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了,我知道今天第一天训练大家肯定不习惯,肯定会比较累。”
是非常累好不?大家在心里一个劲的鄙视。
“所以呢,我今天让伙房给大家多加了点料。”
“噢~”
一听加量,所有人眼前一亮,这样的训练肚子早没存货了,听到杨暕这么一说,所有人两眼绿光,十足十的恶狼样。
“目标,庄园饭堂,吃饭时间一刻钟。”
“哄~”一窝哄作鸟兽散,这位王爷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说了一刻钟那绝对不会多给一秒,于是大家急忙跑去吃饭。
饭堂,一家将拿着一个铁罗,掐着时间。
铛~铛~
“时间到,所有人马上回屋帐篷内休息。”看到时间一到,那家将便马上敲锣。当然,还有一些人还刚吃了一半,有些来得快一点的已经吃完了。不过这都一样,到了时间必须停筷。
“哎呀,我的天呐,这是什么事啊,哪有这样训练的,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么。”
“可不是吗,来将军虽然训练也挺严格,但也没这么整啊。”
“唉,队长,这事你怎么觉得,王爷这样的训练好像完全没谱啊。”一亲卫向秦叔宝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要乱猜,王爷自有他的道理,还是赶紧休息吧,不然等会别后悔。”秦叔宝答道,他知道杨暕不会胡乱训练他们的,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上司怎么安排,下属就应该坚决执行,就算是错的,在上司没有违反相关的条列下,下属必须坚决服从指挥。
“好吧,不说就不说,神神秘秘的,睡觉,睡觉,都睡觉吧。”那个亲卫不满归不满,但秦叔宝那句不睡就会后悔他还是很赞成的。
“王爷,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一家将拿着铁锣跟着杨暕来到帐篷外面。
“嗯,敲吧。”杨暕淡淡的说道
“可是,他们才睡一刻钟,上午的训练又那么辛苦,我怕……”
“让你敲你就敲,哪有那么多的废话。”杨暕瞥了那家将一眼
“是。”
铛~铛铛~
“谁呀?!才刚睡一会,就被吵醒了,睡那么缺德?”帐篷里的所有人都在愤愤的抱怨。
“呵呵,大家都睡得好吗?”这时杨暕掀开帐篷走了进来,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我想大家应该睡得挺好了吧,我刚才都没有睡,一直给大家掐着时间呢。”
一听这话,所有人嘴角一阵抽搐,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你为我们计时了?喵了个咪的,这日子没法玩了。
“好了”杨暕拍拍手说道“既然大家都养足精神了,那么咱就继续训练吧,放心,今天下午的训练是很轻松地。”杨暕说着给了一个自认为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是呢,给那些人的感觉不必在冬天里脱光了强到哪去。
至于那些要来的军匠呢这被安排修筑训练场地和研究杨暕交给他们的几种新型兵器。毕竟是后世之人,随便说几个物理力学原理就可以改变兵器的杀伤效果。当然也免不了给与他们一些奖赏政策,不然想要马跑得快又不给吃饱,天底下哪有这好事。
第十二章 军神的消息
杨暕在庄园陪着那些亲卫们玩了几天,当那些个亲卫们习惯了新的训练方式,一切走上正轨之后,杨暕就把训练的任务交给了那几个家将和秦叔宝。毕竟那几个家将也差不多是这样被训练出来的,只不过训练强度没那么大而已。
还有,那些亲卫和那三千来精锐每晚还要进行政治教育课。这有在思想上有较高的觉悟了,才会有更高的忠诚度可言,也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不是有句话说吗,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流氓;罪犯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才能的罪犯那个危害才是最可怕的。
这话同样适用于军队,有文化、有思想、有纪律的军队那是最恐怖的部队。杨暕有信心建设一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军队。因为在这个时候,没人愿意去抓军队的文化和精神建设,这个时代的统治者仍是奉行愚民政策。
杨暕回到王府中,剩下的排兵布阵的事就不是他能做的了,只能等班底慢慢构建起来,这事还真的急不得,急也没用。
这天,杨暕懒懒的躺在专门让工匠做的太师椅上,晒着冬日里的阳光,尽情的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再过几天就没有空闲的时间了,当然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
“主子,二号来了,说有重要的事向主子禀报。”小顺子看着杨暕懒懒的眯着眼躺在椅子上,虽然很不想打扰自己的这位主子,但是二号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主子也说过一号和二号来找他就得马上禀报。所以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还是得出声打扰。
“哦,二号亲自来了?看来应该是有重要的情报,走,去看看二号能不能给我带来惊喜。”听到二号来了,杨暕马上站了起来。一号、二号平时没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是不会自己过来的,既然是亲自过来了,那么事情就很重要了。
杨暕走到书房时,二号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参见主子。”看见杨暕走进来,二号急忙躬身相迎。
“嗯,免礼,坐吧。”
“怎么,你亲自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杨暕问道
“回禀主子,确实有比较重要的事。主子曾交待过要寻找的那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已经有下落了,而且就在京城。”二号恭恭敬敬地说道。
“噢,有消息了?那个人是谁?”杨暕心里略感惊喜,才交待没几天就有消息了,要知道杨暕是从后世过来的人,有一个最大的作弊器就是知道这个时代那些人是大神级人物,可以在其未发迹之前收入囊中,对未来的争霸中多争取一些胜算。所以听到有其中一人的消息,杨暕感到特惊喜。
“回主子,那人是李靖。”
“什么?竟然是李靖?”杨暕感到非常惊讶,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居然是未来的军神,而且还是未发迹的军神呐,想想都流口水。
“我记得李靖不是在马邑任郡丞,怎么回来到京城呢?”
“禀主子,我们也是偶然获得这个消息的,那天我们的人在北城门口看见一辆车进来,一路问已故韩老将军的府邸,我们那个人就好奇的跟了上去,结果一直跟到韩府,那人自称是李靖,因为主子说那几个人比较重要,要保密,只有负责招人的那些人才能够接触相关信息,我们的人当时也就没在意。今早跟人说起,我无意听到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人就是主子要找的李靖,就马上赶来向主子禀报了。”
二号一脸的尴尬,特意派人去找目标反而没消息,没想到目标自己跑来京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差点就错过了。还好韩家在韩擒虎死后就没落了,早已不在原来的韩府居住了,不然凭李靖对韩府的熟悉,不可能要问路人。
“很好,确定身份就好。对了,其他几大世家的人有什么动静吗?房杜二人又是什么动静。”既然二号来了,那么就让他亲自汇报一下,毕竟书面汇报多少会有遗漏的地方。
“房杜二人最近这几天倒没什么动静,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一步。而几大世家中,李家李建成这几天经常借着走亲戚拜年的理由穿梭在陇西各大世家中,其目的就是想结交陇西各大世家,具体目的还不得而知。”
当然,你要知道那就是怪事了,你要知道那谁还不知道呢?杨暕心里一个劲的白眼。
“宇文家的人到和以前一样跋扈,或许是因为宇文述有官复原职的原因吧,很多官员又和宇文家走得频繁了。”
“至于皇宫方面到没有什么情况,一如既往的平静。”
“嗯,很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李家李世民身上,继续监视其他家的情况。”杨暕吩咐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我们在监视皇宫的时候发现有些陌生的脸孔,似乎也和我们类似的组织。”二号,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情况还是告诉自己的主子知道的好。
“相同的组织么?是那几大世家还是杨广手中的那只力量呢?要是几大世家的人还好,要是杨广的人,那么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杨广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不管怎样,都已经不能阻止我的脚步了。”杨暕在心里想着
“嗯,这事我知道了,很可能对方也知道你们的存在了,你们要小心提防,不可以掉以轻心。”
“同时飞鸿在京城的主要力量需要转移了,等三月份皇帝出征后京城将会平静下来。要把主要的精力投入到我所指定的地方,同时派人去摸清楚齐州的情况,为我平叛提供有力的依据。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平叛。”杨暕有交代了一番才让二号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杨暕便带着几位家将向韩府而去。当然不能当天下午就赶去找李靖,不然人家前脚刚到,你后脚就来了,人家不知道他被关注了才怪。而且至少要让人家稍作休息嘛,大老远来一趟京城,肯定会很累的,人家累的不行哪有空跟你讨论什么国家大事。
韩府
“表哥此次来京城不会就是为了凭吊先父和看望我母亲的吧?”韩擒虎的儿子韩强问向自己这位已到中年之龄的表哥。
“想不到让阿强看出来了,没错,此次来京城除了凭吊一下舅父和看望舅母之外,就是看看能不能接触一些朝堂高层人物。”
“我在马邑时曾发现李渊的举动有些不臣,在暗中招兵买马,真实的意图还不得而知。”这位中年人当然就是李靖李药师了。
“哦?真的吗?据说唐国公和当今圣上乃表兄关系,怎么会有不臣之心呢?”韩强不经疑惑道。这也怪不了他,毕竟他的父亲也不过是一介武夫,对自己的儿子的教育就没放在心上过。或许还有遗传的因素吧,反正政治觉悟都不高,不然凭着韩擒虎生前的恩宠,其后代向继续荣华富贵是很简单的事,哪像现在一样落魄。
“家父生前也有一些好友,如来护儿将军,裴矩裴老大人也有些交情,如果表哥需要,那么我想引见一下应该是没问题的。”韩强说道
“这几个人的引见就不必了,他们和李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交情,去见他们或许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毕竟……”本来李靖是想说毕竟现在这位皇帝昏庸荒淫,被人推翻也许会更好,但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嗯,那就随表哥吧。”韩强也理会到李靖话里的意思。
咚~咚~咚~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两人感到疑惑,这么早有谁过来呢,而且韩擒虎死后,他们韩家就已经没落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过来走动了,连以前走得比较近的亲戚都很少往来了。
“主子,这就是韩家?以前韩老将军不是很受陛下的恩宠吗,怎么回落魄成这样了?”小顺子似乎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用怀疑,敲门吧。”要不是二号给的地址,杨暕也以为是走错了地反呢。
咚~咚~咚~
“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小顺子上前去敲门
“谁呀?你们找谁。”门缝开了,一位管家摸样的大叔开的门,不过看那大叔脸上似乎有些戾气,应该是韩家以前的家将。
“这是我们家王爷,我们是来找……”
“老伯,我们是来看望韩老夫人和拜访韩公子的。麻烦老伯去传报一声,就说齐王杨暕来访。”杨暕看到小顺子语气有些不好,所以开口打断,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来访贤的,至少也应该做一下礼贤下士吧,不然还很难打动这些大能。毕竟自己比李世民的优势就在于年长。不然凭李世民那种吸引人的气度,等他年长一些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比得上他。而且礼贤下士还可以拨得一个好名声,说不定后世还能把自己和刘备访诸葛相比呢。
第十三章 李靖
“吱~呀~”
这时,门又再度打开了,只不过这次出来的是一位中年人,后面还跟着刚才开门询问的那位老者。
“不知王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在下韩强添为弊家之主。”出来的人当然是现在韩家之主韩强,他径直走到杨暕躬身一揖。不要问他怎么知道那么多人中谁是杨暕,如果连这点眼光都没有,那也不用在京城混了。
“原来是韩强大哥,本王杨暕,冒昧前来贵府,希望没有打扰。”杨暕和颜悦色的回道
“不敢当一句大哥,王爷能来弊府真是三生有幸,快快进府。老韩,赶紧去请老夫人前来大厅,就说齐王来访,请她出来一见。”韩强对杨暕一行说完后转头吩咐哪位管家模样的老者。
“不用去请老夫人了,应该是我们作为晚辈的前去拜见他老人家才是。”人家一老妇,那么大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出来见自己,就算是自己爵位高,但尊老爱幼的传统还是要讲的。自己本来打的就是这借口,自己亲自去拜访还能博得一个好名声,何乐不为呢。
果然,杨暕这话一出,韩强心里感到非常舒服,家里自从老父去世后,已经很久没人来走动了,今天来了一位王爷,难得还这么没架子,韩强心里当然高兴,说不定还能搭上这位王爷的交情,重振韩家。
不一会,杨暕就拜访了韩老夫人出来,韩老夫人见到杨暕一位齐王那是相当的高兴,他们家已经好久都没有来过身份那么高贵的人了,最主要的是杨暕还没架子。可想而知,他也把自家重新振作的希望放在了杨暕身上,所以特别交代韩强要好好陪着杨暕。
“韩大哥,本王刚奉命为河南道总管,负责征讨齐州叛军,手下现在缺兵少将,而韩大哥又是出身将门,不知能否屈身前来助本王一臂之力?”杨暕也知道,历史上根本没有韩强这一号人物,或许有也属于那种不入流的类型,但是把他拉进来,或许等会在说服李靖上会有帮助。
“这,是韩某高攀才对,如果王爷不嫌弃,韩某定当为王爷鞍前马后。”韩强涨红着脸,天上掉馅饼也就这样了。如果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有个人说给你一百万,而且不要你做什么,韩强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家道衰落至此,但突然有个人对你说,我可以帮你重振家业,而且不求回报,恐怕别说不要回报,就算要他的命他都会给,古人对家族的概念看得非常重,可以是牺牲一个换取整个家族的兴旺。
“我手中现在又两支队伍,一支是精英部队,一支是亲卫队,精英部队可以经常参战,军工获得或许会快一些,而亲卫则难有参战的机会。说一句,我的亲卫现在没人都是校尉级别的。怎么选择就看韩大哥的了。”杨暕把韩强的表情看在心里,韩强果然激动的很。而自己说出这两支队伍的供他选择,就看他的眼光如何了。
“韩某愿意为王爷鞍前马后。”韩强略微想一下之后便说道。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然他老子也不会不给他在军中安排个一官半职的。做亲卫就主要跟随在杨暕身边,至少升官的机会更多,而且会更安全。
但是一旦发生特殊情况,亲卫必须誓死保卫主帅的安全,别的兵可以投降、可以逃跑,但是亲卫不行,亲卫的一言一行都可以看做是主帅的代表,亲卫逃跑、叛变和投降直接就是对主帅的侮辱,所以从放些方面来说,亲卫要比普通士兵担负更多的责任。
“嗯,那么就委屈韩大哥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亲卫副队长吧,因为韩大哥没有职位,又不曾在军中效力,那么先做一个昭武副尉吧,等将来的了军功再慢慢升赏吧。”杨暕说道。昭武副尉的职位也不低了,正六品下,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韩强也知道,如果自己一介白丁,刚进军中就授予过高的职位,那么肯定有很多人不服,那样自己在军中就难以混下去了,而自己凭父亲的余荫做一个正六品下的武官,应该就没有人会说三道四了。
“谢王爷,属下一定尽力报答王爷的知遇之恩。”韩强郑重的向杨暕抱拳一揖
“既然韩大哥也是自己人了,那么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今天来除了拜访看望韩老夫人,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我知道李靖到了你府上,本王想请他助本王一臂之力。”杨暕终于把最主要的目的说出来了,现在不怕韩强会不帮自己了。
“我知道王爷不是平凡之人,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屈身来敝府。既然王爷看上了表哥的能力,那么是他的机会,家父一直赞他‘可与论孙、吴之术者,惟斯人矣。’就连历部尚书牛弘大人和左仆射杨素大人都对他赞誉颇佳,只是生不逢时,只得一个小小的郡丞。”韩强也知道为自己的表哥造势,早得越大杨暕越重视越好,只有重视才能得到重用,那样才能和他韩家相互照应,那么韩家重现辉煌就有更大的机会了。
“嗯,对于药师我也是知道一些,所以今天才特地来访贤了。那么就由韩大哥引见一下了。”杨暕一直都表现的比较礼贤下士。历史证明能礼贤下士的人最后都能成为一方霸主,比如刘备、曹操、李世民都是属这类。
韩强将杨暕引到客厅便告罪一声去找李靖了。
当然,杨暕心情也颇为激动,作为一名军人,不论前世今生,李靖永远是他心里最值得敬佩的军神,虽然没法拿李靖跟后世的名将想比,但李靖确实是这个时代的第一人,要不是李渊对李靖的信任度不够,不肯完全将军权交给他,恐怕隋末唐初的群雄割据的局面早就可以结束了,也不会等到唐朝一统后还被突厥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