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同样惨烈
膳厅外,君离夜目送顾洛洛进去后,这才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容长老,蹙眉道:“你是怎么回事,还跟一个女人扛上了?”
容长老淡淡看他一眼,“那个女人太讨厌,像个苍蝇一样。”
“那你离人家远一点就好了,至于动手吗?人家毕竟是个女人。”君离夜不认同地说。
容长老看着他,突然笑了下,摇头叹息,“夜,你现在真是变了,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在你眼里,根本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得罪了你,下场同样惨烈,相比起你,我对花依侬已经够仁慈了。”
君离夜听他提起从前的事情,轻咳一声,摆了摆手,“当我没说,随便你自己,只要别把人打死就成,毕竟,乾长老跟裴长老正密切往来,你把花依侬打残或打死了,裴长老怕是要跟乾长老闹,到时候,乾长老可不会善罢甘休,势必是要找你算账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便不再多言,转身进了膳厅。
容长老想到乾长老,便有些头痛,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并未再进膳厅。
他出了紫宸殿,路上碰到无痕,问道:“哪里有喝酒的地方?”
无痕有些惊讶地看他一眼,在他看来,容长老就是属于无欲无求的那种人,没有想到,他却竟然会想去喝酒。
“我左右无事,带你去吧。”无痕想了想,说道。
“也好,一个人喝酒,实在太闷了。”容长老欣然应允。
二人一拍即合,出了摄政王府,往热闹的街市走去。
晚上,吃完饭后,顾洛洛陪兰雪莹回了院子,吩咐绿竹和青黛好好服侍后,便回了自己的昙华殿。
沐浴过后,见流莺从外面进来,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流莺叹了口气,有些无精打采的,“无痕那家伙,从回来到现在,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在避着我?”
顾洛洛摇头,好笑地看着她,“还没过门,就开始管着人家啦?”
流莺已经习惯了她的打趣,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我倒是想管,可人家并不给我管啊?”她的样子很是忧伤。
顾洛洛嘴角抽搐了下,不过无痕这个人确实难以管束,流莺怕是吃不住他。
“你真的那么喜欢他?”她问道。
流莺愣了下,随后摇头,“好像也不是很喜欢……”
“既然不是很喜欢,我觉得你还是趁早对他断了念头。”
流莺愕然地看着她,“为什么啊?”
顾洛洛耸了耸肩,“因为我突然发现,你跟无痕也不是很合适。”
“我跟无痕不合适吗?可是喜欢一个人,是不讲究这个的吧。”流莺有些茫然。
顾洛洛将她带到窗口,指着外面的一对儿,说道:“你看看青阳跟夏蝉。”
今晚的月亮很明亮,将花树下的一对男女,照耀得格外清晰。
但同时,也挺冷的,青阳生怕夏蝉冻着,便将身上的外袍褪下,披在了夏蝉肩上,并替她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