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下(H)
月光清澈如水,洒了一沙发的暖光。
陈烟的哭声断断续续,声音哭哑了,小嘴张着,虚弱的喘息。
身上的男人跟疯了似的毫无怜惜的冲撞,每一下都肏到顶端,穴内泄出一波接一波的晶莹蜜水。
她湿的太厉害了
可纵使淫水泛滥,胀大好几圈的肉器依旧进出困难。
“唔啊……呜呜……嗯!”
她像缺水的鱼儿大口呼吸,咬紧下唇,怎么都不愿开口求饶。
宋斯年眼眸红透,掐着她的腰缓慢抽送,给足她适应的时间。
过于紧致的内壁夹的肉物通体舒畅,他捞起她的腰,边干边舔她颈后的湿汗。
“好紧,真她妈想干透你。”
他完全陷入情欲,荤话不断往外蹦,撩的她耳尖发软。
宋斯年捏着她的下巴侧头亲上去,舌头搅入,陈烟抗拒的咬他,他很轻的皱了下眉,掐着她的腰一个狠顶插到深处。
“……唔!!”
她身子重颤,灭顶的痛感夹杂几分酸胀,丝丝酥麻漫遍全身。
小嘴被他淫靡的啃咬,缠绕的唇舌气息滚烫,宋斯年的手绕过她胸前暴戾的揉抓双乳,下身撞击的动作由慢到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加速,她承受不了这力度,“嘤嘤”的小声啼哭。
他呼吸彻底乱了。
“嗯……轻一点……呜唔……疼……”
一个重击将她撞的往前一蹴,上本身瘫软下去紧贴沙发,皮质沁凉。
他跟着压下去,不愿放过她,手指滑到她紧闭的后庭轻轻按揉,声音嘶哑,“放松一点。”
不要好难受
宋斯年完全停不下肏干的动作,一阵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更狠。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他将人捞起翻个身,面对面的姿势,入的没刚才深,但比刚才好受。
陈烟的脸颊贴着沙发,无声的流泪,哑的连哭声都没了。
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任他随意摆布。
宋斯年低头看她,眉头越皱越紧。
湿润的肉穴严丝合缝的包裹器身,每一寸都被咬的死死地。
他俯身下去舔她的乳尖,挺立的小豆被唇舌包裹,沾了水光,娇艳欲滴。
宋斯年用手挤成笋尖状,大口大口含进去,又舔又吸,恨不得整个吞入。
舔胸的技巧太过淫乱,陈烟招架不住,没多久又咬着唇细碎的哼起来。
她身体开始发烫,等人彻底放松,宋斯年抚开她额角的湿发,定定的看着她。
“不喜欢被我干?”
她强忍身体隐隐痛感,“……不。”
别人弄你,你也这么爽?
他眸色阴暗,俯身下来舔她的耳朵,“那个胖子……他能干到你高潮么?”
陈烟呼吸僵住,满眼遮不住的受伤。
事已至此,任何解释都已然没有实质意义。
她沉默不语,不愿多看他一眼。
宋斯年沉落呼吸,强势掰过她的小脸逼她对视,那股强压下去的躁火又卷着无限疯狂再次袭来。
“——不要!”
陈烟倏地崩溃大叫,被绑住的两手因奋力挣扎勒出深红的痕迹。
宋斯年将她双腿曲着重重按在胸前,高耸翘起的臀部悬空,由上往下的肏干姿势,光瞧着都觉害怕。
含着粗烫的肉壁因受惊用力紧缩,一度逼停他的呼吸。
“宋斯年……”
她眼泪不停的掉,带着恳求的声音,却又固执的不想说求饶的话。
“急了?”
他笑得几分邪恶,突然拔出一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持续刺激大脑皮层,她无意识的哼唧两声。
“想不想鸡巴干你?”
陈烟抿着唇,不想答他的话。
他嘴脸勾着笑,不急不慢的挺腰插进一寸,蚂蚁钻心似的酥痒啃人心肺,她根本遭不住这种折磨。
“你……你杀了我吧……”
她真的难受的要死了。
宋斯年沉眸,耸腰顶到她受不了的深处,在她高昂尖叫时,按着她细细的脚踝暴力操干。
跪姿插的很深,能顶到平时顶不到的敏感处,他憋着气,狂乱的挺胯抽送,软滑的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
钻心疼意渐渐消退,被漫进身体里的极致快感逐步取代。
她身体彻底软烂,尖锐的哭腔也慢慢在娇吟中破碎。
小穴又热又紧,喷涌的花液如潮水般溢出,烫的他后脊发麻。
龟头浑圆滚烫,每一次都要拔出留个头部,再用力塞满整个甬道,一丝空隙都不留。
“嘶……逼好深……”
他喉头滚了滚,感受着鸡巴全数灌满肉穴的充实。
宋斯年压抑的闷了两声,脑子彻底爆开,引导细白的两腿盘在他腰后,低下去咬她的唇。
她被干的有些迷糊,浑浑噩噩的回应他。
两人热情的接吻,亲的难舍难分。
他一手用力扣紧她的肩头,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小穴。
“……唔唔……啊!”
忽的,她偏头躲他的吻,眸光四散,失魂的呻吟起来。
不同于之前的隔空瘙痒,极致的高潮长达十几秒,肉穴开始规律性抽搐,浇出大量滑腻的热汁。
宋斯年也忍到尽头,咬着她的嫩奶猛干了数百下,最后抵着深处的小肉粒强势喷射,舒爽的低吼出声。
身下的人儿奄奄一息,已经半昏迷过去。
他看着月光下纤瘦光裸的背影,肌肤白皙,丝滑般细腻。
那种与灵魂共舞的水乳交融,另类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宋斯年上过的女人,清一色的相貌身材佳,陈烟绝对排不上名号。
但就是……莫名让他很上瘾。
见着就想压在身下,想看她高潮时失魂落魄的模样。
模糊虚幻的视野中,他眼神开始迷离,两手掐着她的臀猛地拔出一大半。
粗大的棒身卷出红艳艳的穴肉,精液与花汁混杂的浊液裹着肉器,透明水渍间还夹杂几缕猩红的血丝。
宋斯年的心很重的颤了下。
他真的气疯了,浑然忘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如果善存一丁点良知,他都不会这么粗暴的强吃下去。
何况她身子这么弱,受不受得住都是个问题。
宋斯年轻轻闭眼,闷叹了声,低身将失去意识的人儿抱进卧室。
………………
夜已深。
2米宽的大床上,陈烟缩成一团,用柔软的被子包裹住自己,清洗过后的身体依旧冰凉。
她眼神空洞,全身瑟瑟发抖。
宋斯年穿着纯白睡袍坐在小沙发上抽烟,视线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她。
半响,他掐了烟,起身走近她。
他一靠近,陈烟就害怕的往后缩,直到缩到床头,退无可退,才昂起头看向他。
那眼神,满满的恐惧跟抗拒。
宋斯年心头一刺。
“小逼还疼么?”
他声音沉静,小心翼翼的开口,“穴口有撕裂,我给你抹点药。”
陈烟平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宋斯年伸手想去碰她,她下意识往旁边躲,被子缠住的身体因重心不稳翻落,连人带被摔到地毯上。
丝绸质地的被子顺势滑至腰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齿痕,小小的乳尖被他咬成樱红小果,看着娇嫩多汁。
他喉头一滑,呼吸不稳,“……陈烟。”
她神色慌乱用被子裹住裸露的身体,埋头把自己藏起来。
这时,客厅里响起了电话铃声。
是陈烟的手机。
他低头看了她两秒,转身走向客厅,没一会儿便返回原处。
宋斯年半跪在地,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床上,递给她手机,“接吧,”
她神色木然的看了眼界面,脸色一变。
来电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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