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夏大伟也是听说了这件事,一边感慨着夏大志的时运不济,一边又寻思着怎么才能利用夏大志这一点去在弄一些银子,家里虽不是说过不下去了,但也确实拘谨,夏大伟是过了一段还算是宽裕的生活,还是古人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恐怕也算是这个道理了,夏大伟尝过了有钱的甜头了,可是前头又有夏大志做警告,又有上次的受伤,他自然也是不太去惹夏薇微的。
夏大伟在屋中来回走动着,心理毛毛糙糙的,总也是定不下来,可是也总是拿不定主意,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夏薇微那里他是在占不到半点便宜的,他也不在想去夏薇微那里讨便宜,于是又将目光放到了村里的另一家土财主身上,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是尝到了甜头,放不下,也上了瘾,心里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打算,开始酝酿着自己的这场龌龊。
夏大伟等了很长时间,也是在屋内煎熬,晚饭也是吃了个半饱没敢多吃,怕影响晚上的活动,在屋子里准备了很长时间,将自己的行头什么的准备的也是十分的充足,黑色的夜行衣和口罩,夏大伟出门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已经是深夜了,村子里除了偶尔的鸡叫声,还有狗吠生,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村子里也似乎在发着有规律的鼾声,夏大伟到底从前也是干过这样的事情的,所以也还算是熟练,架轻就熟的来到富豪家的后院那里,周遭也是没有人的,连风都没有,月亮害羞的露出了自己的半张脸,也还算是不太亮的,夏大伟暗自庆幸,总算也是挑了个好时机。
勾子勾上去,夏大伟暗自憋着自己的气,蹭蹭蹭几下总算是上去了,也没有多费劲,又轻轻的跳了下来,夏大伟隐匿自己的形迹,慢慢的朝着富豪的主屋那里,毕竟夏大伟也是不太熟悉富豪家的布局,所以很容易的就摸错了屋子。
屋子里摆放的东西十分精致,夏大伟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形,也没敢惊动这个女人,赶紧的拿着东西退了出来,一慌张也没有注意到从哪里窜出来一只京巴狗,一声不吭的咬住了他的腿,被这突然的袭击给惊到了,也确实是十分疼,夏大伟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等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屋内的女人已经被惊醒了,这次又是女人的尖叫声,夏大伟赶紧的将狗甩开,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多远,就被许多人给包围住,夏大伟十分懊恼,在众人的圈子里团团转,领头的胖子一脸油腻,指着夏大伟的手微微颤抖,给我打,把这个贼给打死。所有的人都冲着夏大伟过去,手脚并用,都往他身上砸,夏大伟捂住自己的头,觉得身上十分的痛,有些后悔今日出来干这种事,流年不利,他还真是诸事不顺。
夏大伟也自然不会让他们真的将自己打死,一边挨打一边求饶,“大爷,大爷,饶小的一命吧,小的也是第一次干这种营生,放小的一命,小的必定当牛做马的报答您,求求您了,不必将小的打死,也算是积点功德。”夏大伟在人群中间,看不见那胖子脸上的表情,血从他头上流下来,模糊了他的眼睛,喉咙那里也是腥甜腥甜的,那富豪还是不为所动,夏大伟抽搐了好几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总之但最后,富豪也总算是让人停了手,富豪蹲到他的身边,用脚勾住他的下巴,问他,“你说什么?你侄女的干爹是这里的知府?可有半分作假?”
夏大伟脸上露出虚弱的笑,仰着头对他说“是,是的,夏薇微是我侄女,他干爹,是这里的知府,求,求大爷您放我一马。”富豪站起来,将鞋子放到夏大伟的衣服上蹭了蹭,轻笑一声,“既如此,我便饶你一命,可是我梁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不妨,今日就留下你的一条腿如何?”夏大伟脸上的笑僵住,脸上开始恐慌,“别别别,大爷,不要啊,没了这条腿,我一家老小便没了生路,不不,不要,啊!!!”
富豪转过身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等到手下的人过来说,已经办好了,夏大伟已经晕倒,富豪擦了擦手,在地上,吩咐下去,“通知他的家里人将他领会去吧,躺到这太晦气了。”穿黑衣服的小厮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富豪背着手,口里唱着小曲离开了,“我从天南到海北,还从来都没怕过谁,你若问我叫什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梁康静是也………”
第二日,夏大伟去梁家偷盗的事情就传遍了村子,昨日里动静也是分外的大,王娟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乡下人,若是没了腿,他们这一家子可是要怎么活夏兰心眼里也是含着泪毕竟是自己的亲爹,他的心肠又不和夏莲心一样那么硬,不过也是免不了考虑,自己也是快要说人家的人了,如今夏大伟这件事又是闹的满城风雨,她自然也是忧心的。
夏大伟醒来时,就知道自己的腿是没救了,没有什么直觉,就拖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夏大伟开始崩溃,用力的砸着自己的腿,口里还心心念念的说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样的冲击,对夏大伟确实也是足够大的。这名声一传出来又是让夏家蒙了羞,如今夏家算得上是只有两个而已了了也就是剩着两个儿子,也是没有给夏家挣回多大的面子。生生的将夏家的名声搞的十分臭,可是又把夏雄给气的不轻。
夏雄拿着家伙上到夏大志和夏大伟的家里,可也总是进去又皱着眉头出来,两个孩子都受了不少的罪,他也是为人父的,心里自是不舍,将家伙藏了藏,坐在那里宽慰了两个儿子,再出门脸上又是一片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