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而且北京的街道实在是宽,长安街宽的几乎像个大操场一样,这么宽阔的街道,我也是生平第一次所见。
与北京相比,南海可真算是个二线城市了,沿途所看到的,无一不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绮丽风景,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番与各种各样靓丽建筑的奇遇!
从长安街过后,就到了西城区,然后由于一环上实在太堵,我们就走到了西二环,过了远洋大厦、复兴门,便是直接往北开去。
海淀区距离天安/门有十几公里,由于快中午了,我们便也是赶了点时间,因为在飞机上早餐就吃了一点面包,肚子里早已是饿了。
诸葛南一路还跟江艳打听着北京哪里有大的拍卖行,得知苏富比在北京也有拍卖行时,当即高兴的大叫起来,嚷嚷着下了车就要去看。
我和江艳彼此笑笑,对他这点“小钱钱”和“小心思”都不太在意,毕竟我们真正在意的事情,要更大得多!
北京真的是太大了,光是一个二环西线,从复兴门到西直门就走了将近三十分钟,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路上车太多的话,估计十几分钟也就走过去了……
没来过北京,不知道车多,这句话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写照,不过出了西直门,也就到了海淀区。
但海淀区也很大,从西直门司机师傅又左拐右拐的,大路小路可劲的走,又过将近二十分钟,才是到了中关村!
作为全国第一个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和人才特区,这中关村不可谓不靓眼!
dna双螺旋金色铜塑的中关村村标,宽阔的街道,入眼满是的玻璃大厦,还有各种各样的豪车、跑车,人多车也多,楼高天也高!
出租车停下来时,在我们面前矗立着的,却是一栋低矮的,只有三层楼高度的并不算太起眼的玻璃建筑。
“江海博物馆?”一排并不算太起眼的亮金色雕塑大字招牌矗立在这个四四方方的正方形建筑的顶楼上。
“这就是你们家的公司啊?”诸葛南说。
江艳点点头笑道:“怎么?看着不像?”
“我还以为是高楼大厦”,我笑道,看来人的想象和眼见果然还是有差距,之前我以为江艳他们家的公司肯定是一座豪华的玻璃大厦之类的,但没想到竟然是个博物馆,而且这个博物馆的宽度,远远大于高度。
占地面积倒是不小,博物馆大楼前也有个大广场,而且广场上现在正有很多人,很多小朋友。
“为什么一定要是高楼大厦?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她莞尔笑道,走在前面往这博物馆门口走去。
“不过怎么是博物馆啊,不是什么古文化探索公司吗?”我从后面撵上她问。
“噗哧!博物馆不就是古文化探索公司吗?”她转头妩媚的笑了下,穿过那些小朋友和广场上的人,我们三个便是来到了这个博物馆的门口。
这个博物馆的造型,只能说很普通,整体为玻璃建筑,就像国家游泳馆的水立方那样,门口很大,是一个旋转门,进入之后,大堂非常宽敞明朗,富丽堂皇的,有一个很大的前台。
因为整体是正方体,而且只有三层,还是玻璃建筑,所以内部的格局构造也是非常简单。第一层就是各种各样的展厅,空中有一个巨大的led显示屏,显示着“公元后展厅”五个大字。
虽然格局简单,但因为这博物馆内部也全部采用了玻璃结构,一个个玻璃房间,玻璃柜台,玻璃墙,玻璃装饰,倒也显出了一种简约中的大气,明亮中的浑厚,颇有海纳百川的气象。
而且大堂里电梯也是全透明的观光电梯,不过电梯门口前却写了一个“轮椅专用”,并且墙上画了一个轮椅的图标,我们三个便直接走过电梯,跟着江艳朝前面走去了。
原来这博物馆的设计是让人爬行着观赏,三层楼的高度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也就是走几步路的关系,而电梯则是专门给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老年人所使用,不得不说这个博物馆的设计者或者说拥有者,拥有着一颗豪迈而又细腻的心。
通往二层楼的是一个平滑的弯道,坡度不大,但通道却九曲八拐,通道的两边各有很多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的文物展示,让我们惊奇的是,这些展示品竟都是在售卖的,都是明码标价,其中最贵的一个我看到的是一个唐代的白瓷花瓶,上面画有唐太宗出巡的画面,标价1200万!
上到二层,整个布局焕然一新,不再像一层楼规规矩矩的方格子形展厅,这二层楼整个就像一个迷宫,有两个入口,两个出口,其中入口在左边,出口在右边。
这个水立方博物馆本身长宽大约各一百米那样,虽然不算太大,但要进入这玻璃迷宫,再绕出来,恐怕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不过江艳没有让我们在这二层的“公元前展厅”里逗留,而是又带着我们趴了一层,上到了三层,这次不再是平直的通道了,而是楼梯,而且不是普通的楼梯,无论是台阶,还是路面,皆是各种各样的石头铺成,大小不一,高低不平,不过也没有碎石,整体给人一种像是突然来到了一处荒野之地的感觉。
但是上上下下的人却非常多,各种年龄层的人,各种穿着的人,老至头发花白,小到八九岁的小朋友,在这特异的石头阶梯上玩的不亦乐乎。
“你们家博物馆的人还真是多啊”,我走在江艳身后笑道,她的美貌和大长腿自然吸引来了很多视线和关注。
“平时人会少点,今天刚好是国庆节,幼儿园和小学都会组织学生前来参观”,她莞尔笑道,踩着较为平坦的路面往上走着。
三层楼的高度比二层要高,因此这个几乎是从博物馆西边,直通到博物馆东边,再折向西边去的“人”字形的笔直梯道,非常之长,我们三个躲着下来的人,也是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梯道两边的那些伸手够不着的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