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花木兰

  统领将虎符双手奉上道:“不知大人在府上做客,若有得罪之处,望大人海涵。”
  男子接过虎符不满道:“本大人是秦王特使。赵家为我大唐鞍前马后,乃是我大唐的大功臣,尔等今夜所为是为何意,还是说扬州指挥使命尔等前来赵府搜捕要犯?”
  听到男子的话,统领连忙回道:“回特使大人,小的正是奉指挥使大人之命前来搜捕要犯。”
  男子闻言严声道:“扬州指挥使不得搜捕调令,私自动用军队围捕赵府,尔等皆随其调动意欲何为,难不成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统领闻言一惊,他率人前来确实是奉了扬州指挥使的命令,来赵府搜捕一名身负巨剑的男子,扬州指挥使手中有无搜捕令他就不得而知了。但听眼前这位手握秦王虎符的人所言,扬州指挥使并未得到搜捕令。统领心念至此便向男子鞠躬道:“小的绝无谋反之意,此行是奉了指挥使之命前来,至于指挥使手中是否有无搜捕令小的也不得而知;贸然前来也只是怕若真有歹人藏于赵府中,威胁到赵府上下的安全。此行是小的唐突了,望特使大人明察。”
  男子心中暗道:当真是甩得一手好锅啊,本以为只有当官的够精,没想到当兵的也不懒。
  男子环顾四周后对统领说道:“本特使身居府内,府内是否有歹人岂会不知?若不信统领大可率人入府搜查。”
  “连特使大人都说了没有歹人,那便不可能有歹人,小的这就带人离去。告辞。”统领对抱拳拜别后便率领围着赵府的人马离去。
  见围赵府的士兵渐渐退去,男子嘴角微扬走回赵府。男子从赵府大门后取出一把巨剑负于身后,李秀兰等人正好前来,看到眼前男子对带队的统领言行令色,心中难免有些涟漪。
  李秀兰对男子笑道:“流公子当真是演了一出好戏,秀兰实在钦佩不已。”
  说退带队统领的男子赫然是流星本人,为了不被带队统领认出他来,他特地把自己易容成一中年男子的模样,将紫雷霆暂放在赵府大门后面。
  流星在统领率人离去的时候就恢复原本面貌,后面来的三人自然没有看到流星易容的样子。流星淡笑道:“人生本身就是一出戏,而我的存在只不过是让它更真实的展现于人前罢了。”
  对于流星的话,赵飞燕、李秀兰两女及管家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三人皆不是什么愚钝之徒,虽说不是很明白流星的话中含义,但也大致明白了其中之意。
  天色已晚,流星也不便让李秀兰独自回府,而自己在没解决安家的事,暂时还不适合出现在大众眼前,以免安禄年他老子找麻烦。虽说流星不怕麻烦,但他更喜欢一劳永逸,否则不小心牵连到身边的人,那可真是后悔莫及啊。
  次日辰时。赵府管家前来敲流星房门道:“姑爷,有位女将军前来找您,此时正在客厅中等候,似乎有什么要急的事。”流星一夜没睡,用打坐修炼来代替睡眠。听到管家的话后,流星便起身随管家到客厅中。
  流星一入客厅,便见到一女将正与赵飞燕交谈甚欢。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女将闻声望去,只见一少年身负巨剑,身后还跟着赵府管家。女将上前走到流星面前单膝下跪道:“属下花木兰,奉秦王之命前来听候流将军调遣。”
  花木兰?等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花木兰我记得应该是隋朝的人物啊,好吧,赵飞燕也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不对不对,那什么当日我在雁门关里说的话没人反驳?听到女将的话后,流星心中闪过不少念头。
  流星并不知道,这个花木兰虽生在不同时期,但事迹却相差无几。听闻花木兰的事情后,秦王大喜,而后对自己兄长当朝皇帝李建成进言,说花木兰之举虽是欺君,但此举实则大孝,且花木兰有着过人的大将之才,可谓大用。最后,秦王将其收入账下,亲自传授其兵法之道。
  花木兰见流星注视这她,心中不由的将流星鄙夷千万遍。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李世民要让她呆在流星身边学习。无论怎么看,流星都像个浮夸的公子哥,一脸猪之哥的模样。
  赵飞燕在一旁轻轻两下咳,流星便已回神对花木兰说道:“快起来吧,既然你奉了秦王的命令来听我调遣,那今后你便是我的副将。”
  花木兰起身后,向流星抱拳揖礼行以军礼道:“是。”见花木兰的反应,流星练练摇头道:“以后就不用对我行礼了,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你我不分男女之别,不分上下阶级,只做那万军中的伙伴。”花木兰心惊,不愧是秦王器重之人,此言若对军中将领所言杀伤力当奇大无比;若言行实之,笼络军心不在话下。
  花木兰将银白军装递予流星道:“隆江城就攻不下,望流将军早日启程。”
  流星心中暗道:我这个义兄未免也太心急了吧,想节约军费也不至于一大早就派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来催我吧。虽说心中略显不满,但流星还是换上军装,随花木兰一同出发前往隆江城。
  数个时辰后。隆江城外的唐军大营中,一位新来的将军大发厥词。“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对小子尚不服气,但奈何军令如山。秦王殿下既已将虎符交于我手,你们就必须听我的,违者军法处置。”说话之人赫然是随着花木兰一同前往隆江城的流星。
  花木兰见流星在军帐中如此狂妄不知节制,心中不由对轻看几分。在座的将军听闻流星的言语,心中甚是不满,但正如流星所言,秦王将虎符交于流星之手,流星的话便是军令,不可违之。
  流星见众将军的神色中皆有不满之意,流星便轻笑道:“诸位将军围攻数日,尚未将隆江城攻下;本将军在此夸下海口,若今日众将军听从本将军的调遣,却不能拿下这隆江城;本将军便自断一臂,将虎符交还与秦王殿下,此生不再从军。反之,众将军日后任凭本将军调遣。”此言一出,花木兰大为震惊。流星从何而来的自信能在今日拿下隆江城,更是口出狂言赌上自己的一臂。
  流星口出狂言,虽说众将军对其甚是不满,但不得不为流星的言语所动。口出狂言的年轻人他们见多了,但像流星如此豪迈不畏的还是第一次见。
  “流将军既如此真性情,廖某人今日便任流将军调遣,陪流将军疯狂一把。”一位略显粗矿的男子对流星回道。见有人表率,众将军也随着表率。流星手握虎符,无论如何他们也必须听从流星的安排,既然流星夸下海口,倒不如随了他的意;若正如流星所言,他们今日攻下隆江城也是大功一件,反之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见众将军表率后,流星指着隆江城的地图吩咐道:“诸位将军无需过多调动当前部署,只需将各自的军队往隆江城压进五十步,而后布起防御阵型,命弓箭手在箭尖上涂上火油,待城中传来一声巨响,便点燃火油同时向城墙四周射去,切忌不得射入城中。而后你们只需在城外驻守,不让城内的人逃离即可。”
  闻言花木兰便已知晓流星的用意,但让花木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流星如何能确保围困隆江城的军队同时听到暗令。这也是在座的诸位将军所思。对此,流星仅仅一笑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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