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不欢而散
“不过是在一个开业典礼上见了一面,话都没说一句,你就好意思说我老公是属于你的?啧啧,不得不说,现在的人,妄想症真的很严重啊,不去治治,以后可怎么得了,看见什么都说那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那这个人去街上踩到一坨狗屎,是不是也要说狗屎是自己的,然后奉若珍宝的捧回家供起来?不让别人觊觎?”
阿米托福,傅槿宴,我可没说你是狗屎啊,我这只是比喻,比喻!
宋轻笑噼里啪啦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好像用的比喻不太对,但万幸的是,此刻傅槿宴没在这里,不然,非得记上她一笔,跟她秋后算账不可。
“宋轻笑,侮辱人很有意思吗?”宋清蓝气得鼻孔冒烟。
“我觉得很有意思,”宋轻笑微微一笑,学着傅槿宴的样子,试图营造出强大的威压,“况且,人必先自重,而后才能不被辱,这个道理想必你还不懂吧?没关系,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闻言,宋清蓝的脸都要扭曲了,她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才不需要你来教,你有什么资格?一无是处的丑小鸭而已。有哪点比我好?”
嘿,这个女人还在巴着以前那点破事不放,尼玛有意思吗?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时不时拿出来说说,好寻找优越感是吧?
“就是,我哪点都不如你好,要说唯一比你好的,大概就是嫁了个好老公吧。”宋轻笑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反正宋清蓝哪里痛,她就戳哪里,她还就不信了,手里有一个大王,她还会输不成。
“你别得意得太早。”宋清蓝伸手指着她,似乎觉得宋轻笑这种女人,早晚会失去傅槿宴的恩宠(什么鬼想法!)。
“我其实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不如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别来打扰她的生活了,跟苍蝇似的,真的很烦。
宋轻笑叹了口气,继续耐心的劝说,“之前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了,包括你勾引槿宴,开车撞我们,还有拔掉我妈的氧气管的事,我都可以通通不计较,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执念太重的后果很可怕,承受不起的。该是你的,我怎么也抢不走,不该是你的,这辈子你都得不到。我觉得我现在应该是很耐心的跟你说了,真的,自从怀孕后,我很久没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人说话了。”
“还真是感谢你的心平气和,我是不是应该感动流涕?”宋清蓝讽刺的看着她,“还有,我不努力争取,你怎么知道不该是我的?想要让我就此放下,没门!”
她丫的还好意思说自己心平气和,几乎每句话都在挑起她的怒气好吗,让她忍不住想掐死她。
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孕妇,这里还是自己家的份上,她说不定真的会一个控制不住就扑上去了。
到时候,说不定不用费这么多心思,傅槿宴就直接是她的了。
宋清蓝眼睛眯起,阴测测的想到。
宋轻笑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她知道肯定没好事,要不然为毛宋清蓝一会满脸神往,一会又愤恨扭曲?像个深井冰似的,简直无可救药。
“算了,我也看明白了,多说无益,那就这样,你早点睡吧。”宋轻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愿意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有这个美国时间,还不如好好跟傅槿宴说说话。
说完,她站起来,转身就上楼去了,徒留宋清蓝一个人怨恨的看着她的背影。
两人不欢而散。
卧室里,傅槿宴早已经沐浴完毕,这会正穿着睡衣斜靠在床头看书。
也不知道这厮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睡衣带子没系好,前面敞开一大片,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女色魔!)。
“谈完了?”
低哑性感的男声响起,莫名的就让宋轻笑红了脸。
“嗯。”宋轻笑关上门,简短的回了一个字。
她不寻常的反应让傅槿宴有点诧异,他放下书,看到宋轻笑的模样时,更诧异了。
这货不是说和宋清蓝谈话么,怎么现在脸蛋红红的,眼睛里还盈盈欲滴的样子?
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欺负的模样,反倒像是……春心萌动?
想到这里,傅槿宴眼中闪过一道暗蓝色的光,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在看到现在的情况后,了然的一笑,低沉愉悦又性感的声音简直就是一把春药,让宋轻笑的脸越发的红了。
“你笑什么!”宋轻笑走过去,不爽的问道。
不用说,他肯定是在嘲笑自己,哼,这也太明显了吧。
“呵呵……没什么,就是在笑某人呀,定力好像也不怎么好嘛。”傅槿宴挑眉看着她,一副嘚瑟的样子,好像自己仅凭这个就能诱惑到宋轻笑,而感到十分自豪。
“谁说的!你自己是那样,才会看其他人都是那样。”宋轻笑有点羞赧,却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要是承认了,那就太特么的丢脸了。
“你要自己不是这样,又怎么会知道我是这样呢?”傅槿宴才不是轻易就被人绕糊涂的一个人,他的脑子转速很快,几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反驳她的话。
闻言,宋轻笑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无语问苍天。
麻蛋,说绕口令有意思吗!
欺负她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凑不要脸的!
气呼呼的宋轻笑脸已经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心也不跳……呃,也不草了。
她转身就去了浴室,她需要洗个澡冷静一下(你以为你洗的是凉水澡吗!)。
其实,更多的是是想平复一下宋清蓝带给她的怒气。
这个女人简直太顽固了,像一块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又自恋,真以为全天下都围着她转啊!
她是总统的女儿吗?是公主吗?是女王吗?
宋轻笑愤愤的拍打着浴缸,一滴水不小心溅到眼睛里了,她赶紧揉了揉,待重新看清眼前的事物时,不由得惊叫一声。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吓得都快结巴了。
傅槿宴摊摊双手,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你又没锁门,我当然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咯。”
“你进来干嘛?”宋轻笑警惕的看着他。
“嗯,我是害怕某人忘记答应我的事情了,所以特意进来好心提醒一下,顺便帮夫人搓个背,省点力气一会用嘛,你说呢?笑笑。”傅槿宴表现得像个十足的登徒子,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