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弄湿

  陈秀娥总觉得这几天的李铭宇对她过于冷淡。
  “你的盒饭,我给你放地上啦?”
  陈秀娥把东西放在他的布包前。
  李铭宇只是弯着腰、低着头施肥,没有出声。
  她最讨厌生气蒙头蒙脑,甚至冷暴力的人!
  “你怎么了?我惹到你了?”
  她走到他旁边,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问。
  李铭宇心里不舒服,不喜欢简桐为她出头,也不愿意看她冲简桐明媚的笑。
  “没事。”
  陈秀娥紧咬牙关,死死瞪着他冷漠的面容。
  “行,你不说,就别扭死你自己吧!”
  接着,她狠狠转身,准备离开。
  “你现在来给我送饭,符合规定吗?”
  男人声音从背后传来,没想到说的还是这样让人寒心的话。
  “是!不合规矩!我以后不来了,行了吧?!”
  陈秀娥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丢下这句便跑远了。
  望着少女孤独而伤感的背影,李铭宇丢开手里的农具,将脚下的石头踢飞。
  他就是吃醋,就是嫉妒,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男人的自尊心,迫使他不愿也不能流露出自己的那点计较。
  随后几天,来给李铭宇送饭的是后厨新招的傣族小伙。
  “这个依旺民看着就比岩温心眼多。”
  玉选瞧着依旺民在后厨里嘴甜哄人的模样,不停撇嘴,表示嫌弃。
  陈秀娥也看了眼依旺民围着玉哈打转的身影,他确实是个非常会讨人欢心的小孩。
  “你知道现在岩温怎么样了吗?”
  事情过于一周,简桐迟迟没出现,岩温也一直没消息。
  玉选叹了口气,不免伤感。
  “他家里让他娶了同寨的一个小姑娘,还说如果不娶,他妈就要自杀……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呢?”
  陈秀娥原本就不明朗的心情,现在变得更加阴沉。
  “对啊,怎么会这样啊……”
  自从陈秀娥不来给自己送饭,李铭宇连道歉的的机会都没有。
  他刻意挑她上班时间,守在兵团门口,只为和她说句话。
  远远的,白色身影正朝兵团大门走来,几天没见,她似乎瘦了,也高了,衬得身姿愈发亭亭。
  走到彼此距离只有两叁百米时,李铭宇立刻迎了上去。
  “秀娥……”
  陈秀娥像没看见他,追着前面的同事快步经过他。
  “陈姐!你等等我!”
  看着人离自己远去,李铭宇倍感沮丧,他叹了口气,慢慢走向地里。
  7月15日,是兵团发工资的日子,大家等着工资,唯独陈秀娥没了这份期待。
  “秀娥,刚才李知青让我把这个信封给你。”
  原本已经下班的李大牛,去而复返,将手里的白色信封递给陈秀娥。
  陈秀娥接过信封,并向李大牛道了谢,等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才打开信封。
  信封里装着整整15块。
  原以为自己没什么小女孩性情,没想到看见信封里的钱,她眼泪还是扑通扑通掉了下来。
  有村里出入的大姐看见她,忍不住调侃。
  “秀娥,发工资,开心得掉小金豆了啊?”
  *
  她回家把东西放好,匆匆忙忙跑去找他。
  “哎!秀娥,你不吃饭了该?”
  陈宝钢朝女儿远去的背影大喊。
  “秀娥,这一久都古怪得很,经常带着又贵又稀罕的东西回来,多半……”
  李红貌似不管,其实一直将女儿异常行径仔细看在眼里。
  陈宝钢望着欲言又止的妻子。
  “多半什么?”
  “多半和团里那个干部子弟谈恋爱,上次干部子弟在会上替秀娥说话的事情都传开了。”
  上回批评大会,团里只通知了未婚青年参加。
  “哎,咱们这孩子主意大着呢……”
  “由她去吧,她有分寸。”
  今天知青宿舍门口的阿姨居然离岗,她正好名正言顺偷摸进去。
  咚咚咚。
  她轻敲绿色的木门。
  不久,门便打开了。
  自从恢复高考,知青们忙着在宿舍看书,晚上很少有人互相走动,所以门被敲响,李铭宇心里期待着是她。
  “你怎么来了?”
  他是高兴的,开门时眼睛里闪着欣喜的光。
  陈秀娥将手里的信封举到他面前。
  “你为什么要给我钱?”
  他猛然将她拉进房间,关好门,才牢牢抱住她。
  “我之前说错话了。”
  她轻轻推搡他,可是他就像堵围城,将她牢牢困住。
  “我在问你钱的事~”
  李铭宇将脸依偎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你不是没有工资了吗?”
  陈秀娥不在动作,静静由他抱着。
  “你是在可怜我?”
  李铭宇闷声辩解。
  “不是!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她终于开心地笑了,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你早点这么嘴甜,咱们还能冷战这么久吗?!”
  他还是那么一句话。
  “对不起。”
  陈秀娥和他抱了会儿,重新开口问他。
  “你之前为什么不开心?”
  李铭宇又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不想说又怕她不高兴,只能别别扭扭回答。
  “批评大会那天那个男的为你申辩,你又对他笑,我心里不舒服……”
  果然是吃醋,她一开始便猜到了。
  “傻瓜,我和他没什么。”
  “我知道……”
  “我们要一直这样站着吗?”
  “啊!不是,来坐~”
  李铭宇赶紧拉着她走到椅子上坐好。
  坐在书桌前,陈秀娥先看了遍他桌子上的书本,接着看见相框里的全家福。
  “我看看你的照片可以吗?”
  “可以啊。”
  得到允许,她把桌子上的相框拿起来,仔细查看。
  图片上一共四个人,他的父母和妹妹,他妹妹长得和他完全不同,圆圆的脸,看上去是个讨喜的女孩。
  “哎,你妹妹多大了?”
  她猛然抬手,想将照片举给他看。
  李铭宇则刚将倒出来的温水抬到她面前,想让她喝口水。
  “邦!”
  口缸应声而落,一半的水全倒在了她的裤子上。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互相给对方道歉,庆幸的是天气热,他烧出来的热水都会放在大口缸里凉着,这杯水只是温热,并不烫。
  “你的裤子怎么办?”
  李铭宇望着她裤子裆部大片潮湿,应该很不舒服。
  确实很不舒服,陈秀娥觉得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
  “现在刚6点半,我把裤子脱下来,你帮我放在床边吹干吧?”
  李铭宇唯恐她生病,马上通知她的提议。
  “你脱吧,脱好就上我床上坐着。”
  “好。”
  李铭宇背过身,站在书桌前,陈秀娥利落的将自己蓝色棉麻长裤脱下,里面的内裤果然湿了,坐到他床上,那床铺都得湿。
  “李铭宇,我的内裤也湿了……”
  “湿”字让李铭宇脑子轰一声炸了!
  “那……那……你都脱了吧。”
  他支支吾吾,全身透露着不自在。
  陈秀娥先把湿了的裤子挂在椅背上,接着站在床边把湿了的内裤脱下来。
  “李铭宇,你来拿吧……”
  李铭宇缓缓深呼吸两次,垂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她的脸,一步一步慢悠悠走到床边。
  “好。”
  她将自己的白色内裤递给他,还好每天都换内裤,那小裤除了湿漉漉的,也没别的不脱。
  他面红耳赤提着小内裤的边角处,还一并拿过她的长裤走到窗子边,整整齐齐挂好。
  陈秀娥盖着的被褥有股他的味道,阳刚又温暖,刚才穿着内裤没反应,怎么闻了他的味道,自己却湿了呢?!
  她紧紧夹着腿,不让湿哒哒的液体流到他床上。
  “……”
  越不想,越汹涌。
  “李铭宇……”
  她喊坐在桌前假装看书的人,为什么是假装呢?因为他背挺得像块钢板。
  “怎么了?”
  李铭宇一个字看不进去,他手指还怀念着棉质小裤的柔软。
  “你拿两张手纸给我吧……”
  她略带羞涩的使唤他。
  这次他肯定,他没有想歪。
  李铭宇走过来时仍不敢看她,两叁步路走得她心跳如同打鼓……
  “你要擦什么?”
  他嗓音低哑性感。
  陈秀娥脸颊发热,娇滴滴回答。
  “你的床单……”
  李铭宇终于抬头看她,他的眼神像老虎锁定猎物一般。
  “还有哪里?”
  她心里期待又紧张。
  “我的腿心……”
  “打开被子,我帮你擦。”
  明明是命令她,但他却先一步扯开军绿色的棉被。
  他没醉,却比那天醉了还要霸道和强势。
  陈秀娥也没遮下面的叁角区,她手向后杵着,让两只脚掌自然相对。
  明亮的灯光下,李铭宇第一次看见少女的私处,黑色毛发并不旺盛,草丛中的艳色阴蒂头若隐若现。
  他好似一本正经的给她擦着腿心的透明水渍,但感觉总是擦不干净,刚擦完又有连连不断的液体淌出。
  最后他干脆不擦了,将自己的食指按在艳红的拿出,慢慢揉弄着。
  陈秀娥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时他们对视一眼,她马上明白,这里隔墙有耳!
  李铭宇又将食指转移到那花房,他盯着她的表情,慢慢把修长的指头送了进去。
  他真是个天赋异禀的人!
  第二次就找到了能让她兴奋的G点,她无意识地蹬着脚丫,抽搐着、快乐着。
  等她快乐够了,李铭宇将人拦腰抱起,走到木质椅子前,让她手握着椅背站好。
  “撕拉……”
  背后传来裤子的拉链声,没多久他便强势撞了进来。
  “嗯!”
  在她喊叫前,他握住了她的嘴巴。
  “嗯……嗯……”
  难忍的呻吟根本没法从她口中传出。
  每回都如同顶到胃,真的太难忍!但也太爽了!她现在有些爱上李铭宇了,因为可能很难找到这么合她心意的人了吧!
  男人阴囊啪啪拍打着少女白嫩的臀部,不一会她便感觉到不舒服。
  “屁股疼!”
  她低低抱怨。
  “忍一会儿,很快!”
  他压抑喘息。
  “疼!”
  好久后,她又嚷一遍。
  李铭宇干脆坐到椅子上,让她跨坐在腿上。
  “我还有一会儿。”
  陈秀娥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硬朗的面庞写满欲望,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滚进衣领。
  “把上衣脱了,我想看!”
  她啄了口他的嘴唇,开始蛮横耍赖。
  李铭宇言听计从,把衬衣和背心一起脱掉丢在地上,他想给她脱上衣,却被她阻止。
  “我自己来。”
  她拉开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指。
  他闻言松手,也停下耸动的下体,让自己的柱体矗立在她的花房里。
  太深,她悄悄垫脚,逃离几分。
  片刻,格子衬衣坠地、白色贴身小衣跟着坠落,她还把自己两股长长的辫子解开,又黑又浓密的长发衬得她脸小小的,嘴巴红红的,像个妖精。
  李铭宇明显感觉到下面的柱体更大了,他捧着她娇小的面容,疯狂与她接吻。
  陈秀娥将手杵在他膝盖上,跟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胸前一对绵软的面团跟着上下起伏。
  旁边屋子里偶尔传出细微的女人吟哭声,仔细听还有男人性感的闷哼,306的男知青拼命将耳朵贴紧墙壁,试图再多窥探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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