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老太太的旧情人?

  顾安安揉了揉心口,慢步往自己的车前走。老先生要找心脏,要给擎天投资,一定有他的原因。或者是因为认得老太太?
  咦,不会是老太太的旧情人吧……老太太当年一定是万人迷呢!
  这是顾安安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了。
  ——
  丁智渊回到家,丁洁正和丁湮在一起削水果,她的肚子很大了,预产期就在下个月中旬。
  丁智渊是长子,和丁山一起住。丁洁姐妹二人是来帮着准备丁智渊的婚礼的。此时丁山正和傅桐在书房里谈事。
  “大哥。”丁洁把醒酒茶给他,关心地说道:“又喝多了吧,后天就是婚礼了,这两天别回来得太晚。”
  “就家里几个人吃个饭,你们不用太操心了。湮湮,你姐快生了,湮湮多陪陪你姐。”丁智渊身份特殊,不会大摆宴席,请的客人也只限于亲戚。在两个妹妹面前他很和气,没什么架子。
  “我知道。”丁湮微笑着点头。
  “湮湮,给你介绍的男孩子,你一个都看不上?”丁智渊喝了口茶,小声问她。
  “哦,我不急。”丁湮笑笑。
  “你还惦着霍云琛?他都死这么久了。”丁智渊挥了挥手,劝道:“多看看别人,有很多不错的。”
  “我不急。”丁湮还是这句话。
  “大哥回来了。”傅桐从楼上下来,一咧嘴,露出一口白得过份的大牙。
  “哦,正好我有事找你。”丁智渊朝他招手。
  傅桐快步过来,半弯着腰,一副恭敬的模样,“大哥,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和一个什么大人物做生意,姓齐对不对?”丁智渊问。
  “对啊。”傅桐点头。
  “这个姓齐的,是老头,还是年轻人?”丁智渊眉头拧了拧,低声问道。
  “老头儿,七十多了。”傅桐眼里精光一闪,小声问:“大哥怎么问起他来了?”
  “今天在饭局上遇上了顾安安,这个齐老先生把顾安安给带走了。”丁智渊疑惑地问道:“他们什么关系?这老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物?”
  “他来头挺大的,祖上几代都是二品三品大员,打仗的时候出国去了新加坡,在国内的财产他都捐了,但是那只是九牛一毛。怎么说呢,就是随手能买下一百个咱家这样的公司,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傅桐咧咧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们家公司太小了。”丁湮不客气地说道:“姐夫见的世面也太小了。”
  丁洁立刻推了一下丁湮,朝她递了个眼色。
  “姐……”丁湮很生气,瞪了她一眼,指着傅桐说:“我告诉你啊,你再敢让我姐哭,我对你不客气!”
  “我哪敢!孕妇的情绪不稳定,我已经很不心了,对不对,小洁?”傅桐笑眯眯地看丁洁。
  丁洁勉强笑了笑,转开了头。
  “姐,你太没用了。”丁湮恼火地站起来,抱着双臂往楼上走。
  “我们也回去吧。”傅桐看着丁洁说道。
  “我想在这里住一晚。”丁洁轻声说道。
  “不行,风水大师说了,你这段时间得住在面朝南的屋子,才能保证我们宝宝一生大福大贵。这些东西,还是信一信为好。你看咱们大哥,风水先生说的事,全都应验了。”傅桐拧拧眉,过去扶她。
  “小洁回去住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丁智渊往后一靠,看着傅桐说:“你抓紧点,别让生意被顾安安给抢走了。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她年轻貌美,这样的少|妇最吸引老东西。五百亿,不是小数目,趁我在任上这些年,我们抓紧点,让家族飞黄腾达。”
  “是,大哥,在大哥的领导下,我们丁家一定会成为最显赦的门庭。”傅桐立正,滑稽地敬了个礼。
  丁洁转开了头,一脸忧郁的神情。
  夫妻两个上了车,傅桐先把司机赶下车,关好门后,立刻掐住丁洁的脖子,板着脸训斥:“你跟丁湮又胡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呀。”丁洁怯生生地捧着肚子,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我告诉你啊,少给我添乱!我要是不快活,你和孩子都别想快活。你也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没爸没妈吧?”傅桐威胁道。
  丁洁眼里噙着泪,肩膀微微缩起。
  “蠢娘们。”傅桐往她头顶盖了一巴掌,摔上车门,转头对司机说:“你上车吧,送她回去,我去办点事。”
  司机上车的时候,丁洁已经把眼泪擦掉了,双手在大肚子上轻轻地抚摸,小声念叨,“没事没事,我们没事。”
  司机微微叹息一声,慢慢地往前开。
  傅机上了自己的车,马上拔通了一个号码,黑着脸说道:“去盯着顾安安,看她和齐老头儿在做什么!”
  ——
  第二天。
  九点十八分,顾安安的帐户上多了两个亿!
  看着那一长串的零,她激动得跳了起来,“聂新,他真的给我钱了!两亿!我们能还清所有的贷款,还能开始四代产品的运作。聂新,快点叫他们来开会。”
  聂新一脸错愕地看着她,这几个月来四处求爹爹告奶奶,银行一分钱也不给,没想到齐老爷子居然这么果断地给了顾安安。
  嘀嘀……
  顾安安的手机又响了,对方要求视频通话。
  这个号码就是齐老爷子的。
  她匆匆接上视频,看到老爷子的大脑袋出现在屏幕他,他身后是他儿子的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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