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调戏个
说完就去了竹林深处,晚风吹过顺便带来悉悉索索,令人想入非非的脱衣声。
明知什么都看不到,但柳云锦的脸红了又红,解个腰带手就哆嗦了好几回。脱得还剩兜衣内衬的时候,她实在是脱不下去了。
暮春的晚风微凉,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柳云锦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往竹林中铺了地毯的方向走回。
等她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大妖孽已经安稳地盘腿坐在了毯子上,身上披着一层薄如轻烟的纱衣。蜂腰细臀,凝脂肌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柳云锦擦了擦要喷出的鼻血,心中感叹,妖孽就是妖孽,穿比不穿更诱人。
一直闭目的君颐睁开了眼睛,对上她微红发热的面容,笑得勾魂蚀骨,如三月杏花靡靡飞落,“小狼崽你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既然你欣赏本王的美,就坐下来慢慢看吧!你也不用如此心急,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朝夕相对,鱼水相融,双修登极。”
凤眸幽幽地望着他,死命磨牙之后,她才慢悠悠道:“王爷你的脸掉了,赶紧捡捡。”
“小狼崽真是牙尖嘴利,”君颐极是不留情地讽刺道,“也不知是谁刚刚一直盯着本王上下乱看,一幅要把本王吃拆入腹的架势。”
王爷咱能要点脸吗?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柳云锦浅笑如花道:“王爷倾国倾城,臣女不仅想吃拆入腹,还想就地正法,最后纳入臣女后院,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不要脸,她也会。
君颐的这张妖孽脸变了变,换做旁人这么气他,早一掌打死清净了。偏偏牙尖嘴利的是小狼崽,让他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柳云锦挑了挑眉,几分狡黠几分灵动,模样极是诱人可爱,“王爷既然无话可说,咱们就开始做正事。”
这幅得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磋磨蹂躏……
胸腔起伏了一会,君颐才平稳了自己的情绪,不知从哪拿出了两条丝带,将其中一条递给了柳云锦,“将眼睛蒙上,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她接过丝带的时候,多看了君颐一眼。
被柳云锦呛了一回,正愁无处发泄的君颐冷冷嘲讽道:“本王也会蒙上,对你这具搓衣板似的身子,本王毫无兴趣。”
搓衣板?她哪里搓衣板了?柳云锦经他讽刺之后,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兜衣下的两个小山峦,明明不大不小,手感正好,以后再被男人滋润滋润,绝对是傲视群芳。
君颐也随她的目光看去,藕粉色的兜衣衬得她脖颈以下的肌肤,一片白腻细滑,宛若上等白玉,泛着剔透光泽,光是看着就知道手感极好。
兜衣下面山峦起伏……确实不是搓衣板。
“王爷觉得如何?”注意到君颐的视线之后,柳云锦幽幽问道。
“尚可……”君颐下意识地回答道。
“王爷慢慢看,以后我们朝夕相对的机会多的是,会叫王爷看腻的!”柳云锦淡淡揶揄,不等大妖孽发怒,就把丝带系上,遮住了眼睛。
眼不看,心不跳。
君颐捏着丝带愣了愣,才知道小丫头是在讽刺他之前说的话。小东西越来越不怕他,敢跟他叫板了。
见她素白的小手去勾自己的吊带,他才把丝带系了起来。双臂张开,浑身爆发出一阵内气,纱衣便随风飞落在了一旁。
“王爷,你身边的暗卫不会偷看吧?”柳云锦歪着头,问他。
君颐满是戾气地冷哼一声,“他们要是敢偷看,本王会把他们眼睛挖下来塞进他们裤裆里。”
他的小狼崽,谁敢去肖想!他把她带来这传授内力,早已做了完全考虑。
“伸出手来!”君颐命令道。
柳云锦依言伸出了自己的两双手,转瞬,就被一双温暖修长的大手给握紧了。他的手温暖细腻,没有一点瑕疵,和柳云澈满是薄茧,伤痕的手完全不同。
大妖孽果然无处不完美!
低沉的声音随着晚风响起,“收心凝神,屏除一切杂念,不管过会感受到什么,都不要乱了心智,移开双手。”
柳云锦点点头,君颐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回答一般,开始往她的身体内输送内力。
她的根骨极佳,又是完璧之身,非常适合“九冥幽雪”这样至阴至寒的武功。
一股凝着冰雪般的寒流从两人掌心相贴的地方涌入她的身体,又顺着她的经脉运行于她的全身各处。
不同于晚风吹拂身体上的寒凉,这种寒彻来自身体内,好似血液肉体中都凝结出了无数冰晶,这些冰晶刺痛分割着她的肌骨,让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今日,她终于明白凌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娇弱的身体耐不住巨大的痛苦在微微颤栗。
“只有打通你的奇筋八脉,你才能成为本王鼎炉,才能开始习武……”向来没有同情心,从不多言的君颐,感受到掌心中小手的微微颤抖,忍不住低声抚慰她。
柳云锦没有回应,感官都被疼痛填满,痛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经过最初断筋销骨般的疼痛之后,痛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身体宛若是一朵砰然绽开的花朵,每一处都极为舒畅平滑。
她形容不出那样的感受,分割肌骨的冰晶化为了微凉清澈的泉水,滋养着她身体各处。
君颐用内力帮她打通奇筋八脉后,不紧不慢地给她输送内力。她的根骨不错,但体质稍差,没有一点习武基础、一下子承受不了他浩如烟海的浑厚内力,只能循序渐进地传授给她。
不知不觉中,她的灵台,感官都变得清明起来,她能敏锐嗅出晚风中夹杂的青竹气息,能分辨出每一片竹叶落下的声音。
天地还是原来的天地,但在她的感受中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身体内的“泉流”越聚越多,开始在她经脉穴位各处乱撞,每一下都仿佛要冲破撕裂她的身体而出。舒适感退去,被另一种痛楚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