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不想活了?
容楚曜从房顶,跳进了屋子里,那姑娘光顾着揍人了,也没注意后面从房顶上跳下来一个人。
“姑娘好计策啊!”容楚曜在她的背后,看着她抱着双臂站在那里,笑着说道。
那姑娘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两个人都是一阵的惊讶,呆愣在了那里。
“欢欢?是你?”容楚曜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是她?自己没有看错吧!
“不是我,你认错了!”洛欢欢抱着双臂,白了他一眼,瞎吗?“没想到王爷这许久不见,是眼神儿不好了还是已经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洛欢欢满是嘲讽的对着他说道。
“欢欢!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容楚曜激动的冲上前来,抓着她的双臂激动地看着她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你告诉我别再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容楚曜将她死死的抱进怀里,真的是他的欢欢,真的是她!容楚曜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
洛欢欢使劲的挣扎着,奈何这个男人抱的太紧,她根本挣脱不开,“容楚曜,你能不能放开我,我已经快断气了!”洛欢欢挣扎着说道。
容楚曜连忙将她松开,“欢欢,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真的是你!”容楚曜伸出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脸说道。
“你可别恶心我了!摸够了吧!”洛欢欢躲开她,闪向一边,“没想到王爷喜欢看别人的房中之事啊!人家新婚燕尔的,洞房花烛之夜,王爷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莫不是王爷的后院儿里人不够,王爷来这里抢新娘子的?”洛欢欢对着容楚曜一阵嘲讽。
“欢欢!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我们和好,不生气了好不好,跟我回家好不好?”容楚曜看着她,恳求的说着。
“王爷说笑了,我就算是回去,也是回我自己的将军府,哪有跟着王爷回去的道理。更何况我现在自由之身,想去哪儿去哪儿,还不用王爷来管我吧!”洛欢欢说道。
“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我去找你了!每一个地方我都去了,但是每一次都被李零落抢先一步,我没办法,为了救你,我才娶得她!你相信我好不好!”容楚曜看着她,很是痛苦的说道。
“王爷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以前的事情,我想我已经跟王爷说的很清楚了,不想再多说什么事情了!既然王爷在这里,那这里的烂摊子就交给王爷你处理吧!小女子我就先告退了,不打扰王爷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欢欢!你先等一等!我带你出去!你自己出去太危险!”容楚曜上前想要拉住她,没成想她一个转身,对他吹了药粉,容楚曜也晕了过去。
洛欢欢从容楚曜进来的地方,跳了上去,逃走了。因为胡知府醒来的时间早,醒来便看到了倒在屋子里的容楚曜。
“来人啊!来人啊!抓刺客!抓刺客!”胡知府对着外面大声的喊着。
侍卫进来,将容楚曜带走了,胡知府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那个贱人呢?去哪儿了?竟然敢暗算本官!去,给我搜!全城搜!翻了天也要将她抓过来见我!”他对着侍卫吩咐道。
容楚曜被带进了大牢,绑在审讯柱子上,被一盆水,泼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见了坐在哪里的胡知府。
“说!你是何人!是不是那个贱人的同伙?为什么晕倒在了我的屋子里?”他看着容楚曜大声的恨恨的质问道。
容楚曜懒得搭理他,看了他一眼,“那个女孩子呢?”他看着胡知府问道。
“好呀你!胆子还挺大!还敢岔开话题,不回答我的问题,来人啊!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胡知府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那人拿起鞭子,刚要打,容楚曜眼神里迸发着寒意,“慢着!”那人看着他的眼睛,一阵腿软,停了下来。“去福来客栈,天字号房,找人来,他会告诉你,我是谁!”容楚曜看着胡知府说道。
“你还挺横!我倒要看看你是谁!去,派人,按他说的地址,找人去!”胡知府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一拨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福来客栈,掌柜的一看来了这么多官兵,着实吓了一跳,“官爷!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惊动了这么多人?”掌柜的迎上来,笑着看着那群官兵的头儿,恭维道。
“天字号房在什么位置,带我们上去!”那人对着掌柜的说道。
“好好好!您跟着我来!”掌柜的说着,带着他们走了上去。
云天这会儿正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昨天是王爷说的凑热闹,谁成想,王爷丢了!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这要是让王府里的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他。王爷也是,去哪儿也不告诉他!
让他在哪儿等了半天,还没见到人,便自己回来在房间里等着,一旦都不让人省心!唉……他命苦啊!以前也没觉得王爷调皮啊!怎么到了这儿以后,发现王爷这么调皮呢!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咣咣的敲门声,云天连忙走过去,将门打开,看见了站在外面的掌柜的和一群官兵。
“掌柜的,怎么了?”云天有点惊讶的问道。
“你就是在这个房间住着的人?”官兵的头儿,问道。
“没错,是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云天想着自己也没犯什么事儿吧!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一个人需要你来指认一下,看你认不认识!”那人说道。
人?什么人?自己初来乍到的,能认识谁啊?云天一脸懵逼的跟着这群人走了。到了知府,看见了在大堂上站着的,让他操了一晚上心得自家王爷,云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家王爷双手被绑着,跪在大堂上,这是闹得哪一出戏?谁阿?还想不想活了?云天连忙走过去,走到容楚曜身边,贵了下来。
“王爷?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云天轻声问道。
容楚曜也不搭理他,白了他一眼。王爷!您到时说句话啊!我好方啊!这发生什么了!
“堂下之人,你可认识次人犯!”胡知府看着堂下的云天,怎么一来就跪下了!
容楚曜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回答问题,“认识!”云天对着胡知府回答道。
“他是何人?昨夜出现在我的房中,欲刺杀我,你既然认识他,你是不是他的同伙啊!”胡知府看着他,厉声问道。
“这乃是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大丽朝的五王爷,容楚曜!”云天看着胡知府,将容楚曜从地上扶起来,将手上的绳索用剑割断。
“大胆!五王爷!他的名讳也是你这些人可以污蔑的!分明就是谋杀本知府未遂,还敢信口雌黄,满嘴谎话!来人,将他们二人给我拖下去,斩了!”胡知府生气的对着旁边的侍卫喊到。
他们正打算上钱抓住容楚曜、云天二人,“慢着!你看看这是什么!”云天从怀里拿出了当朝五王爷特有的龙云玉牌,对着胡知府喊道。
胡知府在大堂上看的不是特别真切,但是样子很像,连忙起身,朝着云天的方向走过去,打算上前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