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立冬拿到黑卡

  历歆忐忑的走到越顷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越顷得知是自己的妻子,便让她进来了。
  历歆如今才二十岁,越顷觉得她年龄小,并没有和她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只是给了她一个名分。
  他对自己的皇妃招了招手:“过来,告诉我,你有什么事。”
  “臣妾没事,听说陛下睡不着,臣妾拿了熏香过来,希望可以帮助陛下入眠。”历歆很懂事,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她点燃了熏香,然后给越顷按摩着太阳穴。
  越顷舒服了很多,感叹道:“等我找到了儿子,如果他还没有结婚,我一定要把你许配给他,让你成为真正的皇后。”
  因为年龄差的问题,他从来没有把这个小姑娘当做妻子,而是当成女儿看待。
  历歆并不在乎名利地位,她生来就是贵族大小姐,已经够富贵了。
  她之所以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讨好越顷,她只是心疼越顷,所以下意识希望对方可以好受一些。
  另一边,闫立冬已经到了a国。
  下了飞机就有人过来迎接,来人正是他在a国的助手。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的势力遍布全球,黑卡的主人也是他。他很清楚,越顷要找黑卡的主人。所以,他怎么可能逃避,让陆由来呢?
  上一次让陆由过去赴约,已经很丢人了。这一次,他必须负起责任。
  “老大。”助手颔首,“酒店已经安排好了,您要现在过去休息吗?”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休息一会儿。闫立冬脱下手套道:“现在过去。”
  助手道:“车停在外面,我带您过去。”
  闫立冬点了点头,问起a国的情况:“你们在a国顺利吗?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如果越顷知道他在a国也有势力,说不定会对他动手。
  助手如实回报:“最近一切顺利,并没有什么突发状况。”
  看来越顷还不知道这件事,这就好办了。
  他随助手上了车,并没有发现有某个人对着他们的车拍了一张照片。随后,那个人打了一个电话。
  越顷在历歆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眼看着就要睡着了,接到了线人的情报。
  ——有不知名的势力进了a国。
  “应该是陆由。”越顷判断说,“几个小时后,就是我和他约定的时间了。”
  历歆猜到是找儿子的事情,她看着越顷眼下些许的青黑,不满的道:“陛下,您不要再忙碌了,剩下的睡眠时间已经很少了,快点休息吧,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垮掉的。”
  知道陆由来了,越顷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块,便听了小姑娘的话:“好,我这就睡,你也早点去睡。”
  “我继续给您按摩,等您睡着了我再走。”历歆露出一个笑脸,继续给男人按摩着。
  这个老男人总是把她当做小姑娘,觉得她嫁给他是被家族逼的。其实并不是,她一直都喜欢越顷。
  越顷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可脸上没什么皱纹,看着也就三四十岁,她觉得和她也是很相配的。
  她甚至不希望越顷找到儿子,因为越顷说要把她许配给“儿子”。她才不要嫁给那个陌生人,她只想要做越顷的皇后。
  哪怕越顷不是国王了,她也只想要嫁给越顷。
  回归神来,见越顷已经陷入了沉睡,历歆抿了下唇,鼓起勇气低下头,却在最后半秒改了方向,只吻了一下男人的脸。
  随后,她红着脸给越顷盖好被子,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越顷并没有醒,不知道这一切。
  闫立冬到了酒店之后,根本就没有睡意,于是提早到了首席音乐厅观察是否有埋伏。
  此时天还没有亮,音乐厅空无一人。
  首席音乐厅不负首席的盛名,装潢恢宏壮阔,大气磅礴又不失优雅。踏进去一步,仿佛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仿佛瞬间置身于名流绅士之间。
  不论怎么看,这里也不像是阴人的地方。
  闫立冬不由想,难道是他自己想错了,越顷并不是想要对陆由不利?
  他将信将疑的继续往里面走,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彬彬有礼的问道:“先生,您这么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呢?”
  “有约。”闫立冬简单的回答。
  工作人员见他不愿意多说,笑笑,鞠了个躬之后离开了。
  外部看起来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里面更是好看,仿佛宫殿一样,每一处都是亮点。
  闫立冬环视四周,视线在触及到正中央的钢琴时停了下来。
  这架钢琴,他看着有些眼熟。
  才看了几秒,他忽然头疼起来,不由半蹲下来捂住了脑袋。
  但这一次并不是像前一日那样简单的疼痛,这一次,他似乎看见了一些曾经的场景。
  他看见了一个小男孩,穿着正装,在弹钢琴。弹的,正是现在音乐厅里的这一架,似乎弹琴的地点也在这里。
  头疼逐渐缓解,闫立冬不由自主的朝钢琴走了过去,掀开了琴盖。
  在闫立冬原有的记忆里,他并不会弹钢琴,根本就不可能和钢琴有什么接触,更不用提这里是a国。
  可是,他觉得这架钢琴越来越熟悉了。
  “为什么呢?”闫立冬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高脚凳上弹钢琴,为什么会对这架钢琴熟悉?
  难道这里有什么致幻的药剂?
  想到这个可能性,闫立冬立刻警惕了起来,又一次打量了四周。
  可四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如果要下药,不应该选择在空间这么大的地方,因为太容易被空气稀释了,没有效果。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小男孩的影子,那可能是自己的病在作怪。等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治病。这样时不时头疼一下,实在是太致命了。
  他又低下头,按了一下琴键,琴音清润,感觉是架好琴。
  发觉这个判断有点傻,闫立冬嘲笑自己:“音乐厅中央的琴,怎么可能不好呢?”
  还是没有人来,他想了想,坐在了琴凳上,神使鬼差的,将手放在了琴键上。
  随后,闫立冬手指动了起来,开始弹奏这架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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