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
林天感觉自己浑身舒坦,整个经脉又扩大了许多,体内的真气流转的更加的迅速,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阻塞感。
这种感觉让林天差点呻-吟出来,简直太棒了。
急不可耐的,林天就立马运转起来自己的金鹰决,想要查看一下自己金鹰决倒地有没有突破血翼这一层的枷锁,达到血翼的境界。
法决运转,林天感觉自己竟然能够感觉得到周围的影响,老神在在的杨乾,一脸憨厚的杨力,一脸忧愁的杨翠翠,一脸欢笑的杨乐儿,还有一脸心焦的梦。
再向外看,雪白的世界,几个小虫在雪皮下面的草丛中独自鸣叫,一只苍鹰在天空飞翔,突然向下冲去,林天顺着苍鹰冲去的方向急速看去,只见一只雪白的小兔正惊慌失措的向着树林飞奔而去。
苍鹰眼神的凌厉,那股自信,那股残忍,林天看得清清切切。
而小白兔那慌乱无助的眼神,也被林天轻松的捕获。
不过林天却没有对那只无辜的小白兔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因为他知道,这就是物竞天择,强者生存。
没有人什么人会不经过努力修炼就会成为强者。
苍鹰同样也是如此,雏鹰经过层层的生死搏练才能够成长为傲视苍穹的苍鹰,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还要经过一个生死磨练的过程,可谓是九死一生。
当它们们在40岁时必须做出困难却重要的决定。当苍鹰活到40岁时,它们们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抓住猎物。它们们的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胸膛,严重的阻碍它们的进食。它们的翅膀变得十分沉重,因为它们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它们们只有两种选择:等死,或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
它们们必须努力飞到一处陡峭的悬崖,任何鸟兽都上不去的地方,在那里要呆上150天左右。首先它们要把弯如镰刀的喙向岩石摔去,直到老化的嘴巴连皮带肉从头上掉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候新的喙长出来。然后它们以新喙当钳子,一个一个把趾甲从脚趾上拔下来。等新的趾甲长出来后,它们把旧的羽毛都薅下来,5个月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苍鹰开始飞翔,得以再过30年的岁月。它们冒着疼死、饿死的危险,自己改造自己,重塑自己,与自己的过去诀别,这一过程就是一个死而复生的过程。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够真正的成为傲视苍穹的食肉端顶尖的捕食者。
而兔子呢?
它们只是在温暖的草窝里度过着自己的每一天。
所以,这就是差距。
不可弥补的差距,就是这个差距,所以让苍鹰成为了捕食者,而兔子则是成为被捕食者。
是以林天看到苍鹰凶猛的冲下去,将兔子抓起来,冲向蓝天的时候,林天并没有什么感觉,在他的心里,这是很正常的,也是最基本,最应该发生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兔子一脚将苍鹰踹死,这才会让林天感到不解和气愤吧。
“呼。”
林天收回灵识,长舒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眼,精光闪射。
“吼。”
林天一声长啸,感觉通体通畅,一股难以言明的爽快袭遍全身,林天将体内的真气运转至最大,狂笑一声,一种想要飞翔的感觉传来,毫不犹豫的,林天纵身向上跳去。
“轰隆。”
屋顶被撞破的声音传来,小院中的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满脸惊讶的看向响声的来源之处。
“不好,是阿天的房间。”杨翠翠娇喝一声,身形陡转,如同一阵风消失在了原处。
梦也是迅速的向着林天的房间奔去。
杨乾则是眯着眼,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讷讷的说到“难道我的屋顶该换成铁质的不成?”
“哈哈,真爽,真爽啊。”
就在众人都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阵狂笑声自空中传来。
众人闻声抬头向上看去。
梦立刻脸色微红的低下了头。
杨乾则是面色有些发青,恨恨的低下了头,不言不语了。
杨翠翠低唾了一声,抬头大声怒喝道“你还不给我快点回去。”
正在洋洋得意的在空中傲视小院的林天,听到杨翠翠的一声大喝,浑身竟然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别看平常的时候,杨翠翠对林天百依百顺,但是自小就当家的她,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威严的。
一声大喝响起,杨乐儿急忙跑进自己的小屋,关好门,拍了拍小心肝,扑到床上玩去了。
杨乾则是明显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幽幽的站了起来,会自己的屋里去了。
“噗通。”
一声倒地的声音传来,原来是林天竟然在空中直接掉落了下来,身体愣是将土地砸出来了一个大坑。
“咳咳。”
“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坑中传来林天迷惑不解的声音。
“啊,我想起来了,哈哈,我刚才竟然能够在空中飞翔了,真是帅呆了,哈哈。”突然林天又哈哈的大笑起来。
“哼。”
一声不大的冷哼声传来,林天浑身打了个激灵,站起来,看到杨翠翠正满目愤怒的盯着自己。
“咕咚。”
“宝贝,你咋了?怎么这么看我?”林天咽了口唾沫,不解的问道。
“你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杨翠翠冷哼一声说道。
林天看了一下自己,脑袋犹如重击。
“轰。”
我靠,我走光了。
林天苦笑着看了满目愤怒的杨翠翠一眼,正想耍一耍再说,可是当看到不远处的梦一脸羞红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林天突然没有了气势。
再看到一脸愤怒的杨翠翠的时候,自觉丢人,啥也不说,刷的一声,已经不见了林天的身影。
“哼,竟然敢光着屁股就出来,真是胆大包天了。”杨翠翠斜着眼看了一眼梦,咬着牙向着屋里走去。
还不等杨翠翠说什么话,林天首先急忙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