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宁保尔
马晓晴自然知道喻凤清是可以的,可当自己只要一想到叶野鼎的话,还有父亲的安全,自己就没办法不忍下心痛来对付自己的儿子,“我是你的妈妈!”
“我知道。”喻凤清的心开始慢慢的凉了下来,他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一团乱,“妈,我觉得你要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
喻凤清无话,他眸光沉沉的看向马晓晴,“公司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不管你怎么做,都不会成功。”
“凤清!”
喻凤言看着这一切,小小年纪的她已经不能承受这一个又接着一个的暴击了,就在恍惚间,她情绪奔溃的大哭了起来,紧接着又是头也不回的直接跑出了总裁办公室。
明显,这一幕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
马晓晴心急如焚的叫着喻凤言的名字,见喻凤言没有回应后,她便准备冲出去追。
却被喻凤清拦住了,“我去。”
话罢,喻凤清便快步走了。
马晓晴怅然……孩子长大了。
可自己,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出去的喻凤言脑子里只想到一个,那就是去找林文溪,在她的脑子里,她以为就是因为林文溪的离开,才会让她的家不再是一个家的。
所以,她要为了哥哥或者妈妈,把林文溪找回来。
*
在权曜尘离开叶野鼎的别墅后,他便径直去了一个人的家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大家族的唯一子孙。只不过如今的他们时运不畅,现在面临了衰败的危机。
他还听说,这孙子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挫败,和这样巨大的差别,所以他的行为开始渐渐偏激了起来,同时也患了一种十分“邪恶”的病症,是万万受不得刺激的。
而这个,正是权曜尘过去的理由!
来到他们所住的家,这里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一团乱的东倒西歪。权曜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他知道,这里就只有那个孙子住在这。
一开始时,他的家人不知道他生病的事情,所以要带他离开,可他偏偏不肯走,并且还将一个人打成了重伤。
如此,就只剩他一个人在这。
守着他们原本的荣耀了。
不做无准备的战,权曜尘自然是带了手枪防身的。
越走进里面,权曜尘越发觉得这里开始阴深了起来。明明是白天,可还是觉得凉嗖嗖的,而这房子内四处大玻璃照进的光线,似乎也如没存在过一般。
权曜尘一手摸着腰间的手枪,生怕惊扰到他所以轻声叫道:“宁保尔?保尔……”
“谁?”虚弱的声音,伴随着权曜尘的呼唤声响起。
“我是权曜尘。”
“王子殿下?呵呵呵——”诡异的笑着,而后也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是从楼上出现的。慢慢的一个人影出来了,那是一个非常单薄瘦弱的身子,只有他的紫眸在这时发出耀眼的光泽。
他勾了勾嘴角,用眼角斜视着权曜尘,“大驾光临呀,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呢。”
权曜尘也笑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看来现在的他还算正常……
“噢?什么好消息?希望你的话,不会浪费我的好奇心。”
权曜尘心里暗自冷笑:早就败落了,竟然还保持这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要不是要你帮忙,谁愿意在这陪你一个神经病说话?
“一个……让你变成最厉害的大家族的办法……”
宁保尔眼睛闪过一抹精光,他急匆匆的来到权曜尘的身前,“你快说!”
“叶野鼎的孙女找到了,只要你得到她……那就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地位!”
宁保尔闻言,一改之前的姿态,捂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子殿下,你以为我会信你?那可是你要竞争的未婚妻啊,会这样好心让给我?”
“你可能不知道,她喜欢的是我那弟弟,如果不做行动,她迟早会被我弟弟娶走。既然如此,我倒不如成全了你呢……你也应该知道,我对那国王的位置,是有渴望的……”
宁保尔陷入了沉思,权曜尘说的不假,不过他还是不会认为权曜尘有这么好心。
他咯咯的笑着,瘦到只剩一层皮包裹的手指,指着权曜尘的心口,抬头看着对方的眼,似也要看清对方的心:“没这么好心吧?要我给你什么好处吗?”
“当然,我只要你辅佐我上位就行,到时候好处你多的是。”
心里:我只是利用你,毁了林文溪罢了。到时候你没用了,我自然杀了你……毕竟现在的怒可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要你死还不是轻而易举?
毁了林文溪之后,相信以权矅天那种人,一定会嫌弃,而自己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得到叶野鼎的支持了。
就算不嫌弃,杀了林文溪,而自己伪装出为救林文溪受了重伤的状态也行。
“行,说定了!”宁保尔低下头,继续发出怪异的笑声,眼底一片阴沉昏暗。
果真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
权矅天和林文溪正在叶野鼎的别墅。
这几天是这个国家的国庆日,所以可以休息几天。
本来在家里复习功课的林文溪也没想到,会迎来权矅天这个不速之客。
现在的权矅天已经可以下地走了,不过走的却是比较缓慢的。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林文溪也就很好心的没有赶他走了。
钟桂珠在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是忽上忽下的,她对林峰问道,“你说,我们文溪是不是又开始谈恋爱了?可是这恋情也来的太快了吧,喻凤清那事其实也没过多久呀。”
“这是好事,忘记之前的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来一断新的恋情,不是吗?而且我看这王子好像也挺喜欢文溪的,这样也好、也好。”林峰宽慰着。
钟桂珠还是纠结,“好是好,我就是怕文溪以后会变成花花姑娘,流连于各种……呃。”
说不下去了。
“文溪不会的,你别想了。”
“爸也真是,就这样随便放人进来。我看啊,又是要故技重施!”
“嘘!别被爸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