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桥头自然直
肖言礼貌的点了点头,就听到那个人继续说:“肖董是抢了倪柯的女朋友吗?”
一听这句话,肖言的脸色有些不好了,只听到肖言说:“这话怎么说?”
那人说:“我听说倪柯可是追了施欢很久,然后半路被你截胡了。”说完,他打起了酒嗝。
肖言伸手盖住了施欢的口鼻,施欢只感觉肖言的手上有种好闻的薄荷味,然后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肖言感觉手心就像是被羽毛挠了挠,无奈的看着施欢笑了一下,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在干什么?”
施欢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眼睛都要笑弯了。
那个人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撒狗粮,气急了,揪起了肖言的衣服,正要说什么,就听到施欢笑着说:“是倪柯不要我的,倪柯那可是不会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花心思的。”
那人一听,愣住了,然后上下打量着施欢,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就离开了。
肖言危险的看着施欢,问:“怎么,你和倪柯还有一段我不知道的?”
施欢看着肖言吃醋了,故意的说:“是啊,你不知道的。”
肖言疑惑的看着施欢,他回忆着,怎么都想不起来施欢和倪柯有在一起的时间,他还在想的时候,就看到花篱落走过来,悄身拉着施欢离开了。
肖言站在那里发呆,秘书进来拿着衣服递给了肖言,然后问:“这女装?”
肖言指了指一个包间,让秘书把女装送进去,然后自己就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
等着肖言回到了包间,就看到桌子上的菜没有怎么动,但是酒瓶却空了好多瓶,而且冷浩冰和许魏竟然也是有些醉了。
一众男人勾肩搭背开始称兄道弟,肖言看着冷浩冰的样子,想着刚才冷浩冰不是觉着他们老了,这会倒是返老还童了。
倪柯醉着酒走到了肖言身边,说:“虽然你和欢欢结婚了,但是我还是认了你这个哥们。”
肖言此时有种众人独醉我独醒的感觉,看着倪柯面色通红,笑着说:“我也认你这个哥们,谢谢你救了欢欢。”
倪柯已经醉的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闭着眼睛,肖言继续说:“我送你回家吧。”
倪柯点了点头,一下子靠在肖言肩膀上打起了瞌睡。
肖言找人专门送了大家回家,自己和施欢亲自送倪柯回了家。
倪柯进了门,司机刚启动了车子,肖言凑到了施欢身边,问:“你和倪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施欢只是喝了一点,就有点醉了,看着肖言问:“什么在一起?”
肖言看着施欢是醉了,说:“你不是说人家倪柯不要你了?”
却没有等到施欢的回答,肖言无奈的把睡着的施欢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开始闭目养神了。
回到了天琴湾别墅,屋子里到处都很安静,肖言抱着施欢回了卧室,然后去浴室洗了澡,就要去隔壁房间看润朗。
刚打开门,就看到许魏站在自己门口,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犹豫,肖言对着许魏说:“喝咖啡吗?”
许魏这才看到了肖言在眼前,说:“我去看看你家润朗。”
两个人走到了婴儿房,润朗比起上回许魏看到的时候长高了不少,许魏笑着看着润朗,肖言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父爱。
看了一会,肖言拉着恋恋不舍的许魏出了房间,问:“你怎么了?”
许魏无奈的朝着楼下走,两个人下了楼,整个一层的灯就亮了起来,却是带着孤独的味道。
两个男人站在那里,拿着杯子喝起了养生的牛奶。
牛奶杯递给许魏的时候,许魏倒是吃了一惊,说:“你这是已经过上老年生活了吗?这么养生?”
肖言喝了一口牛奶,然后很是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说:“我老婆说喝咖啡不好,就给我换成了牛奶。”
老婆,这个词触动到了许魏,许魏白了肖言一眼,准备放下杯子就走,说:“你是来听我说事情的吗?还是来刺激我的?”
肖言继续喝牛奶,说:“什么事情,说吧。”
许魏看着楼上的方向,说:“你帮我问了没有?”
肖言知道许魏说的是什么了,摇了摇头,说:“你也看到了,欢欢醉了,我没问出来。”
许魏突然说:“你说他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吊着我们男人?”
肖言想了一下,说:“我家欢欢不啊。”
“懒得和你说。”许魏无奈,拿起了牛奶喝了起来。
肖言笑着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俩还是去书房说工作吧。你这不是马上就当爸爸了,赶紧挣奶粉钱。”
许魏为了花篱落的事情心烦,工作也不能静下心来,只是简单的给肖言说了一下最近hy集团的事情就回去屋子了。
施欢早上是被闹钟叫醒的,整个身体还带着昨天的宿醉,很是不舒服,但是发现旁边肖言早就离开了。
赵全树大清早就来到了柏氏的大厦,今天他穿的便装,而且还带了口罩和帽子,就是害怕别人认出他来。
由于肖言提前打了招呼,赵全树刚到就被特助带进了肖言的办公室。
赵全树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办公室,里面陈设不复杂,可是很是高科技。
赵全树摇着头慨叹,自己一个局领导,还不如特助的办公室大,更别说是肖言的办公室,果然,做企业的就是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机器人按照赵全树的喜好端来了茶水,赵全树四处走动,却是一点都喝不下去。
等着特助再一次进来,赵全树看着他问:“肖董什么时候来?”
特助客气的说:“肖董早就来了,只是直接去了销售部门开会,可能上来要一会时间。”
赵全树吃惊的看着特助,问:“他这么忙?”
特助尴尬的笑了,说:“现在柏氏全部都是肖董在领导,所以他很忙。”
赵全树看着时钟指向了9点,想着自己这个点其实才进了办公室,准备开始办公,一下子又觉着心里平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