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么
“那是,帝少真好看。”
“我还没见过比帝少好看的人。”
“虽说阁下也好看,但我觉得帝少更好看。”
名媛感慨:“不过比起阁下,我更喜欢帝少,阁下结过婚,跟他的前妻感情还不一般,虽说那个女人最后做了那种事,但学生时代的感情,难以取代。”
“帝少不像阁下,帝少年纪不小了,还没有报道写帝少与人交往的事,啧啧啧,像帝少这样的男人,已经很少了,也不知道帝少的未来妻子是谁?”
“唉,为何这般好看的人,不属于我?”另一个名媛闻言,远远偷看帝延卿,便发出怨岔的感叹。
可不是好看吗。
男人那张脸生的跟海报上的虚化人物似的,每当你看到他那完美精致的五官,都怀疑世界是否真的真实存在这样的人。
集尊贵身份,高智商,王权财富长相于一体的男人。
大家都暗暗打听,像帝延卿这样的男人,究竟会找什么样的王妃?
温夫人在国内帮帝延卿物色了不少女孩,可是帝延卿却一个都没见,反而跑到临川。
这让不少临川的千金小姐们看到了即将要实现的王妃梦,大家费劲了心思和帝延卿创造各种偶遇。
不是住在帝延卿的隔壁酒店,就是买下了帝延卿在临川的房产,住在帝延卿隔壁的房子,与帝延卿成为邻居,每天跑到帝延卿家门口按门铃,差点被保镖送警察局。
还有的人打着校友的名头接近帝延卿,更甚至娱乐圈那些女明星们,私下还问帝延卿,春宵苦短,需不需及时行乐?
这些胆子大的人找上帝延卿,五一例外,都被帝延卿狠狠修理了一番。
他心里藏着一个不能忘的人,旁人怎能入得了他的眼?
帝延卿摆着臭脸。
黑泽环视来大厅一圈,道:“江小姐没有来。”
帝延卿的脸更臭了。
他道:“这是她亲爹的宴会,江炎武亲自邀请她,她还不来?那女人可真是大胆,当真谁都不放眼里?”
“江小姐任性,最不顾及旁人感受。”黑泽道:“兴许不会来了。”
“不可能。”
帝延卿沉声:“宫允浩都来了,有宫允浩出现的地方,会少得了她江佩娆的出现?何况,宫允浩最近影响力大跌,正是被人轮番攻击的时候,江佩娆会错过这个看他笑话的机会?”
黑泽嘴角微抽,道:“帝少可真了解江小姐。”
“那是。”帝延卿得意的笑:“全世界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帝延卿说得笃定,目光炯炯,黑泽不由瞟了他一眼,道:“帝少这么有自信,可惜,人家江小姐不领你的情。”
帝延卿在临川住了有一段日子。
自从那天在学校见过江佩娆,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帝延卿再也没有去主动找过江佩娆。
江佩娆更没有来找他。
两人的关系,好似一朝之间降至冰点。
黑泽有些看不懂他们的相处模式,他明明记得有一阵子,江佩娆和帝延卿的关系还不错,怎么突然一下变成这样?虽说他本就不赞同帝延卿与江佩娆来往,有多久没在帝延卿身上看到情绪外露了,他又有在意的人了,原先以为那个女人死了,帝延卿就可以坚定他的心,去完成他本应该完成的事。
他这样身份的人,本就不该有羁绊。
人没有感情,才能一往无前,谁都不要回头。
黑泽看着帝延卿,帝延卿被他看得不爽,他面带不快,声音淡漠的道:“宫允浩的事,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
“初步估计,应该是宫允浩的竞争对手,ip地址是从西庄发出来的。”临川分为两派,宫允浩作为领导者,西庄推选出来的代表一贯不服宫允浩的人品,想尽办法和宫允浩作对,那些人只要抓住宫允浩的小辫子,就把宫允浩往死里踩,那架势,不弄得宫允浩和他的发言团队鸡飞狗跳,绝不罢休。
前后针对宫允浩的几件事,幕后黑手都有西庄的手笔,黑泽略微沉思了一下,道:“也不知道西庄的人是从哪里知道的宫允浩这些小道消息,这一次有针对性的爆料,像有人提供了信息,帝少,宫允浩的丑闻扯上了嘉恒少爷。”
帝嘉恒喜欢姜云曦,在亲近的人心中,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帝嘉恒为姜云曦做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事,原本以为姜黎的那件事发生之后,帝嘉恒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帝嘉恒还更加疯狂。
不但为了爱,奔走异国,还在公共场合与姜云曦搂搂抱抱!这让在大不列的温夫人看到了,岂不是会气得吐血!
温夫人在帝延卿和帝嘉恒两个人之间,明眼人都看得出,温夫人更加在意帝嘉恒,总认为帝嘉恒的身体不好是因为帝延卿的缘故,她身为母亲和帝延卿都亏欠了帝嘉恒,日常生活中,温夫人就对帝嘉恒诸多纵容。
反观帝延卿的成长,帝嘉恒可以无所顾忌,帝延卿却要承担着家族的重任,还有家人的期盼。
得到了很多东西的同时,其实也失去了很多东西。
拥有高贵的身份,用之不尽的财富,却不一定那么快乐。
人总有想要的东西,是无穷无尽的财富也买不到的。
黑泽常常会忆起,那一个晚上,帝嘉恒对姜黎做的事,帝延卿在得知情况后,男人怒发冲冠的凶狠模样,把帝嘉恒打了个半死。
一错再错。
黑泽心里极度不满。
帝嘉恒实在太给帝延卿丢脸,也太高估帝延卿对他的容忍度,竟为一个女人屡次和帝延卿作对。
帝嘉恒应该庆幸,还好他是帝延卿的亲弟弟,否则,帝嘉恒的下场还不知道有多惨。
黑泽道:“帝少,嘉恒少爷的事,我们该怎么处理?”
“嘉恒是个没用的东西,我就不该纵容他。”听到与帝嘉恒有关的事,帝延卿就笑:“当年他更不该喝下我的东西,替我挡了那一劫,多少次看在他差点替我死掉的份上,我纵容放过他,总认为自己欠了他一条命,我没资格苛责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