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视觉
般戒从额头捋过,天眼顿时打开。
控制纯阳之气慢慢释放,视觉便逐渐出现,最开始是完全的混沌状态,随着纯阳之气慢慢从天眼中流泻而出,开始出现了一片漆黑,然后漆黑色慢慢变淡、变浅,变成了灰褐色。
纯阳之气继续增加,灰褐色变成灰色,世界开始朦朦胧胧的出现在这一片奇特的视觉里!
其实也就是房间里的床、桌子、电视机和墙壁等。
纯阳气继续增加,灰色慢慢消退,所有的物体开始出现颜色,轮廓也慢慢逐渐的变得清晰、有边界起来。
首先我看到的是靠在墙边的长条形的电视桌,呈一个两三米长的样子显现出来,然后是挂在墙上的壁挂电视机,29寸的电视机非常大,开始我还以为是个黑洞,但其实我明白那是电视机的,只是在视觉模糊的情况下看起来太像一个黑洞了。
然后是床的边缘,屋子四周一些用作装饰的led灯,还有衣架,电脑,都开始逐一的显现出轮廓和颜色。
这种视觉一步步出现、视力一点点变强的感觉,真的是十分奇妙,至于这究竟是什么原理,我现在还一无所知。
普通的两只肉眼,其实都是被动的接受物体反射的光才会看到;但我这天眼,却非常奇特的必须自己发射出纯阳之光,然后才能具有视觉。这是一个完全“逆反”的过程,很有点不合情理。
随着纯阳之气从天眼里流出的越来越快,天眼视觉也开始更加清晰,电视柜、电视机、电脑、床、墙纸,都开始逐渐颜色分明,并能一一明显的区分开来。
这天眼的视觉是需要调节的,也就是调节焦距,否则纯阳之气流出过多,视觉反而会重新变得模糊。
我小心翼翼控制着阳气的流速,焦距最后稳定下来,我感觉焦距所在的位置距离我的额头大概有三米远,而在这个距离上,整个屋子内的情景,便是纤毫毕现!
温和的白led灯下,屋子中连空气中慢慢浮动、流动的尘埃,都几乎看得一清二楚,因此,让我感觉这屋子里好像到处充满了点点点点的灰尘一样,看来视觉分辨率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天眼完全清晰的视觉,大概能比普通眼睛的视觉强十倍左右,当然,我这也是大概估算,因为肉眼在通常情况下,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都绝对看不到空气中这些无处不在的尘埃。
因此,我感觉屋子里的光线就非常刺眼,甚至就连黑屏的电视机,都有非常强的反射光线,因此感觉到非常累,马上大脑就感觉有点承受不了了。
而且,可能由于视觉强的原因,物体的那些色彩的分辨率也更高,本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黄色的墙壁,但现在看起来,却像金子一样在发光!而且这一大片黄色之中,还夹杂着其他一些杂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虽然只是星星点点,条条道道的很少,但没想到这黄色的墙纸竟这么不纯净。
同样,本来应该是全黑色的关着的电视机,现在看来也出现了一些五颜六色,可能是比较光亮的屏幕反射了屋子里其他物体的颜色吧。
这视觉真的是既奇妙,又让人感觉有点恐怖,整个世界,仿佛在眼前发生了一次“颜色加强”,不过我这只天眼的承受力似乎也比较强,眼睛本身并没感觉到什么疲累,疲累的只是眼睛后面的大脑。
一直这样看真的是太耗费神力,我便是轻轻闭上了天眼,头顿时又感到了一阵眩晕,便一头躺在床上。
“呼!太奇妙了!有这么好的天眼功能,干脆留下来吧,反正楚楚还要读书呢,把超市给诸葛南,我就在燕京这里,在江艳家这个博物馆工作算了,看赌石似乎比开超市,更有意思,也更轻松一点”,我心里百转千思,虽然还是有点想念楚楚,有点想念楚楚的身体,不过,我回去了,可能她反而没心思再好好学习了,那样我反而会耽误了她的前程。
算了,就这样打算吧,明天就给江艳和诸葛南去说。
第二天,我把要留在燕京和超市转让的事情给诸葛南一提,诸葛南当场又跳蚤起来,大喊不行不行,超市本来就是起初我们俩各拿50%资本弄起来的,出事了也得两个人负责等等。
我就只有又找到江艳,三人面对面坐下来谈这个事情,最后直到谈到地下城、光文明和我的使命这上面,这个家伙才是松动,不过他不想独自分担成本,这一次这么急着拍掉他的石杯,原来他本意也是想把超市给做大。
石杯毕竟是死的,按他的意思能拍个一亿人民币就行,然后利用这一亿人民币,在南海市选个好地段、好位置,建设一个大超市,就是像世纪联华、大润发、永辉、家乐福这样的超级市场,这样一个大超市光是租金、装修弄下来估计就得几百万,铺货上架之后估计最少也要2000万,虽然他卖了石杯后大概有一个亿,但动辄千万的成本,他还是觉得心里没底,不想独自承担,所以便是怂恿我也拍一件东西,比如把那把黄金短剑给卖了,少说也能卖四五千万什么的。
黄金短剑我自然不会卖,水晶球倒是可以考虑,但是我实在不想现在就卖,他这么着急拍卖骨杯我本来就不赞同,只是没想到他的心思这么大,一个小超市竟然做着不过瘾,要弄大润发那么大的超市。
这种超级超市,经营的好了自然会很赚钱,坐着都能数钱数到手抽筋,但一旦经营不好,赔一下子那也不是玩的,所以最后也没怎么商量妥,因为江艳也不建议他一下子开一个大超市。
这就好比田径赛场上,你本来只能跑5000米,一下子把你放到马拉松的赛道上,跑死你也跑不了冠军,非常容易崩盘!
只是诸葛南这家伙对开超市有一种“变态”的嗜好,最后看怎么也说不动我们——他本来想着说不动我,干脆拉江艳入股算了,反正江艳也有钱,一千万应该不在话下,但没想到江艳并没有一千万,最后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