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狂奔(上)
跑的真快啊……
张泉看了一眼这些犬人们四散奔逃的模样,自己也不可能花费偌大的精力去追击他们。
搜检一下这些犬人们爆出的物品,什么都没有发现,张泉便又继续朝着西方缓缓向前而去。
虽然是草原的地形,多少周围还有一点能够分辨出来的标志物,因此张泉走的也不是太难,就是每隔一里的标记换成挖掘一个小土堆。
这样的标志物也不知道能够保持多久,不过他总要明白来回的路应该怎么走,以免自己回来的时候走错了路。
在草原上走了半天时间,张泉也在思考着、体会着在这里生存的可能性,以及可能的方式。
草原上要躲避怪物,究竟要用什么方式才行?逃跑显然只是最差的办法,隐藏躲避又几乎不太可能,一旦遇上怪物岂不是几乎就必死无疑?
心中带着这样的疑虑,张泉一边往西走,一边在地上坐着标记。
大约是怪物们成群结队的缘故,所以他走了小半天时间再也没有遇上零星的怪物,准确的说,是没有再遇上任何怪物。
整个草原空旷而寂静,只有寒风吹拂的轻微声响在耳边回荡。
直至中午时分,张泉有些渴了,便在这一片草原上稍作挖掘,找到一块能解渴压饿的白色块茎吃掉。
在地上坐着休息了一会之后,张泉再一次站起身来向着南江市走去。
或许他现在已经到达南江市的范围,但是一眼望过去根本没有任何幸存的人类痕迹,一边做标记,一边继续走,张泉心里也在暗暗想着某些可能性。
或许文秀的猜想是错的,毁灭游戏这个东西运行的机制复杂得多,人类在这个里面是处于被毁灭的状态,根本没有文秀想象的“需要陪伴游戏玩家”的价值。
猜测不过是猜测罢了……就如同张泉也没有想到,自己上辈子在海河市的范围内辛苦熬了五年之久,出了海河市的范围之后却是这样一片广阔无垠的大草原。
假若不是草原上还有人类昔日建筑物存在的蛛丝马迹,他甚至忍不住要以为是整个海河市出现到了陌生的地方。
正走着,一大群黑点从张泉右手边视线的边际冒出来,张泉急忙打量,远远地看见是一群身材不高的绿矮人之后,张泉变连忙加快了自己行走的速度。
那些绿矮人似乎也发现了张泉的存在,嘴里面叽里咕噜发出一阵古怪的叫声,迅速朝着张泉的方向赶过来。
既然双方已经互相发现,张泉索性也就不掩饰了,仔细打量那一群绿矮人之后,心里面顿时暗骂不已。
论起来怪物集合的强度,草原上的这些怪物真的比海河市山林里面的怪物可怕多了——这一群绿矮人数量足有几十个,光是集体投枪张泉就很难全身而退,更不必说还有一名绿矮人首领、两名绿矮人剑士,等级都是十级以上的怪物。
这种整容,绝不是张泉一个人单打独斗能够应付过来的。
他直接迈开步子朝着西方发力狂奔,也顾不上再计算距离、留下标记。
“哇咔!”
绿矮人那边发出一阵尖叫的声音,也都举着武器奔跑着追赶张泉。
张泉发力狂奔,绿矮人们也在迅速狂追,几分钟之后,张泉停下脚步回头一看,绿矮人们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的敏捷属性和体质属性在这时候发挥了最大的作用,绿矮人没有追上他后显然就没有继续追。
停下脚步,在地上做个标记之后,张泉辨别一下方向,继续朝着西方前进。
走了约有半个小时,迎头冒出来一群犬人怪物,数量越有四五十个,雌犬人大约有四十个左右,其余有犬人、健壮犬人,甚至于还有一名犬人祭祀。
张泉对此情况倒并不特别害怕,相比较那些一见面就密密麻麻投枪让人无可躲避的绿矮人、又或者一拥而上武器巨大到让人无可躲避的牛头人,这些只凭借爪牙之利的犬人实在是称得上是好对付了。
顶多也就是有一名施法者需要小心注意。
张泉佯作自己想要逃离的模样,跟这些犬人且战且退,犬人们自然是急忙追击。
过了不到两分钟,张泉将犬人们数量减少近一半,返身杀回来的时候,犬人祭祀还抓着自己的骨头法杖莫名发呆:发生了什么?这个猎物怎么还回来自投罗网?
当它又回过神来,要和其余的犬人们配合战斗的时候,剩余的犬人们数量又减去了一半……
又过了两分钟,犬人祭祀的脑袋掉落在草地上,它的神情依旧是震惊中带着愕然与懵逼:怎么个情况?
又是几百经验值到手,张泉搜寻一下,居然发现了一本剑士技能书和一把破甲属性的剑,心情顿时大好——他的剑因为经常战斗的缘故,损耗总是比其他人武器更快,青耒剑损坏之后换成现在的黑羽剑、刻法长剑两把剑并用,刻法长剑不常用,但是黑羽剑因为常用的缘故,坚韧度已经下降到四点,也快要更换了。
现在这柄新的破甲剑出现,还有一本张泉需要学习的剑士技能,让张泉简直感觉这群犬人们死的真是太好了。
剑名叫破锋剑,张泉把它背在背上以备将来之用。
新的剑士技能叫做:血红意志,效果很简单,发动该技能获得七秒的时间,不会被怪物精神控制,不会被怪物砍破身体、不会被怪物技能影响行动。
简单来说,大约就是那种可以行动和战斗、又一定程度抵御伤害、抵御基本一切异常状态的技能,虽然只有七秒时间,但若是张泉的基础属性强悍,这个类似于“霸体”技能将足以让他从强大的多的怪物手中保住性命。
这个技能很有用……或者应该说,对于战斗经验丰富的张泉来说,剑士的每一个技能都很有用。
刚搜寻完尸体,张泉若有所觉地回头看去,之前没有追上自己的绿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