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是谁
何俊才咧嘴一笑,一双炙热的目光看向孙妙妙火辣的身材,恨不得将孙妙妙衣服扒了一样,这眼神看的孙妙妙心里非常不舒服。
“其实,我爱慕你许久了,只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就借给你钱。”
“当然了,我这个人对爱情还是很专一的,而且我父亲可是有钱有势,我也是一个少爷,来这里当医生,不过是打发时间,你当我女朋友,绝对不会吃亏。”
何俊才趁热打铁,伸手便要将孙妙妙拥入怀中。
孙妙妙急忙起身一躲,慌忙道,“何医生,我还读书呢,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我还有事,我,我先走了!”
何俊才上前拦住孙妙妙的退路,舔了舔嘴唇,看孙妙妙这火辣的身材,又有清纯学生气息,让他心痒痒。
便将孙妙妙的退路堵死。
孙妙妙直接被吓到了,大喊救命,想逃命,但一个女人无法摆脱男人。
何俊才看孙妙妙不同意,心里有些不悦,心说这一个贫民窟的女人,本少爷能看上不是你的福气吗?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敢不同意?
于是,语气有点低沉,“妙妙,你来医院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我很喜欢你,真的。只要陪我睡,事后我给你一百万,绝对一分不少!”
“这一百万,是你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你本来就出生贫穷,这一百万能改变你们一家的命运啊!”
想要耍流氓,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感觉,好像我能看中你,是你的荣幸一般,让人极其恶心。
当何俊才话语刚落的那一瞬间,一个高大的人影即刻出现。
便见这人上去抓住何俊才的手用力那么一捏,何俊才登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咯!
一声脆响!
何俊才的手臂当场碎裂,鲜血飞溅,染红地板。
来人正是沈如月,他一把将孙妙妙拉到自己身后,眼神冰冷,“你父母是不是没有教育过你,什么叫廉耻,什么叫尊重?”
何俊才剧痛之下,一眼看去,便愤怒不已,“你他妈是谁,敢废我的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如月轻轻一丢,何俊才摔落在地,狼狈不堪,那右手的手臂已经断了。
“来,说说,你是谁?”
何俊才左手捂着右手伤势,面色苍白。
愤怒使得他大吼大叫,“我爸可是药检司管事的,家里开公司,价值几千万,认识巡捕当差的,你他妈居然敢动我,我要你彻底死的不能再死!”
沈如月抚摸鼻翼,“意思是说,你大白天的对一个在校大学生图谋不轨,你还有理了?”
“草,我他妈有钱有势,能看上这女人,是她的荣幸!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出来多管闲事?我要是叫我爸过来,一根指头都能捏死你!”何俊才怒吼。
沈如月笑了笑,“这么有自信啊。行,给你爸打电话,让他过来。”
何俊才一愣,继而心中狂喜,“你他妈自己说的?到时候跪地求饶的时候,可别怪老子丑话没说在前头。”
“打吧,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个药检局管事的,有多大的能耐。”
何俊才碎了一口唾沫,咬紧牙关忍着痛,恶狠狠的道,“在老子面前装?行,你自己找死,那我送你去死。看你待会儿怎么装的下去!”
孙妙妙看何俊才打电话叫人了,心里很是担心,尽管也被吓到了,但脑袋是清醒的。
“沈大哥,我们快走,他有权势的,我们斗不过!”
沈如月拉住孙妙妙,“他欺负了你,你就甘心了?”
孙妙妙俏脸有些苍白,摇摇头握紧拳头,“我,我肯定不甘心,但是……”
“不甘心就对了,你别但是了,相信我,没问题。”沈如月回答。
孙妙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看沈如月这自信的眼神,她忽然觉得,好像可以试试啊。
毕竟沈如月可是将她二哥孙明从地下黑拳救出来了。
于是,便没有阻止。
何俊才一双怨毒的眼神看向沈如月,心里满是仇恨,已想到待会儿怎么把沈如月往死里打。
极短时间内,何俊才看门被推开,忽然眼前一亮。
“爸爸,您终于来了,就是这个王八蛋把我手都废了,您快点叫人把他弄残废,解我心头之恨!”
不得不佩服何俊才这小伙子的忍耐力,手都断了,流了一地的血,还愤怒的要让自己父亲收拾沈如月,非得看到沈如月被打残,才罢休。
可见,十分记仇。
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蓝色西装的男人,一头短发,一副眼镜,国字脸看起来有些威严,但那狐狸眼,却有种阴险的感觉。
“儿子!”
这中年男人,便是何俊才的父亲,何定国。
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却对自己这个小儿子,格外的宠爱,也正是这样,哪怕知道自己儿子在这医院里用钱挥霍,当二世祖,泡美妞,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听说疼爱的儿子被打了?
他愤怒,马不停蹄赶来。
于是,立刻拨打120急救电话,转而怒视沈如月。
“打我儿子,你是谁。胆子这么大。”
这话,自然问沈如月。
不等沈如月回答,孙妙妙立刻出声,“这个叔叔,是何医生先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沈大哥才会出手的,不是他的错。”
显然,孙妙妙也很想不明白,这沈如月怎么捏一下,何俊才的手臂就断了呢?这么大的力气?
何定国眯着眼睛,搀扶着何俊才,怒不可遏,“我儿子能看中你,对你动手动脚,那是你的福气啊,你居然还敢叫人打我儿子?今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当真无法无天了。”
孙妙妙语塞,这被调戏吃亏的是她,怎么错的一方还在她这边了?
沈如月却神色如常,理了理西装的衣袖,“你们这些权贵名流,富商势力,都很霸道,可以藐视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