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傍晚(骨科H,被哥哥肏到潮吹)

  他一边含着她的指尖,一边用自己的阳物,去填满她下身的小穴。
  人湿得不能再湿,他的眼睛是冷硬的星辰,和烧红的耳朵在一起,说不出的对抗和和谐。
  “告诉你一个事情。”他一边抽送,一边带着喘息。
  “什么?”海潮看住她的双眼,还留着几分澄澈。
  “以后,如果一个男人,说你紧,那一定是他的技术不好。”他勾起眼角,放开了她的手指。
  “啊?“海潮诧异。
  “因为真正湿润的,动情的阴道,会开得更深一些,就像现在一样。“
  仿佛是为了证明一般,他缓缓地,没进了她的身体,囊袋打在了敏感的地方,粘连着爱液。
  “你看,现在我——全部进去了。”
  她低下头,他的的确确,整个进去了。
  原本以为会撑爆自己的尺寸,现在整根在里面。
  “现在,游戏开始了。”
  他加深了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捣送。
  因为腰力好,一口气迅速地抽送了几十下,海潮虽然经过昨夜的初经人事,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这样的抽送还是第一次。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泥沙滚滚,是哥哥的嘴唇,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颊。
  然后,他碰撞着自己的下身。
  囊袋打在自己的下体,手按住自己的脖子。
  激烈地,迅速地,重复着这一刻的碰撞,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再退出,狠狠地进。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他停住动作,带着喘息:“不要了?”
  海潮 :“我,我受不了……”
  “是……难受的感觉吗?”他有一点慌张。
  “不是。”海潮羞涩地拉过衣服,遮住脸,也遮住这一刻的情动,“你继续。”
  安德森得令,手掐住妹妹的肩膀,屁股用力地向下,再向下。
  她那么湿润,再捅进去,捅进去一点,她也吃得下。
  海潮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一点点地消散,就这么迅速地动作吗?暖意直直达到腹腔。
  她慌张起身:“我……”
  一股股液体从体内喷射到了床单。
  “这是什么?”海潮慌张。
  “你潮吹了,刚才是不是感觉很好,是正常的现象。”他伸出手安抚他,“证明我刚才动得很好。”
  “哥哥动得好快,所以妹妹才承受不住的。”
  吃饭吗?
  无辜的白粥躺在锅里,已经好久。海潮赤裸着被抱在怀里,安德森一口一口,喂她喝粥。
  夏天来得晚,夕阳落下来,也落得晚,房间被带上了一层梦寐的暖金色调。
  配合着哥哥的头发和眼睛。
  少女樱桃一样的嘴,张开,含住白粥,勺子退出去。
  一口复一口。
  他终于忍不住,舔了一下她的嘴角。
  少女赤身裸体,坐在他的身上。
  两人没有衣物,这么相互依靠在这炎热的夏夜。
  他眼里此时有了夕阳燃尽的光彩,倾注所有的疼惜,只在她身上。
  粥一口一口,海潮感觉哥哥,又硬了。这才结束了几分钟?她伸手捧过碗,想快点喝完,刚才的感觉太美妙了,还想再来几次。
  也就是在欲望的时候,他们心有灵犀。
  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道,开始快速抽送。
  弹吉他的手,抽动得也快,海潮很快承受不住,却不肯放下碗。
  粥要一口一口喝,可是身体呢?
  快要爆裂开。
  “哥哥……你慢点”她喘息。
  用流着爱液的大腿,夹住他的手。
  他低着头,乖巧地不动了。
  却让人觉得怜惜。
  海潮放下碗,对方的手,将她的穴道撑开,再撑开,然后,阴茎送了过来。
  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哥哥的阴茎。
  以为颜色应该是丑陋的,确实却是肉粉色的,被皮肉裹着,比自己的手腕粗一些。
  她好奇地想着,这样的粗的鸡巴,是怎么塞进自己的身体的。
  肉粉色的,粗大的,似乎还带着热气,和刚才带出来她的爱液的肉棒,他的手拱起来,把她的屁股往右边测一测,然后,从里送了进去。
  海潮的身体向着桌子侧过去,桌沿被哥哥的手挡住,怕她痛。
  明明是双腿,并拢侧坐的姿势,此时哥哥的鸡巴,却捅在自己的体内。
  可她……还不会动,
  安德森意识到了这一点,抱起她,站了起来。
  阴茎瞬时间弹了出去。
  忘了妹妹,没有性经验。
  他难耐地重新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这次我们换一个姿势,我教你。”
  她的双腿被分开,坐在桌沿,双腿交迭在他的后腰,手搂着他的脖子。
  轻轻低下头,就看到,他的肉棒,开始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因为刚才的缘故,体内仍旧有着爱液,湿滑,轻轻一送就进去。
  他抵进去,抵到最深的地方。
  不忘用舌头伺候那么久的穴道,此刻往里开。
  里面的小小皱褶,仿佛在吮吸他的血管,就这么开拓进去,像北海的船只驾驶回归自己的港湾。
  只看到肉棒,进进出出,仿佛不知道疲累。
  那种临界的感觉慢慢回来。
  海潮的意识微微模糊,却感觉他抱起了她。
  是的,抱起了她,她的双脚交迭在他的后腰,此刻也加紧了一些。
  可是不害怕坠落,他宽大温暖的手,拖住了她嫩嫩的屁股。
  皮肤又嫩又软,屁股也像是豆腐一样颤抖,被他网上拖住,悬空地,借助身体的一点重力,从外向内,他要她配合自己深入。
  粘腻的爱液,不断进出的肉棒,哥哥埋下的头发,懒懒的卷,睫毛颤动。
  鼻尖渗出汗液。
  太阳快要落山了,整个金色的房间,桌子上还有一碗没有喝尽的白粥,
  可是都抵不过此刻的深入。
  像是早就应该回归的母港,他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用力地肏进去。
  前戏那样多,那样深,此刻这一具身子仿佛不知抵抗,不知疲倦地,不断地接应他最原始的,暴力的动作。他就这么托住她,不断地把她的屁股按下自己的肉棒,不断地操弄,不断地揉捻。
  “不行,我要射了。”
  安德森扬起头。
  “哥哥,射里面。”
  她失控地用自己的脚,紧紧地箍住他的劲瘦的腰。挣扎地扭动着,屁股却被紧紧地抓住。
  只感觉到温暖的液体,瞬间塞满了自己的甬道。
  “我还没有完。”安德森说。
  “还……还没有?”海潮诧异。只感觉到体内的孽根,似乎又开始硬了。
  哥哥一只手抱紧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了按她卷在他后腰的小脚。
  一步一步,踏回了寝室内。
  带着她整个人,倒在了他的床上。
  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床上下弹了一下,肉棒更深地在里面刺了一刺。
  继续被哥哥极速的抽插,迅速地带入了一片混沌中。
  她的头发压在背后,跟随着动作拉扯,脚一下一下地,擦着他的腰背。
  只管往深去,往里刺,多深都可以。
  他抵住她的下体,按住她的腰肢。
  原来这就是做爱吗?
  如同潮水一般,拍打的快感。
  穴道受到刺激,痉挛着,绞紧进来的肉棒。
  无数细小的褶皱,拒绝着,却又在进一步地吃着。
  他的阳物,他的欲望,他的妹妹。
  一步一步往里更深一点,孽一般的深渊。
  失控地抓紧她的发丝,又舍不得地松手。
  俯下身,失去理智,舔她的脸,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再把自己的舌头松紧她可口的唇齿之间。
  阳物来来回回,寸寸深入。
  他的血中血,肉中肉。
  在意识慢慢溃散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攀登上了顶峰,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点,阴道紧紧地被搅进,忍不住地哭叫。
  “哥哥……哥哥……”
  “哥哥……轻一点……”
  “哥哥,哥哥,啊——”
  “是这里吗?”声音带着情潮一样的诱惑。
  “嗯——啊啊啊!就是这里!哥哥……哥哥真好……“
  找到了她的G点,,便能继续送她上高峰。
  女孩的高潮,可以是交迭的,重复的,往复的。
  一个夜晚都不尽。
  他用自己腰身的频率,用自己的嘴巴,和手指。
  一次次地满足着她,也未尝不是满足自己。
  记不得射了几次,只是一直用这样原始的,重复的方式,操干着。
  海潮又一次被安德森肏到了潮吹。
  温暖的水一样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精液,流到床单上,
  可是他还没有停止,她的腿,在他的腰间,慢慢合不拢,也交迭不动。
  于是双脚被架在了他的肩头,继续深入。
  房间是淫靡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少女的呻吟和哥哥低低的吼声。
  她的双脚踩着他的头发,脚心被卷发挠着,小腿抵住他的肩头。
  可是这个姿势,只会更深。
  夜晚一点点地来临,
  她如此重复地近乎是被迫着不断地高潮,却舍不得叫停。
  这是哥哥。
  所以,让我们一起毁灭在这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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