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骚扰

  随着前面的路易斯的身体出现了一阵踉跄,他开始四处查看,他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这里出手,但是他无论是如何的观察都没有看到自己要看的人。
  “难道是刚才跟我交谈的那个人。”路易斯在心中问着自己。
  他刚才的时候并没有看出封安的实力,现在封安已经是出手了,所以他也想不出来是不是封安。
  但无论是不是封安,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就如同说是他认为很是安全的地方,原来并不是那么的安全,或者说是竟然有人敢在这里出手。
  也不知道他的出手有没有惊动这里的人,路易斯在心中询问到。
  封安其实这次的出手,说白了很大程度上只是在做一次的试探。以来是试探路易斯的真正实力,二来是为了试探一下这个船上i的主人能不能发现自己这样的攻击。
  在封安一击得逞之后,封安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被人发现。
  说实话,封安还是有点小小的得意的。
  不过,这样的得意只是稍纵即逝,封安知道既然自己这样的攻击有效的话,那就不妨碍说是再多来几下。
  想到这点之后,封安就再次的出手。
  如同上次出手的方式和动作都是如出一辙。路易斯在封安这次进攻之下,再一次的身形出现了一丝的踉跄,只是这次的踉跄明显没有上一次的强烈,也些是在上次之后,他的心中有所防备了。
  虽说这次的进攻他是明显有所准备,但是在遭受到这次进攻之后,他还是明显出现了一丝的慌乱。
  对方不仅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出手,而且还不是一次,那么说明还是有更多的进攻随之而来。
  虽说这样的进攻并不能对着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长此以往下去,他肯定会被对方的这样的进攻骚扰到心烦意乱,一旦说他心烦意乱,说不定到时候他就会主动的出击,那样的话,船上的主人说不定要找麻烦的是他了。
  路易斯在这么想之后,他开始更加的小心了,希望自己不要在遭受到对方的进攻。
  封安在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知道这家伙肯定是非常的留神了。这样的情况说实话并不是封安想要看到的,但是事情并不是说都会按照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去发展的。
  不过,封安并没有说是放弃自己的下一次进攻。
  封安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他开始不断的在这里游走着,确切的说是将自己的身形躲在对方一个根本看不到的地方,虽说现在封安所处的地方对方就看不到,但是封安并不敢说是保证自己现在出手的话,对方也能够看不到自己。
  所以,封安并没有说是贸然的出手。
  更重要的一点是,封安并不确信留在暗处的那些人会不会说是观察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所以,封安现在的出手可以说是更加的小心了。
  终于,在封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之后,再次的对着路易斯出手,当然这次的出手跟前两次一样,都是那种隐秘的远程攻击。
  虽说这次的出手要比上次要费神很多,但是依旧是准确无误的打在了路易斯的身上。
  在封安将攻击打在路易斯身上之后,封安看到了在那里有些暴跳如雷的家伙。
  毕竟路易斯是那种成名很久的家伙,现在竟然会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连续的遭到封安三次的进攻,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还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打他。
  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他难以接受的。
  藏匿本来是他最擅长的事情,现在遇到的对手竟然在藏匿的手段上竟然还要比他更胜一筹,这就好像是知道了自己不断努力的事情,最擅长的的领域,突然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厉害的人。
  虽说,对于对方心中是有点敬佩的,但是除了这丝的敬佩,其实还是有一丝的怨恨夹杂在其中的。或者是不甘吧。
  所以,在遭受到封安连续三次的骚扰之后,本身很是平静的路易斯现在完全是陷入了一种暴躁的状态,开始在那里不断的观察起周围的人,甚至是他现在看到谁都觉得对方可能是对着自己出手的人。
  只是,并没有说是因为他的怀疑,封安就能够出现在他的身边,告诉他是自己在出手。
  封安不知道为何,渐渐的有点享受这种在暗处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在暗处的感觉是对方不能发现的原因吧,这样的情况下,封安有种什么事情都能够在自己的掌控中的感觉。
  这种敌人在明我在暗的感觉,在经历过之后,甚至可以说是有种喜欢的感觉。
  封安不断的移动着自己的身形,将自己永远是保持在对方所看不到的地方。
  即便是路易斯非常的暴躁,但是他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他的暴躁也渐渐的开始变得平静下来,因为你在没有办法的时候,那些暴躁很大程度也只能说是在浪费力气。
  封安在看到对方有所平静的时候,就再一次的开始了自己的第四次进攻。
  再一次准确无误的将攻击打了上去,在路易斯遭受到这次进攻之后,他已经是快速的转身,但是很无奈的时候,在他再次的转身之后,看到的仅仅是一片空气,根本就没有看到有其他的身影,难道说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消失不成。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封安并不是说是消失了,而是隐身了,隐身比离开所用的时间自然是要短很多。
  路易斯在这次的进攻结束之后,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终于是压抑不住了,完全是陷入了一种暴走的状态。
  他开始在那里大声的吼叫着,希望船上的那些人可以答应自己,但是他这样的情况仅仅只是说是将船上那些的负责人叫了过来,大家对于他说的是事情还是难以理解的。
  即便是他在那里极力的解释着,但是并没有说是有人会明白的。
  最后,仅仅只剩下他无力而又苍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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