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镇压千年?(求订阅)

  “呼……”
  鄂祖吓了一跳,他真以为江缺要他性命呢。
  原来只是功法啊。
  这就好说了。
  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少功法。
  这东西他有很多。
  曾经不止一次地闯荡各大圣地的时候,顺手牵羊这样的事情他做了不少。
  所以手中也握着不少的功法,一听江缺说想要功法,他便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要自己的性命就行,功法他鳄祖有的是,也多得很。
  “主人,您想要功法就早说嘛。”鳄祖忍不住说道:“害我瞎担心一阵。”
  刚刚他确实很担心。
  差点就后悔了。
  还好稳住。
  江缺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贫道再怎么说也是一强者,岂会跟你耍这等把戏?”
  他不要面子的啊。
  闻言,鳄祖有些尴尬地道:“主人,先前是我不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在此郑重地赔礼道歉,表明自己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便妄想了。
  但本心绝对没有那意思。
  江缺平淡地点点头,“谅你也不敢,贫道再怎么说也是一纵横诸天的绝世强者,岂会如此害你?”
  开玩笑。
  他江缺可是大佬。
  超级的那种。
  “是是是,主人你威临八方,睥睨天下,不老不死……”
  鳄祖已经开始吹捧起来,拍马屁他也会,只是多年不曾练习有点生疏了。
  眼下还是挺顺当的。
  暗暗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同时松一口气,“总算是侥幸逃过一劫了,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至于今后,只能今后再说了。
  只祈求江缺能够善待自己吧,否则的话,他堂堂鳄祖就要完。
  可若只是功法,那就简单容易些了。
  他身上有众多功法,随便给点也是正常的,反正多,都不用在乎少不少的事情。
  基于这样的情况,他连忙道:“主人,不知您想要多少功法?”
  “嗯?”
  江缺一愣,问道:“你有许多功法吗?”
  “是有不少。”
  鳄祖自信满满地说道:“当年,我在被佛门封印镇压前,曾纵横天下,绝世滔天霸道过,也曾经出入禁地、圣地,也收获了不少功法。”
  有一些被他珍藏起来,还有一些则被他记在心里,但不管哪一种方式,他所拥有的功法也多如牛毛。
  不愧是大圣级别的存在。
  这种人,活了许多年,去过许多地方。
  有很多事情他们都知道,有意无意的收集功法,也多得很。
  长年累月下来,也让江缺感觉到讶然不已,“有多少我就要多少,哪怕只是拓印的都行。”
  “好。”
  鳄祖很认同地点点头,“主人既然想要,那我就全部拿出来吧。”
  为了表现自己的忠心和诚意,他觉得应该尽量满足江缺的要求。
  反正最终也躲不过的,终究是逃不掉,这一切迟早都要落入他江缺手里。
  这点,鳄祖心里非常清楚。
  只是他的心情依旧有些莫名,“也不知道他要那些功法做什么?”
  鳄祖是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那么一刻认为江缺之所以会来到荧惑古星,其实也只是为了那些功法。
  “绝对是这样的。”
  鳄祖皱起眉头来,“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在本座都归顺以后再说这种话。”
  一定是早有准备。
  唉。
  自己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谁又让自己是人家的坐骑呢。
  另外,也因为江缺实力强大的缘故,让鳄祖不敢有其他想法。
  实在是觉得不妥。
  安安分分的当自己的坐骑吧。
  至于功法,贡献出来就是,反正他鳄祖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门派。
  哪怕是把所知晓的功法全部给江缺,也是可行的,没有丝毫的压力和负担。
  当即。
  鳄祖沉吟片刻后,便伸手朝自己眉心祖窍一点,顿时间便有一道神奇的光芒飞出。
  里面全是他这些年收集的功法,这算是神识传道之法。
  算不得高明,也算不得低级,“主人,这就是我所熟知的全部功法了。”
  “很好。”
  江缺点点头,“看来老鳄你还是蛮识时务的,保持这种劲头,你便有了大帝之姿,未来大帝可期啊。”
  鳄祖:“……”
  不知为何,江缺的话他听起来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仿佛是被骗了一样。
  有一种江缺在画大饼的感觉,“老祖我真的有大帝之姿么,以前我怎么不清楚?”
  他懵住了。
  不由愣起神来,“老祖我这么多年都没有修炼出个什么名堂,大圣级别的修为现在也不够看啊。”
  大帝?
  还远着呢。
  所以江缺的话他其实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也不觉得有什么。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得江缺指点,也不是没机会突破。
  一切皆有可能嘛。
  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小,虽然这种事情也基本上不可能,但鳄祖还是抱有很大的幻想。
  毕竟,江缺一身修为实力摆在那,这是做不得假的。
  “收!”
  江缺一挥手,便把鳄祖拿出来的神识光团收下,仔细查阅一番后,发现鳄祖并没有骗自己。
  那神识光团内的功法确实多,多到他都懒得去数,直接让金刚镯该融合优化的融合优化,该趁机汲取世界本源力的就趁机赶紧汲取本源力。
  只有本源力到手,他就不管其他了。
  “真好啊。”
  江缺心满意足,神色大喜不已,“虽然鳄祖给的这些功法品阶都不高,但贵在数量多,量变也能引起质变。”
  这样的好处是,江缺靠这种方式汲取到不少本源。
  以后就有大用处了。
  虽然现在距离他所谓的突破到地仙境中期,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虽然现在还遥遥无期。
  但是。
  这是一个积少成多的过程。
  “主人,不知可有用处?”
  鄂祖兴奋不已,脸上的厚肉也一颤一颤,为此事高兴,“如果不是被镇压了这些年,我一定还会收集更多的功法。”
  “哦?”
  顿时间江缺倒是好奇起来,“话说老鄂啊,当年你究竟是因何而被佛门镇压在这荧惑古星的大雷音寺呢?”
  “……”
  闻言,他沉默一阵子。
  向右前方斜起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向天空深处,一脸追忆之色。
  “快点说。”江缺没好气道。
  这条老鳄鱼居然也挺装的。
  让人不爽,很有揍人的冲动涌上心头。
  鄂祖急忙尴尬地一笑,“当年,便是因为爱情。”
  “噗嗤!”
  江缺闻言整个人都笑喷了,立即瞪大眼睛来,“啥,爱情?”
  “对。”
  “那啥啊,老鳄,不是贫道看不起你,这事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你所谓的爱情是?”
  “爱得深沉,也爱得死去活来,那是一段值得追忆的过去,但又是一场不可能幸福美满的悲剧。”
  “怎么说?”
  “这就说来话长了,大概要从几千年前说起,那时候……”
  “等会儿,你还是长话短说吧。”
  “说不得,说不得。”
  “……”
  江缺很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这条活了几千年的老鳄鱼,大半的时间都是被封印镇压着。
  他真的有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存在于一些戏文里,或者故事中吗?
  再则,这老鳄鱼真的不帅。
  若要他江缺用一个字来形容,那便是丑!
  还没他帅。
  到最后。
  江缺一顿狂揍后,喜欢装一点的鄂祖才缓缓地道出当年的事情来。
  着实感人。
  “当年,我还没有成为鄂祖,还是一条小鳄鱼的时候,化而为人形,便于一次偶然间巧遇佛门的一个……”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自己陷入爱河中,不可自拔了,后来我找到释迦牟尼想说一说婚事,可他一次两次都拒绝了,还想收服我,可本老祖像是那种轻易被收服的人么?”
  “自然不是,于是,我便和佛门大战起来,这一战便是无数场,最终就被他们封印镇压了,而大雷音寺也成现在这样了。”
  鄂祖说完,还满脸追忆之色。
  当年的事情过去很久了。
  可是。
  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那倩影依旧萦绕在心头,也不知还能否见到。
  “事实是这样吗?”
  江缺狐疑不已,关于鄂祖为什么被镇压的缘由,他是记不清楚了。
  对他来说年代已经太过久远。
  已然不知。
  心中怅然一叹,“也不知这老鳄鱼是不是在吹牛,反正我觉得他像是在吹牛的样子。”
  若说人家叶凡有爱情,他都很愿意相信。
  实际上。
  鄂祖有爱情这件事,他是真不相信。
  “也怪不得人家佛门会封印镇压,就老鳄这副模样,绝对能吓死一湾人,更不要说他还喜欢吃人。”
  一向慈悲为怀的佛门,肯定会趁机打杀他,杀不成便封印镇压。
  这大概才是现实?
  江缺用很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鄂祖,“你这老东西,如果佛门还有人活着,肯定会蹦出来继续镇压你上千年的。”
  “再镇压千年?”
  鄂祖怒道:“他们敢,本老祖这么多年来也不是吃素的,哼!”
  “事实上,这些年来你被封印镇压,应该什么都没吃。”
  江缺冷不丁地补刀说道。
  事实也如此。
  鄂祖这么多年来都被封印在这荧惑古星上,整日看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黄沙漫天都是,除了他创造出来的那群小鳄鱼外,便没有其他活物了。
  也就是说,鄂祖其实没有可吃的东西。
  即便是他想也不行。
  条件就不允许。
  鄂祖:“……”
  额!
  他被江缺的话给噎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一张老脸阴晴变化不定。
  如果不是因为江缺强大的修为气息笼罩着,估计他现在就想与之翻脸了。
  实在是气得不轻。
  什么叫没东西吃啊。
  自己那分明就是为了爱情而减肥。
  对,就是这样。
  鄂祖立即又说道:“主人,你可不要这样子说,爱情的力量有时候是很恐怖的,你没有经历过,所以大概是不懂的。”
  “……”
  江缺瞪目结舌起来。
  脸色瞬间就垮下来,什么叫他江缺没经历过啊。
  他也是有妻子的人。
  也拥有爱情,更配拥有爱情。
  于是。
  他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你这老鬼要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贫道再用强横的手段将你镇压千年!”
  嗯?
  鄂祖一愣,看到怒目而视的江缺后,他顿时慌神了,“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可千万不要再封印镇压我了。”
  “哼!”
  江缺冷哼起来,目光灼灼如电蛇一般。
  “那就好看你表现了。”
  若表现不好,再封印镇压一千年也不是不行,反正被镇压的也不是他自身。
  鄂祖只是一区区坐骑而已,对江缺本身而言,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一只弱鸡而已。
  顶多是老一点罢了。
  “等去了北斗星域,大不了我再重新找一个坐骑就是。”
  江缺暗暗地思索着,不善的目光正打量着对方,让那鄂祖顿时身体一僵,神情也开始紧张起来。
  生怕江缺再镇压自己千年,那样非得老死在封印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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