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麻烦大了
他们的态度在我的预料之内,但很快,他们就回过神。
有小年轻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嘴里问道。
“森哥,是不是这家伙?”
郑森摆摆手,打量了我半晌,旋即笑了出来。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吐着烟,说道。
“我说老六怎么有勇气敢无视我了,原来是你给他的盲目勇气,这么说,周波说的话也都是真的喽?”
“是你叫人来找我麻烦的是吧。”
我站起身,下一刻,除了郑森还坐着,哗啦啦的站起了一片人,全都神色不善的盯着我。
郑森无所谓的承认道。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既然知道是我要找你的麻烦,居然还敢送上门来,我郑森已经很多年没由见到像你这么狂的人了。”
我没有说话,就见郑森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句“全都来包厢”后,他就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自信和杀意。
我没有阻止,而是慢慢的走向郑森,不少小年轻想要动手,都被郑森给阻止了,就这样,我坐在了他的对面,背对着包厢的门。
“我说过,当你知道我名字的时候,就意味着你来麻烦了。”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虽然面带笑意,但眼神中抑制不住杀意的郑森,继续道。
“尤其是我主动报上名字,你的麻烦大了。”
“是吗?”
郑森呵呵一笑,冷然道。
“给他讲讲我在蓉城的地位。”
立马有小年轻开口。
“我说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森哥面前装腔作势?我告诉你,整个蓉城,锦城,历城三城,没有人敢给森哥制造麻烦,没有人敢在森哥面前嚣张!”
有人接口道。
“知道森哥在三城中是什么地位吗?那是皇帝一般的人物,你给森哥提鞋都不配,在这装什么货?今天你别想完整的走出东皇娱乐会所,我赵武成说的!”
一时之间,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的开口,无非就是说郑家在三城如何了得,郑森在三城是什么地位,我默然不语的听着。
郑森什么意思我很清楚,他在等人,换句话说,他怕了。
老六和周波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郑森最清楚不过,所以他也清楚,在场的这些人,打不过我,他看似很稳,其实心里很慌。
我也没有点破,靠在沙发上,翘着嘴角,听着这些小年轻的吹捧。
不时,包厢的门被敲响,对面的郑森似乎松了一口气,沉声说了句。
“都给我进来!”
下一刻,一行十五位黑衣保镖出现在门口,站成一排,然后对着郑森齐齐的躬身。
“森哥。”
我没有回头也能想象到身后的场景,但从郑森的脸上看到了狰狞。
“把敕令给我,然后给我跪下磕头认错,离开林清音,我可以留你全尸,否则你今天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没有回应,目光平静。
“你有种,那就看看你有几分火候,动手!”
郑森没有废话,站起身快速的撤到一边,瞬间,十五位黑衣保镖直接把我围了起来。
我顺手抄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上面还有刚才砸破了周波的额头留下的血迹。
看到我的动作,当即有一名黑衣保镖喝了一声,一拳奔着我就砸了过来。
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轻蔑,但下一刻,当烟灰缸砸在他拳头上后,他脸上的轻蔑就变成了痛苦之色,诚然,他出拳的速度够快,但是我的速度比他还要快。
紧接着,愣住的黑衣保镖纷纷大怒,四名黑衣保镖密不透风的奔着我攻击。
他们气血旺盛,手脚干脆利落,用的是自由搏击术。
他们单个一人拎出来,一个打四五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对上我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微微侧头躲过了迎面而来的拳头,然后身子快速前倾,肩膀撞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整个人立刻蹬蹬蹬的向后退,把其他人给拦住了片刻。
与此同时,左右两边的拳头已经攻击了过来,拳风阵阵,吹着我的发丝微微飘起。
我抬了抬眼皮,在他们欣喜的眼神下,手中的烟灰缸快速的挥动,在拳头即将砸在我头上的前一刻,两道痛叫声传遍包厢。
速度有时候真能决定一切。
何况,我的速度不仅快,力量还很强!
我这还收了力,否则我怕把人给打死,但也没有太过留情,对敌人留情,就是自找麻烦。
我啪的扣住了挥来的拳头,然后手腕用力,骨折的声音清晰传出,紧接着我一脚把对方踹飞,没有停顿的挥舞着烟灰缸,把左边的拳头打的血肉模糊,旋即快速的出拳,出脚。
一道道惨叫声此起彼伏,我没有什么花架子,简单粗暴,烟灰缸是我的武器,也很耐用。
但我也没有让他们受太重的伤,一些皮肉伤罢了。
可纵然是这样,凄惨的叫声听在耳边也让人心中发颤。
不少女人尖声尖叫,小年轻也是惊呼连连,要不是碍于郑森还在这里,他们估计早就跑了。
郑森也想跑,可他不能跑。
除了我和黑衣保镖打斗的位置来到了门口外,他要是跑了,也就没有了威信。
更何况,他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跑。
可能他认为,我不敢伤他。
短短的几分钟,十五个黑衣保镖全都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捂着自己的伤口,口中不断的呻吟,看向我的目光,很是惊惧。
我扣着烟灰缸看着聚在一起的年轻男女,目光定格在了郑森的脸上。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沉似水,眼眸深处,也有惊惧之色。
但他依旧故作镇定,甚至面露狠色,他的家世就是他的底气。
我笑了笑,把烟灰缸丢在地上,咣当一声,吓得他们浑身直哆嗦。
“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说话,你要是不来招惹我,我不会闲着没事找你麻烦。”
我抽出湿巾擦了擦手,继续道。
“所以,我们要不要坐下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