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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之事求你不要说出去,我虽然跟张大哥情投意合,可我们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事,还请夫人替我保密。算我欠夫人一个人情,日后夫人若是有用得上的,尽管开口,季棠定然鞍前马后!”
苏晚没想到为了那个姓张的男子,季棠能做到如此,她伸手扶起季棠,想了下,轻声问道:“我刚才看那人容貌气质也不错,你爹为什么阻止你们?”
季棠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们季家与张家是世仇,可一次巧合我跟张大哥相识,从此倾慕于他,而他也对我倾心不已。可我们两个都知道,这段感情是不会被家族承认的,所以我们一直很克制,一直到我跟宁远伯世子定亲,他这才着了急。”
苏晚听了以后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看着季棠,原来这俩人就是古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啊!
想到这里,苏晚轻声安慰季棠,“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离你跟唐深成亲还有段时间,说不定会有办法挽回呢!”
季棠听了却是满脸悲戚的摇了摇头,心如死灰的道:“我跟张大哥注定不能在一起,我只希望不要因为我连累了他。”
张彻这个人倔强的脾气还真是让季棠担心,只希望他不要乱来,毁了家里的清誉。
苏晚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只是安慰了季棠一番,亲自送了季棠回家。
苏晚坐在马车里,想着季棠跟张彻,唐深跟苏燕的事,脑子里思绪纷纷。
唐深跟季棠两人一个不想娶,一个不想嫁,这倒是让苏燕跟张彻出现了机会,只要将这个机会利用得当,可能会找出解决的办法。
想到这里,苏晚轻声对环尘道:“去给宁远伯府世子爷送一个口信,就说咱们家小侯爷晚上请他喝酒,让他过府赴宴。”
“是,那咱们还去平宁郡主那吗?”
苏晚转了转眼睛,“不用了,给郡主送个消息,就说我的簪子丢了,让她家里下人收拾园子的时候注意一些就行。”
“是。”
环尘看了环淼一眼,环淼立刻转身下了马车,去给平宁郡主跟唐深送口信去了。
苏晚回到侯府的时候裴战已经回来了,正在演武场练武,手里一把银红缨色长枪耍的虎虎生风,看着就很有气势。
苏晚站在廊下,一直等裴战将一套枪法耍完,这才拿着干净的毛巾走了过去。
“怎么样?今日去平宁郡主府上,那些官家夫人小姐什么的没为难你吧?”
裴战接过苏晚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挽住苏晚的手,两人一起向着后院走去。
“那些人我还应付的来,她们顶多就是嘲笑我是个乡下来的丫头罢了,不过我今日却发现一件事,这件事或许会是燕儿跟唐深的一个契机。”
苏晚轻声将季棠跟张彻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想了下,道:“你对张彻这个人有了解吗?”
裴战坐下喝了口茶,“张家也是武将世家,只不过家里没出过什么太厉害的人物。张家的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就是张家跟季家以前因为一些小事闹了矛盾,后来愈演愈烈,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况。”
“我以你的名义约了唐深晚上过来吃饭,到时候咱们一起想想办法。”
裴战听了点了点头,一双眼睛不停的穿梭在苏晚身上,眼底的眸光越来越暗,趁着苏晚转身的空档一把将她楼进了怀里。
“娘子,你今天好漂亮啊!”
都说温饱思y/欲,裴战自从回了京城以后,每天无所事事,朝廷上的事他不便多说,每天两点一线,不是上朝就是家里,出去应酬的机会也都被他拒了,他现在可真是每天只围着苏晚打转了。
裴战每天上朝都是早早就离开,虽然知道今日苏晚要去赴宴,可他却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妻子打扮起来竟然如此的明艳动人。
还好今天去的是赏花会,并没有男子出现,不然怕是小妻子会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了。
一想到这里,裴战就有些压抑不住心里的燥气。
身后男人气息微微有些急促,带着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苏晚露出来的颈部,不禁让她哆嗦了下。
“别闹,这大白天的,难不成你还想白日宣/y?”
“娘子这个提议很好,为夫一定要满足!”
明明是裴战想了,可最后却将一切都推到了苏晚的身上,一双有力的臂膀稍微用力,便将苏晚抱了起来。
环尘跟环淼看到两人向着内间走去,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勾着嘴角轻轻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
下午,唐深按着苏晚给他传的口信,早早的就来了裴战这里。
“你今天怎么想起找我喝酒了?”
“是小晚有事跟你说。”
唐深听了裴战的话,愣了下,转头看了看屋子,并没有见到苏晚的身影,不禁疑惑问道:“既然是苏晚有话和我说,为什么没见着她在这里啊?”
裴战喝茶的动作顿了下,轻轻啜了一口,放下茶盏道:“她上午去平宁郡主家赏花了,有些累,这会儿还在睡着,晚上吃饭前我会叫她。”
唐深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在裴战这里坐了一会儿以后,就耐不住性子跑去找苏燕了。
裴战计算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便让人将酒菜摆在自己院子里的偏厅,他则是进了屋,来到了床前。
苏晚还睡着,也不知是不是盖的有些多,脸颊红红的,看着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引人想要品尝。
裴战按耐住心里的燥热,轻轻吻了一下苏晚的双唇,苏晚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只知道折腾自己的男人。
“我好累,不要打扰我。”
苏晚抓起被子蒙住头,忍不住翻了个身。
裴战看了忍不住轻笑,“你再不起,可就要睡到明天了。”
苏晚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晚上约了唐深,要说季棠跟张彻的事的。
她翻身坐起,“唐深来了吗?”
“来了。”
裴战取过一旁的衣服,亲自服侍着苏晚穿衣穿鞋,最后又拉着她坐到铜镜前,给她顺了一头青丝,最后选了一根丝带将所有头在轻轻束在了脑后。
看着铜镜里苏晚略带慵懒的模样,裴战绝对刚压下去的燥气又有要升腾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