏薇微的手,四目相对,十指相扣。
顾之谦还是不肯放弃,“微微,若是你同木头根本就不会幸福呢?木头的过去你知道多少,木头又会干些什么来养活你,养活你的这么一大家子,伯父伯母老了,你也终归是个姑娘家,不可能就这样一直下去的,微微时到今日,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我的家里,是皇商,你同我一起,我们又是可以说道一块,我又是能同你一块喝酒的人,微微,我不相信,我的心意,你一点都不知道,我也不相信,我竟然会输给这块榆木疙瘩。”
夏薇微站了起来木头低垂这头,不说话,“顾之谦,你没有必要这样说,我心里清楚我该怎么选,是你是同我一块喝酒的人,却不是同我一块赏花的人,顾之谦,你还不明白呢,我们之间,只是知己,只是因为,我门都太过了解对方了,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从前的事,全忘干净。”
顾之谦眼里含泪,“我不在乎你是否是皇商,真的顾之谦,明日即便你在外乞讨,你所来找我,我也是会放下一切,同你喝上一杯,你明白么,顾之谦!”
对啊,顾之谦该是有多无助,竟然拿出来当做筹码,顾之谦将杯里的茶喝光,又给自己续上一杯,站了起来,“既如此,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一饮而尽,似乎是真的酒一般,之后,也不等夏薇微和木头有什么动作,扭头就走,桃花在他身后落了一地。夏薇微也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将顾之谦当成知己,顾之谦的处境和遭遇,都让他心疼,可是在心疼,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助她脱离苦海,之后,便再也没了其他,他们之间的情,仿若君子,当淡如水,烈如酒,镌刻在心里,让人值得纪念和回味的。夏薇微起身想要去追顾之谦,却被木头一把拉住,将夏薇微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不必管他,他自会想通的。”
夏薇微安静的在木头的怀里待了一会儿,抬起头闷闷的说,“你该庆幸,你来的恰是时机。”恰好是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内心孤独彷徨,还没有适应过来,夏薇微觉得,木头和他一样,虽说形式不同,可实际上都是一样的,两个人都好像是重生了一样,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木头看了夏薇微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到最后也是还是笑了,木头就是这样,和夏薇微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多笑多说,跟他以前的样子一_点都不一样,不过夏薇微说了,她最喜欢的还是如今木头的这幅样子,没有从前的阴郁了,木头也开始庆幸,庆幸确实如夏薇微所说。
他来的早了,占据了事情的主导权,从一开始,就苦心经营,虽然说他同顾之谦是不分上下的,可是木头早早的就在夏薇微的心里埋下了种子。
顾之谦就像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勤奋有余,机遇却不充足,木头不敢想,若是顾之谦比自己来的早了,那么自己又该何处?木头捧着夏薇微的脸,有些得意,轻轻的摸了摸,软软的,滑滑的,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木头在梦里都是乐不可支的。
倒是陈月兰有些看不惯了,黑着脸推开了门,吓得夏薇微和木头赶紧的松开了彼此。陈月兰扫视了两个人一眼,“微微,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夏薇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怎么有一种早恋被家长抓住了的感觉,看了一眼木头,算是安抚木头了,跟着陈月兰就回了屋子里,看样子,陈月兰想要跟她谈的事情就是她和木头的事情无疑了,陈月兰拉着夏薇微坐了下来,娘两个面对面的坐着,倒是让夏薇微有些莫名的心虚了。“娘怎么了?”
一听夏薇微说这个,陈月兰就来气,“你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一头牛和一头驴子放到你面前让你选,你竟然选了驴子,你可让我和你爹怎么办啊?”夏薇微也愣住了,直到陈月兰是看好顾之谦的,毕竟顾之谦谦谦君子一枚,又是个会挣钱亲和力强的,家境好的,相貌也是一等,从来都是让女人痴迷的份,而木头呢,仅仅一张脸还能和顾之谦媲美,其他的在没有了,这样一想,夏薇微都要觉得自己快要动心了。可是事情呢,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夏薇微看了一眼唉声叹气的陈月兰脑子飞速的转着,想着如何应对陈月兰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