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让你忍
折薇趁男人还在脱衣服之际,加快了爬行速度。
她没忘在商业大厦购物时候,自己说过的话。
“回家再给,这里不合适。”
“多久都可以,什么都配合。”
还有在漫天飞雪的野外,对他的种种挑衅,没有底线,有恃无恐。
所以,沈卧不会放过她的。
虽然他很宠她,什么事都顺着她,但床上依然霸道。
折薇确信,他一个下午都不打扰她,让她睡得饱饱的,就是为了惩罚她。
因为睡饱了才能论持久战。
折薇很佩服自己的分析能力,和沈卧在一起久了,受他的熏染,慢慢的思路都清晰了。
联想到他曾经……害她一个周不能下来走路,仍心有余悸。
折薇觉得自己是疯了,为什么要招惹这么强大的男人?
还好,赖皮是她最大的优点。
等会逃到洗手间,她就把门反锁了,让他进不来。
沈卧脱好衣服,看着乌龟爬的折薇,微微凝眉,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趴在地上,和地毯一个颜色,贴着墙边走曲线,他就看不出来了吗?
“想什么的呢?”
沈卧无奈摇头,赤脚走进洗漱间,准备洗澡。
因为他刚给丫头做了点烤青椒之类的小吃,头发上似乎沾染了少许油烟味。
他可是个极端热爱整洁卫生的男人,不允许自己有别的味道。
折薇见男人并没有扑过来,也不敢回头看,只当自己行事谨慎,居然逃过夜永逆大师的法眼,不由得骄傲起来。
顺利到达洗漱间门口,折薇从地上爬起来,冲了进去,风驰电掣的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倚在门后窃笑。
沈卧慵懒的看着她贼兮兮的笑模样,神色淡定。
这丫头耳朵不好使吗?
连洗澡水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怪洗漱间太大了吗?
折薇窃喜够了,恢复了正常的姿态,脱衣服,准备洗个澡,洗慢点。
他等急了,就可以谈判了……
见她除去身上的衣服……
沈卧瞬间不淡定了,一束电火花从脑际划过,身体迅速的紧绷了起来。
“哦,沈卧你也在,我也要洗澡。”
折薇披着一头绸缎般柔软亮泽的头发,打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很自然的走了进去。
突然,她顿住了脚步,睁大了眼,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晕死,男人怎么在这里洗澡?
不是脱衣服上床睡觉了吗?
“沈折薇,别过分了,洗澡都不让安生。”
沈卧一把关掉了花洒,找茬算账般的盯着她,黑眸深邃。
“呵呵……我以为你睡觉了。”
折薇尴尬的用手遮住了眼睛,不敢看他,再一次被自己蠢哭,每次都自投罗网。
“那我先走了,晚一些再洗。”
这女人手腕上的绷带还没拆掉,晚一些还不是他给洗?
“谁允许你走了!”
沈卧霸道的抬起腿把她勾了回来,顺势扣住了她的右手臂,害怕弄疼她受伤的手腕。
“啪……”
折薇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小脸深埋在他傲岸的胸膛上。
肌肤的接触让她身体划过一抹热度,瞬间头晕目眩,心里却浮起幸福滋味,既害怕又贪恋这种感觉。
不由得往他怀里挤了挤,想让他抱紧。
“……”
沈卧觉得自己要被她蹭疯了,咬紧牙根强忍,肌肉上滚动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
柔软洁白的小萌兔在怀里动,让他这个大老虎怎么淡定?
不淡定又能怎样?
女人手腕受伤还没好,他舍得耗费她的体力吗?
就这样任她趴在怀里蹭着,许久,沈卧才扬起修长的虎爪。
半晌落在了她的背上,沿着优美的背部曲线下移,微微施加压力,让两个人相贴的更紧密。
折薇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心跳的厉害,热情也被调动了起来,甚至期待他有所动作。
“洗了。”
沈卧突然松了手,打开花洒帮她洗澡。
洗的很仔细也很认真,完全忽略自己的身体需求,很君子。
他曾说过,为她痛苦也是一准快乐,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
小丫头刚才在逃跑,说明心里不愿意,所以,不强迫她。
“沈卧。”
见他如此稳重,折薇再次不淡定了,抬眸仰视着沈卧,樱唇微启。
“我听说男人会忍坏的。”
沈卧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看着依附在自己怀里的美丽的女孩。
水雾弥漫,女孩发丝全湿,贴在雪白的瓷肌上,妩媚极了,透明的水珠滚动。
如同清水芙蓉一般,优美,婉约,性感,魅惑。
薇儿,我爱你,爱到灵魂深处。
“没有那样的说法。”
……沈卧神色依旧淡定,磁性的说。
“那都是渣男的借口。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大街上的男人差不多都残废了……”
哪个男人没忍过,当然有人不愿意忍……
“扑哧!”
折薇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越发觉得自己老公很可爱。
“我偏不让你忍。”
小女人的个性又要凸显出来了,突然就跪坐了下去,张开嘴唇,吻住了他……
“呃……”
沈卧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仰起了刀削般的下巴。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因为落雪的缘故,天还没黑透。
韩熙刃在外公的资助下成立了自己的贸易公司,主营化妆品。
半年以来,赚了不少钱,虽说没法和母亲、舅舅那样的大鳄比,但是依然可以划入成功人士的范畴了。
他还没有下班,不是忙工作,而是被藤棠妆的墨玉深深困扰了。
那个墨玉曾经是一个戒指,后来和底座脱离了,被鱼吃进了肚子,然后折薇得到了它。
藤棠妆死了十年了,折薇在八年前得到了这颗玉,在鱼腹里存了两年?
韩熙刃拿起手机,拨打了藤棠式的号码,响了数声后,对面接了。
“hello。”
一个公式化的招呼声响起。
“阿式叔,我是熙刃。”
“噢,阿刃。”
对面陡然热情了,“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我还不错,阿式叔叔,我想问一下藤棠妆的事情。”
“怎么想起她来?”
对面的声音低沉了不少,显然不愿意提及伤心往事。
“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梦到她,所以想缅怀一下。”
韩熙刃声音也低落了,他当年也曾痴恋过美丽大方的藤棠妆,虽然她年长五岁。
但,藤棠妆只把他当小孩,爱着舅舅。
所有的人都爱着舅舅。
“好吧,你问。”
藤棠式表示理解和配合。
对于韩熙刃甥舅和自己妹子的爱恨纠葛,藤棠式当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