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机
叶雄看着肖言硬的不吃,只能换种方式和他交流。
“我们是朋友,肖董怎么会和小孩子计较这些呢?”叶雄语气讨好的说。
“可是我听说过,朋友之妻不可欺,叶凌这么已经犯了大忌。”肖言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和你,不可能成为朋友。
肖言眼神危险的看着叶雄,说:“我想叶董也是认识启山集团的倪董吧,救我妻子的倪柯是他的儿子,倪柯身受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这些情况我想着警察都和您陈述了吧。”
叶雄马上明白了肖言想要的东西,于是说:“肖总现在的意思是?”肖言把手里的婚戒转了转,说:“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向倪董交代。”
叶雄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极大的牺牲,说:“我不明白肖总要什么?难道是打算进入娱乐行业?”
肖言想了一下,摆了摆手,说:“我对这个行业一窍不通。”
叶雄笑着说:“可是您手能通天,连白道都能听你的。”
肖言表情冷漠,说:“怎么会?我一向是奉公守法。”
叶雄看了看冷浩冰,哼着气,说:“二位是想要钱呢?还是股份?不管二位要什么,我都可以双倍给你,但是需要你们让我拿到在警局那里的通行证。”
冷浩冰对于这个巨大的诱惑一愣,肖言听了,却是默不作声。
明面上叶豪娱乐集团,掌管着整个b市的娱乐行业,暗地里,叶雄到底有哪些灰色收入却是不得外人知道。大家只是知道叶家的财力绝对不比姜家差,也就是仅仅次于柏家。
这么巨大的诱惑摆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让人想上一想,终于肖言还是开口了,说:“不懂的行业我暂时还不会涉猎,我只是想着就事论事解决我们眼前的局面。”
肖言这是在这么巨大的利益面前都没有心动的意思,这让胸有成竹的叶雄一下子也乱了方寸,叶雄却没有表现出来,说:“肖董的胃口还真大。”
肖言笑着说:“我以为叶董会觉着金钱比起自己的儿子重要。”
叶雄有些不高兴的口气说:“肖董未必把我想的太不堪了。”
肖言却笑着回应:“我觉着这点我倒是和叶董是一类人。”是的,是那种在乎家人胜过金钱的人,只是叶雄在乎的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而肖言指的是施欢,自己的妻子。
这一次肖言先开口了,说:“我知道叶董最近也是头疼稽查的事情,才约了我们。”
叶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公然威胁自己,脸上马上显露出了杀机,说:“肖董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我们?”
肖言沉默,表示肯定。
叶雄突然靠着沙发后背坐了下去,姿势完全放松了,对着肖言说:“可是我觉着肖董未必能笑到最后,我这里也是有肖家的把柄的。虽然我们做事,收钱,钱事两清,双方绝对不会泄露半句,但是被逼到绝路上,我也只能拿出来,当做保护自己的手段了。”
肖言闻言,刚才自己隐约不好的预感一下子变成了现实,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猜测是什么事情,却是没有一点头绪。
叶雄看着肖言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笑着说:“而且,我觉着这件事情是任何人都不想知道的,肖董也会愿意埋了这个秘密的。”
肖言这下子更加好奇了,正要问,却听到叶雄自信的说:“要不然,我俩就达成共识,让这两件事情都过去。”
肖言想了一下,对着叶雄说:“我怎么知道您不会拿着这件事情再一次威胁我?”
叶雄起身去了楼上,不一会,他下来,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他把文件袋给肖言,说:“这是我的诚意,虽然是副本,可是要是我们达成了共识,我愿意把所有证据给你。”
大龙接过了袋子,仍旧站在了一边,肖言却坐在那里继续想着。
叶雄从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对着肖言说:“那我还有事情,肖董随意。”说完,就走了出去。
冷浩冰也站了起来,对着肖言说:“我们走吧。”
两个人出了叶雄的别墅,坐在车上,肖言打开了袋子,取出了一个u盘,在电脑上看了整个文件,肖言面色铁青。
冷浩冰看着肖言问:“我方便知道吗?”
肖言把电脑递给了冷浩冰,冷浩冰看了以后,刚关闭文件,整个文件就被销毁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问肖言:“怎么办?”
肖言摇了摇头,说:“只能先瞒着欢欢,而且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久,叶雄那个人,这些证据既然已经拿出来,就没有不用的道理,要是我们妥协了,他肯定会进一步威胁我们,要是我们不妥协,这件事情马上就会公布于众。”
冷浩冰拍了拍肖言的胳膊,说:“要不要先给施欢打打预防针?”
肖言摇了摇头,说:“不行,她的病情不稳定,而且这件事情不存在预防针一说,施欢知道了肯定是不能原谅肖家的。”
“那你们……”冷浩冰试探的问着。
肖言无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车子一路行使到了柏氏,冷浩冰和肖言直接到了肖言的办公室研究对策。
这件横生出来的枝节,让肖言都是手足无措了。
到了傍晚,肖言坐在硕大的办公室,突然很想施欢,他打了电话,知道施欢现在在医院和倪柯一起,于是就开车去了医院接施欢回家。
晚上回到了天琴湾别墅,已经晚了,施宇宁还在客厅工作,施欢一进门一下子就靠在了施宇宁的肩膀上,说:“哥哥,今天快要忙死我了。”肖言看到施宇宁,脸上有些不自觉的躲闪。
施宇宁发现了这一点,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肖言看到施欢和自己亲近,又不高兴了。
施宇宁拍了拍施欢的后背,说:“快去休息吧。”
施欢摇了摇头,说:“走不动。”她刚说完,就看到肖言走过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什么都不说,就去了二楼的卧室。