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死猪不怕开水
拿到王万达的手机,找到照片,和工头做的拼图一对比,是同一个人,而且这个人陈冬杨有印象,他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赵小虎原来发过来的小视频。
突然,他看见了,其中有一个拍外面马路的视频,有拍到那个女人,她站在树下,手里拿着奶茶,边喝边看热闹。
孙飞扬也看见了,他对陈冬杨说道:“老曹在外面的指挥车,我让他派便衣找找看还在不在。”
陈冬杨说道:“把马峰弄上来。”
孙飞扬先联系了曹警官,然后才联系停车场的警察。
不到两分钟马峰被带上二层和王万达见了面,他立刻知道自己暴露了,一张脸黑成了蜂窝。
孙飞扬对他说道:“马峰,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说不说?”
马峰傻傻的不回答。
陈冬杨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之前有个汉子抓刀冲向他的视频,播放给马峰看。
马峰依然傻傻的,陈冬杨一巴掌抽过去,他终于有了反应,破罐子破摔,大声骂:“来啊,你打死我,王八蛋,我就不告诉你。”
王万达说道:“马总你就说了吧,我都已经说了。”
“那也是王八蛋,吃里扒外。”
“我听了你的威胁去搞公司才是吃里扒外。”
“你去死。”马峰一脚踹过去,脚不够长。
“哎,你何必呢?”
“厅长,把周乐心也抓了,她肯定也知道一些情况。”陈冬杨知道动手逼他说也是白搭,要想点别的办法。果然这个办法很有效,马峰顿时非常激动,大骂他无耻,周乐心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情之类,陈冬杨回骂过去,“你有脸说无辜?外面那帮人才无辜,你对他们有怜悯之心吗?我告诉你,就你这种人,我不跟你废话,我就一句,周乐心就算是无辜的我都给她设圈套让她把牢底坐穿。”
“你试试看。”
“我不敢我是小狗。”
“无所谓,你去,我看你什么时候死。”马峰双眼瞪着无比暴戾。
赵小虎都受不了了,一巴掌抽过去,把他牙血都打了出来,要不是孙飞扬拉着,急急让警察把马峰带出去,他还要动手。
王万达也被带出去,会议室安静了,陈冬杨坐在椅子上面,等着曹警官那边的消息。
孙飞扬坐在边上,但是坐了没多久又起来去接电话。他不停有电话进来,都是各个领导打来问发生什么事的,他给陈冬杨挡住了,没说时代乐居有责任。
等他回来,曹警官那边已经有消息,他们发现了照片上面的女人,正在追捕。
曹警官说完,对讲机接上现场收音,能听见警方不停在调动人手前堵后截。
经过半个钟追捕,人抓了回来,带进了停车场。
陈冬杨跟着孙飞扬下去,身边还有赵小虎,白敏玲,后面是警察,把马峰王万达工头以及想刺杀陈冬杨的打手一起带上。
双方一碰面,马峰又是一惊。
那女人也是非常慌张,不停想找机会逃走,可她没有成功。
她的身份孙飞扬已经弄清楚,他手里拿着打印出来的个人资料,到了她跟前就很直接的说道:“欧艺林小姐你被捕了,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吗?如果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你涉嫌组织领导黑性质活动,涉嫌故意伤害罪。”
欧艺林说道:“警官你可不要冤枉我,我看热闹的而已!”
“证人都在这,你觉得你能抵赖?”
“我没有干过。”
“我们有人证物证,你抵赖没用。”
欧艺林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见她这样,陈冬杨说道:“我跟她聊聊。”
孙飞扬随即让人把欧艺林送上原来马峰所在的车里,陈冬杨和赵小虎上车,赵小虎坐在欧艺林边上,防止她反抗逃走。
陈冬杨坐在斜对面的座椅上:“欧小姐你的身份我已经清楚,你在港海城活动的视频我也已经拿到手,你见过马峰。还有,我们下面承建方的工头也已经有过交代,你收买他的赃款也到了手,你抵赖真的没用,这是大案,没人能救你。你拒不配合,就算最后证据不足,要放了你,事后我都一定会干掉你,踏平你的安保公司。”
欧艺林说道:“陈总你有这个能力,我承认,但你这样冤枉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你让人刺杀我的时候我是人?毛毛虫都不如吧?今天这事我很愤怒,我不会和你客气,你可以不交代,但我保证会让你后悔,而且就今天。现在孙飞扬已经让警察去查封你的安保公司,你想再开回来,你痴心妄想。”
“更好,我更不用考虑了。”
“我只是要实证,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龙云军,邓若平,明朝,对吗?”
欧艺林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她真以为陈冬杨不知道。她就是带马峰去见三位少爷那个女人,原来她跟过龙云军,后来龙云军给她介绍了对象,就是安保公司的老板,这里面有不少交易,龙云军图的是有人帮他做脏事,那个打手就是安保公司的人。
“陈冬杨,你既然知道,你也应该清楚,我不能说,我一说就得死。”镇定了下来之后,欧艺林说道。
“他们有这能耐吗?”
“有,所以,随便你怎么弄,我欠了债,我在还债。”
“你就在现场,没看见大堂的情况?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你他妈这是在欠血债。”陈冬杨骂了起来,“我告诉你,他们肯定要进去坐牢,我办不到我就不姓陈,到了那一天你连坐牢的机会都没有。”
欧艺林露出惨白的笑容来,没言语,她这表情是不想交代了,陈冬杨也没再多说,下车。
孙飞扬立刻把他拉远问:“她说了吗?”
陈冬杨摇摇头:“没说,不过我有预感,这女人和度假村那个事故也有关系,你保护好的同时,把她的嘴巴撬开。”
孙飞扬摸了摸脑袋:“也是怪了啊,怎么一个个知道情况的嘴巴都这么严密?他们真那么可怕吗?”
陈冬杨也有着同样的疑问,所以,没办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