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
随后李杰又用殷勤的目光向吴卓羲看去,他可是实打实的吴家大小姐。有钱人,一定可以在金钱上给自己找回场子。
吴卓羲看到李杰向他看来,那不明白他的意思啊!
磨磨蹭蹭的拿出一万块,压给了他。
“我靠!”
看到吴卓羲这个吴家大小姐,才拿出一万块压自己,他可不相信她也没钱。这才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吴小姐,你这什么意思啊?”李杰不乐意道,自己好歹是他的人,少说也下个几百万赌注挺下自己,没想到这么抠。
吴卓羲低下头,脸色微红,不好意思道:“我怕你输。”
李杰心里出现立马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
扭头就走!这里没法呆了,堂堂的魔尊居然没人看起,找谁说理去?
“喂!李杰,风里雨里凌山车道等你!”
后面传来杨帆嘚瑟声!
天很快黑了,忙碌的城市也总算停止了工作,人们纷纷睡了过去。黑夜给他们带来安详,不用再忙碌的去奔波劳累。但偏偏有些人总是喜欢在黑夜行动。
一幢漆黑的房子里,跳动着妖艳的火花。火花面前坐着一位满脸冷色的中年男子,深深地皱着眉,在想些什么?看来是有事情困扰着。
“吱呀!”
房门被打开,战战赫赫进来一个浑身发抖的男子,一脸惧怕,对着高堂上面男子卑躬屈膝,显然很是敬畏。
“事情办得如何?”冷面男发话了,语气充满着冷酷。
听了此话,本来颤抖的男子,双腿一软,吓的跪了下来:“大……大人,事……事情有点意外。”
“什么?两个练皮后期,一个炼骨强者居然连区区商家弱女子都搞不定?他们人呢?都给我滚过来接受处罚。”高堂男子怒道。
“他……他……们……全都……全消失了。”小心翼翼地答道。
“啪”
冷面男闻言一掌拍碎了几厘米厚的大理石桌子:“去把昆明给我找来!”
“大……大人……真的要找昆明吗?他……“话还没说完,被高堂男打断。
“怎么?我的命令你也敢质疑?”听了此话,下跪男颤抖的更狠了。
“不……不敢!”他可知道冷面男的手段,曾进有个手下稍微说错话,被他活活拔了舌头,因此才如此惧怕。
“那还什么费什么话?还不快滚!”冷面男骂道。
听了此话,他如获大赦,高堂男给他的压力太可怕了。赶忙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片刻,进来一头暗红色的头发,菱角分明犹如刀削,一双眼睛凌厉而狠绝的男子。
“昆明,这次你去。”看到昆明来了,冷面男算是放下一些忧心。
“可以,但我饿了。”昆明露出满嘴的尖牙,闪着寒光。一副饥渴的样子。
冷面男看了下跪男一眼,冷笑一声。
不好!下跪男赶忙夺窗而逃,可惜晚了,感觉脖子一阵刺痛。
昆明锋利的尖牙已经刺破他的大动脉贪婪的允吸着。
一座普通的小区里,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所有的住户们都已经熄灯睡觉,早早地进入梦乡。唯有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的房间里依然亮着灯。
“我说小杰啊,你看那破玩意有用吗?真以为是旷世天才,过目不忘?有这时间还是让老姐陪你出去练车吧!输了可是要磕头认师傅滴!”李雪儿一身粉色睡衣长裙,随意的坐在桌子上,晃着他那洁白圆润的大白腿,时不时的露出些许春光。
这么一副香艳的美色,可李杰却不知珍惜。目光紧紧地盯着电脑。
上面播放着紧张激烈的赛车职业赛,难道李杰想凭这些就赢了职业赛车手杨帆?
“姐,你能不能让我静下啊?你老弟我真输了,你那一千块不是打水漂了?”李杰头也不抬的回道。
“你……”本来想发火的李雪儿,一想我可是压了一千块,还是算了,要把他打伤了,明天就不能比赛了。虽然不怎么看好的他,但万一这小子发生奇迹呢?
走出屋外不再打扰他,在关门时回头邪恶一笑:“听说赔率下来了,杨帆1:0。01”
“那我呢?”听到赔率下来,李杰这才离开电脑屏,好奇道。
“1:100。哈哈……”李雪儿说出,很是无耻的笑了起来,随手关上门跑掉了。
奶奶的!
李杰听到赔率差距这么大,心里不免骂起奶来。
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全都输的找地方哭去。
心里发泄一下,开始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不放了。
前世的他本来就是逆天人物,学什么会什么。更何况现在还是修真者,领悟力,记忆力都是平常人的数倍。看这些职业赛车手的比赛也是为了更好的掌握技巧,好打垮杨帆。
杨帆上次用灵气给你做手脚,这次我要光明正大赢你。看你还给我嘚瑟不!
这次我也要装个逼!非狠狠的打你的脸,先让你嘚瑟两天,到时候让你看看从神坛跌落下来的感觉。
张扬是吗?是个人物,别人看不出来你为什当庄,难道还想瞒过我吗?明知道大家都会压王帆赢,自己还非要跳那个坑。哼哼……
真以为打的一手好牌吗?以为那点小聪明就能逃过本魔尊的眼光,自己为聪明的家伙,这次就让你赔个底朝天。
一间豪华的办公桌旁,坐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那张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着亮光。两个嘴角总是紧紧抿着,身旁摆着厚厚的一摞文件,认真的批阅着。
“家主,该休息了,已经深夜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叮嘱道。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杨家大公子杨锡,杨帆的哥哥。这么晚了还在批阅文件,真是够用功。怪不得,如此年纪就能当上家主,和其他三大世家一争高低。
听道老者说话,杨锡抬起他那闪烁着满是精光的双眼,看了一下时间:“确实很晚了,恭叔你也歇息去吧。”
杨锡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起身向房间走去。
看着离去的杨锡,恭叔刚想说话,又欲言又止。
他的这些改变哪能逃过杨锡那双精明的双眼:“恭叔,有什么就说。”
“是关于二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