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稚脸恋闲适
这耆老者悠然地道:“那是当然的,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嘛。”
五月罂粟轻哼一声,狡黠一笑,挥手便散出毒粉来,此时这耆老者便挥鞭而出,将五月罂粟散出的毒粉笞于左右,一向令武林谈虎色变的五月罂粟剧毒,在这耆老者前好像就失了效,成了日中冰霜、甘露。五月罂粟又取出一个类似宝盒,从盒中放出无数条形色不一的毒虫,足一见就令人毛骨悚然、恶心作呕。这些毒虫向耆老者去,此耆老者则面不改色,一招“横扫千军”,原本那些气势汹汹的毒虫却成了晨中蝴蝶,只在地上乱扑腾。五月罂粟见自己的那些宝贝被耆老者笞了一地,心疼不已,便连弹毒而出,二人一时之间交上了手,打的不可开交。
温孤玦夜见这二人交起手来,捡起地上的瓶子,将解药他二人及时吞下,朗声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如有所需处,定会报答救命之恩!”
这耆老者则不以为然道:“我只是跟她过不去,她不顺眼的人就是我幻鞭飞手的朋友,我就是要气她!”
温孤玦夜略微作应,双目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激战的五月罂粟与幻鞭飞手,暗忖:“这幻鞭飞手鞭上的功夫甚为了得!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我以为我的武功虽算不上武功之中数一数二的,但也不亚于其他高手,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如要对付仇人,我必须要练就到百毒不侵,武功出神入化的境界。”
雪音见温孤玦夜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这对打得不可开交的男女,低声道:“夜哥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温孤玦夜回神道:“未有大碍,我用功稍微疗一下就没事了。”一顿问雪音现在觉得如何。此时雪音已经看去面色红润已正常,看来已经服下解药未有何大碍了,雪音自己也觉得全身好了很多,也不再难受。于是二人找了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温孤玦夜盘坐,屏息用气、用功疗伤。
五月罂粟对于幻鞭飞手的纠缠已经有些不耐烦,便使出毒针,幻鞭飞手可不敢怠慢这毒针,身形敏捷地一个快于闪电的闪躲,这才躲过纵横驰骋的毒针,不料五月罂粟乘势一把抓住幻鞭飞手的鞭穗,泼辣开口道:“好了!人都走了,我们还要继续打下去?”
幻鞭飞手果真停下手来,向原来的地方一望,喟然一叹道:“哎,这两娃儿真的走了啊!我还准备聊博一哂,这两娃儿甚为不错。”
五月罂粟扔开手中的鞭穗,谇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又怎么了?”
五月罂粟白了他一眼,不愿去理会他,阔步向前走去。
幻鞭飞手却不紧不慢地跟于其后,悠然道:“那娃儿满目炯炯有神、器宇轩昂,是个不凡的娃儿,本想结识一番。”
“他身中剧毒,我想应该不会走太远,我们到附近找找看。”
五月罂粟听着他一人在后面自言自语着,不由哑然失笑,二人便到附近开始寻找。
只见此时用内功逼毒的温孤玦夜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头顶还伴随着一些似气似雾之物一再的冒出,雪音不知其情,以为温孤玦夜怎么了,神紧言急地问温孤玦夜怎么了,温孤玦夜则说没事,一会就好,雪音听温孤玦夜如此说,也不敢再多打扰他,只是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
许时,倏闻一音:“你总是自作聪明,我给那娃使出的毒是不会伤及性命的,我只是想试一下他们是怎样的人而已。”
接着又是那苍老且而沉稳的男音:“那所试的结果如何?”
“他二人都是不屈不饶、意志坚定之人,而且都很重情义,甚至可以为彼此付出生命,真是很难得啊!”一顿,转身盯着幻鞭飞手道:“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亲兄妹定然不是,朋友?我看比朋友的关系要亲密很多,那无疑就是情侣了。”
幻鞭飞手摸着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有所摆谱道:“嗯,我看也像。能为彼此牺牲生命的情侣更是难得啊!”
五月罂粟忍俊不禁道:“我们一向不和,今日倒意思一致了,也难得啊!”
幻鞭飞手也哂然道:“这次是遇到有缘的好娃儿了,自然不会有异议。”五月罂粟也并未反驳。
幻鞭飞手道:“说实话,论武功你可不是那娃的对手,我暗暗观察过了,要不是那娃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抓伤你而中了毒,要不然再战下去你定落败无疑。”
五月罂粟自己清楚这一点,在交手之时,她就知道,要不是温孤玦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抓伤自己而中了毒,不然自己真的会落败,虽然心中承认这个事实,但在幻鞭飞手怕丢面子,故意道:“那是我未使出真招而已,再说你又可以打赢人家?”
幻鞭飞手继续摸着自己的胡须道:“未交过手很难断定,不过我看那娃儿确实不凡,以后定能成就大事。”五月罂粟也颇有同感。
温孤玦夜虽在用内功逼体内的剧毒,但他依旧耳听八方,听到了闯入者的谈话,急收功,拉雪音趴下,二人在暗处洞察者五月罂粟与幻鞭飞手。
雪音低声道:“夜哥哥,他们好像认识。”温孤玦夜颔首。
五月罂粟与幻鞭飞手且聊且寻找而过,并未发觉藏在暗处的温孤玦夜与雪音。见他二人走远,此时温孤玦夜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解除,便带着雪音顺路而去。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雪音实在体力不支,毕竟她适才中过毒,再加上她从未习过武,身体虚弱是自然的,温孤玦夜见状,便建议休息一会儿。温孤玦夜叫雪音先休息,他出去到附近找些吃的东西,雪音实在累得不行了,便答应了。
温孤玦夜走后,雪音太过精疲力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儿功夫,温孤玦夜已经采摘一些野果回来,见雪音已经睡着,他却温柔、和蔼地粲然一哂,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来盖到雪音身上,坐在旁边一直盯着熟睡的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