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财降
有它帮忙,这蒲松龄估计也察觉不出一二。若卿关上车门,我再次启动车辆,调转车头,就径直回了别墅。
车辆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若卿的电话就响了,她叹了口气,接听电话说,“喂,柏莫,我没在家。”
“若卿,听说你去了井所市,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呢?解非那小子是不是老缠着你啊?没事,我已经回了了,一会你给我发个地址,我这就过去。”
“没事,你放心吧,我现在得工作,跟着他也是为了工作。你公司不是还有事嘛,要不你先处理吧。”
“公司的事能有你重要吗?我都和我妈说了,等过段时间我们就结婚。”
“你妈不是早死了吗?你怎么和你妈说啊?”
“这……反正我就是已经说了,记得给我发地址啊,我现在就过去。”
若卿挂断了电话,转头看了看我,“现在怎么办啊?秋柏莫又得跟来了。”
“好事啊,要不你就在这等他得了,他一会肯定得走三环,我一个人回去没事的。”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我咽了咽口水,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我启动了车辆,揉了揉脸颊继续开着车。
车辆进入二环,驶入小道,一个黑影闪过,我叹了口气,停下了车。
蒙面人许久都没出现,谭钥这死丫头也老没个影子,我砸吧着嘴,按了按喇叭。
没一会功夫,一只手就从后门伸手过来,“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我可没工夫陪你瞎扯,跟到井所市来,你不是更好动手了吗?”
“我来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这次的事,你可真管不了。小心借风使舵最后栽了跟头,以前就是一些小角色,你也都能对付,这次碰上的,可不比我难对付。”
“想要对付你,可还真不难。哟,今天换口味了,怎么还有一股芝麻味啊?”
“这不是人家来了嘛,我要是再用人家的招,那不是不好吗。”
“行了,你要帮呢,我也不会拦住你,但这人情我不欠你的。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要是有事,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开个房间,好好聊聊!”
我坏笑一声,启动车辆就继续行驶着,蒙面人离开后,若卿也一句话没说。
她转过脑袋,一副郁闷的模样,我也不敢问,这万一回头又是一巴掌,我回去了还怎么和小蝶解释。
车辆停在了别墅门口,我们两下了车,一股刺鼻的气味,立马就窜进了我的鼻腔。
我挥了挥手,皱着眉头就仔细闻了闻,似乎是一股腥臭味,却又有点像腐臭味。
若卿看我楞在原地,转头问道,“混蛋,闻什么呢?”
“懒得和你吵,看来我们绕圈子的时候被使了绊子,有人来别墅动了手脚。”
“不对啊,蒲松龄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住在这,他怎么可能让人先来这动手脚?”
“蒲松龄没办法,不一定其他人没办法啊,刚才俩偷拍的保安有点奇怪,我看那人挺熟悉的,一会你去警察局看看监控,查查那人的资料。”
我们正说着话呢,别墅大门就被打开了,瑞雪拿着手机,关上大门走出来就把手机递给了我。
这一看,完了!
那两保安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安,就是两偷拍的记者,这视频发布的时间到现在,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我叹了口气,靠在车门就拍了拍脑袋,“这视频小蝶她们不知道吧?你要是敢告诉她们,我把你天灵盖都给撬开。”
“我知道,她们还没看呢。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和你解释你也听不懂,说清楚了你也不明白,说开点也不关你事,总之这次事情麻烦了。刚才出现那黑衣人一定知道点什么,不过我们也没时间搭理他。”
若卿走过来,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这一看,立马就低着脑袋转过了身。
要真是蒲松龄想调查我们三人还好,我怕的只是那人对别墅动了手脚。
张起灵那边还没有动静,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我电话,我不担心他的安全,就怕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
既然都知道了那两保安的目的,去警察局的事,也就这么了了。
我让瑞雪删了视频,关上车门就抬头看了看别墅。
别墅周围的气很奇怪,它不像以前我们所认知的那样,要么就是道家的阵法,要么就是佛家的阵法。
我走到一旁的绿化带钱,蹲下身找了半天,才在左边拐角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牛头骨!
牛头骨内包裹着一条女性的月经带,带内有一只被划开肚子的青蛙,青蛙肚子内的卵已经被刮除干净。
四周浓郁的腥臭味,来源于尸油,而这腐臭味,来源于牛头骨。
若卿走过来探头看了一眼,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恶心?”
“这是一种特别的降头术,名字叫做破财降。寻一死祭刚过头七的十八岁女子尸首,用油灯烧灼其下巴,等尸油出来,就直接用这青蛙卵来接。这带子上有一股尸臭,还有些乳白色的东西,这说白了,其实就是母乳。”
破财降是由泰国传入世界各地,降头师有好有坏,可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道家获取尸油,都是用特殊的办法提炼,只取一滴,不可多得。
降头师使用的是巫术,油灯烧下巴,是为了聚集死者的怨气,接尸油也很讲究,要么就是青蛙卵,要么就是芭蕉叶。
尸油在接触空气后就会发生变色,若是用其他的东西装,尸油不到一分钟就会失去效果。
芭蕉叶属寒,不会驱散尸油的本质,用青蛙卵,那也是为了快速做出降头术。
牛头骨是邪恶降头师的标配,他们相信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神,它们的头骨,可以赋予他们强大的力量。
母乳的用途比较少见,一般就是爱情降和破财降才能用得着。
对方的能力不在我和张起灵之下,反而比我们高的不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