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老师

  郭嘉闻言当即一愣,他纵然谋略过人、智计百出,可是限于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对这种世界性的常识,他当然是无从知晓的。
  “呃!华将军!你就不要逗我开心了!你、你这是调侃我!”
  郭嘉面露讪笑,他以为华雄在打趣他好色。
  华雄闻言,神色一敛,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哪里是调侃?千真万确啊这是!若是不信,待将来统一了大汉,我们一起去看!对了!西域的葡萄美酒,奉孝应该饮过吧?在那极西之地,还有其它的很多美酒,如白兰地、威士忌、特基拉、朗姆、伏特加,哎呀!那味道啧啧啧!”
  华雄也不管,这些酒现在起源了没有,反正只顾着忽悠,连咋舌的声音也充满了诱惑力!
  郭嘉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虽然仍旧狐疑,可是已经开始半信半疑了。
  “呃!华将军!那个西域葡萄酒我知道,是用葡萄酿造而成的,的确是美味佳酿!可是你说的那几种酒,我怎么闻所未闻呢?”
  华雄心说:“你能知道那就奇了怪了!这些酒还是我后世泡吧时,听人神侃的,连我都没品尝全乎呢!你一个公元二百来年的人,你怎么可能知道?”
  腹诽归腹诽!华雄还得继续忽悠!效果这么好,他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嗯!这个白兰地酒也是用葡萄酒酿造而成的,只不过,它比西域葡萄酒在口感上浓烈多了!还有那个朗姆酒,是用甘蔗酿造而成,特基拉酒是用一种植物的根茎酿制而成,皆是味道独特、浓烈异常。唉呀!那个滋味!只有亲自品尝过后,才能明白啊!”
  这些闻所未闻之言,听得郭嘉云山雾罩,他平日自诩学富五车,何曾想过自己也有这等孤露寡闻之时。
  美酒与美女,本就是他的最爱,更何况,华雄还给他描绘出来了他不但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连听都没听过的美女与美酒。
  他的心有点痒痒了!
  华雄见他那副模样,心下当即了然,最后一张王牌趁机也抛了出来。
  “暂且不提美酒与美女,奉孝兄难道就不想再见见,你的那些儿子吗?”
  郭嘉旋即面露痛苦之色。
  华雄继续爆猛料:“奉孝兄!既然你我能在这里相聚,那也是一种缘分,索性我也就不瞒你了!你的家族应该是有一种遗传病,你的几个儿子都会像你一样英年早逝,你不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郭嘉闻言,先是面显愤怒之色,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继而又换上了担忧与无奈之色。
  他大概是突然明白了,华雄既然能让他死而复生,又岂会做那虚言恐吓之事,他已经相信了华雄此言。
  “华将军能救救犬子吗?”
  郭嘉立即方寸大乱,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一涉及儿女之事,为人父母的,哪里还淡定的起来?
  “这个我无能为力!”
  郭嘉立即如丧考妣。
  “不过嘛!华佗与张仲景或许会有办法!”华雄补充道。
  “华佗?张仲景?”郭嘉狐疑道。
  “这两人乃当世两位神医,此时皆在我麾下效力。我蜀中的医学研究院里,也是名医荟萃,奉孝可以亲自前往问诊。”华雄将诱饵彻底抛了出来。
  “好吧!有希望总得试试吧!华将军!你赢了!嘉愿意追随!”说完就深施一礼,算是认了主。
  华雄哈哈大笑道:“吾得奉孝,曹操、刘备之流只能自求多福了!不过嘛!既然奉孝如此念旧,不愿意与那曹操为敌,我也不能强人所难,这样吧!我答应你了,凡是涉及对曹操的做战事宜,你可以不参与。”
  “谢主公体谅!嘉日后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郭嘉感激涕零道。
  华雄心道:“看看!这番先抑后扬,果然效果奇佳!若是一开始就一口答应下来,恐怕还达不到这种效果吧!哎呀呀呀!对了!郭嘉这台词,怎么好像应该是孔明先生的吧!这小子抢戏!”
  搞定了郭嘉,下一个自然是轮到司马徽了。
  一想到此人,华雄登时就有种,即将面对牛逼大神的赶脚。
  这不单单是因为司马徽牛逼,最主要的是司马徽的身份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呢?
  就司马徽本身而言,他既是一位名士,又是一位极为有成就的先生。
  先生不就是老师嘛!华雄从小就害怕老师!这不!都到了这里了,仍然是谈虎色变啊!
  可想而知,他当年的老师,给他那颗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多么沉重的心理阴影!
  司马徽是一个成功的老师,汉末时代,他的门生遍布天下,什么卧龙、凤雏、徐庶、石韬、孟建、崔州平等等,那简直就是名人辈出,桃李满天下。
  这要是放在后世,什么高级教师啦!科技教研带头人啦!教授博导啦!这些头衔那是妥妥的一大堆!老教育家的节奏啊这是!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东汉末年名士,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有“水镜先生”之称。
  为人清高拔俗,学识广博,有知人论世、鉴别人才的能力,受到世人的敬重。
  华雄脑海之中,快速的回忆起来了司马徽的这些资料,来不及多想,当即就唤醒了他。
  司马徽醒来之后,竟然豪无惊异之色,他看了华雄一眼,然后平静的问道:“你应该是地府教育部的官员吧?”
  华雄一愣,连忙自我介绍,并说明了来意。
  当司马徽搞清楚状况之后,略带歉意的哈哈大笑道:“哎呀!原来是操之啊!方才是老夫孟浪了!见谅!见谅啊!你的邀请,老夫恐怕是无法成行了!因为地府的教育部,好似要请我去任职,我一直在等候消息啊!”
  华雄被司马徽的这番话,着实雷的不轻,他试探着问道:“先生已经被地府聘请了吗?既然地府如此重视人才,那为何系统还能遴选到先生的资料呢?”
  司马徽无奈的笑笑,不紧不慢道:“唉!还不是因为办事拖沓,手续繁杂嘛!前些时日,说我没有执教从业资格证,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求爷爷告奶奶,在牛头马面哪里搞到了这个证。可是如今又说,要审核我的学历,这不!正等候消息呢!你就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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