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杀了你

  “父亲……我……”想说什么,可马晓晴还是闭上了嘴。同时心中也更加坚定的,有了要救出马毅的想法。
  再想想,马晓晴知道,单单凭自己一个人,就算救出了马毅,可要出去这个基地……简直就是不可能。何况自己已经那么多年没进行过训练了,从前的功底肯定也没了七七八八。
  所以,马晓晴抬眸,试探的对叶野鼎问道,“我留在这,你让我父亲离开,怎么样?”
  叶野鼎闻言,脸上浮现出了凉薄的笑,却并没有说些什么。
  而马毅在听到马晓晴所说的话时,整个身心简直如五雷轰顶,“不!你个傻孩子说什么呢!我在这很好,不用你瞎操心!军长!她还小,说过的话是不作数的!”
  “可我并没有打算让你女儿离开啊……”叶野鼎说着,便给了自己身边的军人一个眼神。
  那军人意会了,没等别人反应,便身手迅速的制服住了马晓晴。马晓晴想要挣开束缚,可一个中年的妇女又怎么抵得过一个青壮年?
  咬牙,“你无耻!”
  “我无耻?”重复了一遍后,叶野鼎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笑够了之后,便道:“就算我再无耻,我为的也只是我的外孙女。而你们通通是文溪走上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我必须消灭你们,让你们成为文溪垫脚石。”
  马毅红了眼,“你如此,要是被你外孙女知道了……”
  “她不会知道的。”
  “你什么意思?”马晓晴心中渐渐泛起了恐惧。
  “我会杀了你们。”一句话,平平淡淡的从叶野鼎的口中飘出。
  “哄!”马晓晴和马毅都呆了。
  同时他们也知道叶野鼎这话绝不是开玩笑。
  在叶野鼎还年轻、且没有现在的实力时,他率领着一群平庸的军队与敌国对抗,对抗的过程中,他那杀人的模样,简直是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
  而后,他在国家的威望开始壮大,之后的战役也是基本都是胜利的。
  所以从这以后,他就完全成为了一个让人敬畏、只能抬头仰视的战神了。
  军队也自是不在话下!
  *
  第二天。
  权矅天带着林文溪来到了机场,在看到权矅天定了两张机票后,林文溪懵了,“你也要去?”
  “不然呢?”权矅天白了林文溪一眼,语气带着隐隐的不爽:“就这么不希望我去啊?”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林文溪皱眉,对权矅天分析道:
  “你现在可是在舆论的最顶端,那热度这么长时间持续都没下来,虽然在昨天不知道是谁澄清了不是你杀害的宁保尔,可是那照片中,你折磨宁保尔却是真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要好好处理一下。”
  权矅天撇撇嘴,不甚在意,“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做的事,我并没有觉得我有做错。”
  “那你的优秀呢?”没办法了,林文溪只能抛出之前的老梗。
  果不其然,权矅天的语气稍稍松动了些,可还是坚持,“我不放心你,要是你与喻凤清再续前缘怎么办?”
  “我就只是看看他,处理好这些事情后,我立马就回来了。”
  “真……的?”权矅天还是怀疑,他的眼睛微眯,透露着危险的目光。这让原本坚定不移的林文溪,都开始有些心虚了起来:
  “干嘛啊你!”
  “哼。”权矅天抱胸冷哼,“我就算让你去,可是你一个人在那我还是不放心,要知道……你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林文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挑衅的上下看了看权矅天道,“你自己也是半残不残的了,比我好到哪里去?和我过去了,也是加重我的负担,说不定我们还更迟回来了。”
  好吧,权矅天是彻底败给林文溪了。
  他叹气,“这样吧,我派一个医生和一个保镖跟着你。”
  林文溪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却被权矅天抬手打断,“没得商量,如果你这个要求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这机票撕了,而且也不让你回去。”
  “行行行!”林文溪夺过了机票。
  权矅天转头对身后的医生和保镖道,“看好她,知道没?”
  “好的王子。”
  说罢,两个人便站在了林文溪身后。
  “嗯……那我走了?”看着权矅天一直瞧着自己也不说一句话,林文溪便只好开口说着,“马上要起飞了。”
  “你只管去,我看着你离开。”权矅天的话说的认真,其中竟还透露着情意。
  林文溪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行了,我走了哈。”
  说着,便领着医生和保镖离开了。
  林文溪只觉得自己的背后被某人看的滚烫:怕不是偶像剧看多了吧?自己是真受不了这些话。而且……权矅天对自己的喜欢,自己也是无法接受的。
  而此刻,国王已经被权曜尘下了毒。
  在吃下这之后,因为药物的副作用,当国王看向权曜尘的脸时,竟然想起了自己许久未从脑海里出现过的女人——袁熙。
  国王眼神迷离,“你母亲怎么样了?”
  权曜尘惊喜,“你想起母亲了?”
  “嗯……”国王从座位上起身,“好久没去看过她了,我现在去看看她好了……”
  说着,国王便已经朝着外面走去。
  这让权曜尘心里是开心万分,这样……似乎让终于自己感觉到了那所谓——父亲的存在。
  牢中。
  “袁熙。”国王进来后,便是叫了一声。
  袁熙也是傻了,她急急迎了过来,“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袁熙苦笑一声,“您也看到了,就是这样。”
  “这也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袁熙笑了,笑得极其阴森恐怖,“我只是想让我,想让我的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也有错吗?”
  国王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是你在我和女王的新婚之夜时,趁着我醉酒,爬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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