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苛刻了
“不想说算了,你去吧!”我赌气似的说。
“那个大人物还没来,齐蒙暂时不会做什么,我让邪月保护你!”
景文说完又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苏苏,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嗯!”
我用沉默抵抗,多希望景文不要出去。
可是他还是走了,走的时候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很言情的想起新一走的时候,小兰的心情。
我忍不住跑过去抱了抱他。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还是红了眼睛。
他一定去见任雪了,为什么?
他们从前关系复杂,会不会就死灰复燃了?毕竟他们才是同类,而我只是个拖油瓶,还给景文惹了无数的麻烦。
不,不可能,景文不会的,他是爱的是我,可是他去见任雪做什么?
我在房间里走了走去,没有了景文的房间变得空空荡荡的,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一时间越想越烦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心里越发没底,我翻出景文给我雕的木雕拿在手里,暖暖的。
几乎一瞬间我忽然明白我是多么愚蠢,景文是我的,他和任雪不可能,那么任雪这个时候把景文约出去做什么?
景文不是个冲动的性子,一定是任雪用什么借口把他约出去了,她想干什么?
景文上次那么对她,以任雪狠毒的性子,她会不会对景文不利?
我烦躁的走了两圈,拿出手机给景文打了个电话,可惜根本打不通。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我开门,居然是陆成瑜。
我诧异,因为陆成瑜不是偷偷来的么?这个时候公开露面,还被允许进我的房间?什么鬼?
陆成瑜进来后,四周看了下,没发现景文,松了口气。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景文呢?”他问。
“关你什么事?”我心中怀疑他齐蒙勾结在一起了。
陆成瑜说:“别这么敌对我,我不是个君子,可我不会强迫人什么,而且我还是分的清轻重缓急的。”
我呵呵笑了一下:“陆家主上次咬我一口,我可没忘。”
陆成瑜被怼了也不生气,他苦笑了下:“因为这个事我拉了一个星期的肚子,命都去了半条!”
我一怔!
想起幼稚鬼上次那么大大度的给他解药也没问我胸口的咬痕,我突然明白了,不厚道的有些想笑。
幼稚鬼果然不是只大度的鬼。
“怎么?平衡了?”陆成瑜问。
“找我什么事?你和齐贱人勾结在一起了?”我到底年轻,好多情绪是藏不住的。
“齐贱人!”陆成瑜笑了笑:“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看着他的样子实在不想说,我私下管他叫黑寡妇。
陆成瑜说:“那就说正事了,知道阴阳盟这次谁做了盟主吧?”
“唐三林!”我不假思索。
陆成瑜点头:“没错。”
“这有什么,我早就猜到了!”我不屑的说。
陆成瑜翘着长腿坐在椅子上,说:“那你知不知道李琦和唐书现在是一伙的,而且就在不久前他们一起到了这个镇子!”
“什么?”我蹭的站起来。
唐书和李琦?
唐书我倒是不担心,无论是他的实力还是人品都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唐书身体里还有个景言…
他可是一直想找景文报仇的,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和任雪突然勾结在一起了?
我又坐了下来,喝了一大杯水。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陆成瑜耸耸肩:“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君子,可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龌蹉的事情发生。”
我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陆成瑜有些疑惑。
“我笑陆家主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如果你真看不惯,不想景文中圈套,你早就来了,为什么看到景文出去后才来跟我说,你明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打不过他们,也出不了这个旅馆,你来不过是在我面前耍刷个好感而已!”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陆成瑜看着我,意味不明的笑了。
我懒得理他,这个时候我最担心的还是景文。
…
景文出了旅馆,他的身手,想走,那些人还拦不住他。
他顺着大路往北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镇子最北的公园,公园不大,但是周围有一大片林子,晚上基本没有人来。
景文惊叹,任雪居然能找到这个地方,他又往前走了一会,就看到一个小凉亭,应该是供居民休息用的,不知名的树已经发芽长了嫩绿的叶子,白天看着很有活力,可是晚上这些树就有些阴森恐怖了。
景文一眼看到了那个身影。
他皱了皱眉,血尸的身高有些娇小,李琦的皮就有些不合适,旁人看不出来,景文却看的明白,就像买大了的衣服怎么看都有些恶心。
景文心底越发多了几分厌恶。
其实真的是幼稚鬼苛刻了,血尸套上李琦的皮在普通人眼里绝对也是极品。
“你来了!”任雪的声音还是很好听。
“大小姐!”景文嘲讽的叫了一声。
任雪没理会他话里的意思,笑了笑:“你来见我,苏颜不生气吗?”
景文看了她一眼:“苏苏会理解我的!”
任雪真是讨厌极了他说起别的女人时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情和自豪。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扔了的玩具被别人捡了,当自己想要回去的时候那个玩具居然说起新主人的好,而且坚决不愿意回来。
任雪嫉妒的发狂。
凭什么,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是别人不可以捡。
“理解就好!”任雪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景文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他现在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
“你不是要告诉我真相么?”景文冷漠的开口。
如果不是任雪打电话说要告诉他景家灭门的真相,他绝对不会来。
“急什么?”
任雪慢慢的靠近,在景文身边停下来,慢慢的褪去了外衣,只剩下贴身的内衣,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微微的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颜色。
景文看了她一眼,后退一步:“大小姐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